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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寧面前盡力地扮演一個沒有情的人。
“唉……”他已經數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嘆氣了。
下意識地捂了捂口,心,隱隱發疼。
明明最初只是把這當成一場遊戲罷了,怎麼不知不覺間,就把心也賭了進去?
摁熄了菸頭,牛可清去洗了個熱水澡,衝一衝這發瘟的頭腦。剛洗完出來,他就接到了古伊弗寧的電話。
“睡了嗎?”男人的聲音裡晃盪著輕佻,明顯不是為了說“晚安”而來。
牛可清正用拿巾擦著頭髮,便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中間,“睡了怎麼跟你講話?”古伊弗寧將嘴對著話筒,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問:“我們電話做.愛吧,牛醫生。”牛可清頓一絲如風的氣息鑽進了自己的耳朵裡,熱辣辣的,像電一般淌過他的全身。
“咣噹”一聲,手機摔了。
牛可清面紅耳赤地撿起手機,對著話筒怒罵一聲:“......滾。”電話那頭的古醫生嗤嗤而笑,為自己這番惡作劇到很滿意,他能想到現在的牛醫生肯定是臉紅脖子紅,可愛到要人命。
“算了,不逗你了,”他放過了牛可清:“電話不過癮,還是本人親自下場比較。”牛可清頭皮發麻,從耳到頸脖紅了一大片,聽見古伊弗寧壓著嗓音說,“牛醫生,我餓了。”
“so?”
“想吃......宵、夜。”牛可清停頓了一兩秒,明知故問:“那你叫外賣,叫我幹嘛。”他心裡門兒清,哪會不知道那隻藍瞳狐狸想吃的是什麼宵夜。
狐狸軟著嗓子跟他耍賴:“牛醫生,你不解風情。”
“這周咱倆得有三四次了吧?今天又來?”牛可清笑罵道,“你不怕.盡.人亡?”
“牛醫生杞人憂天了。”古伊弗寧這癮犯了,便什麼瞎話都能編出口:“正所謂男人三十一枝花,本花正值壯年,熱血旺盛。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在牛醫生身上耗多少都無所謂。”牛可清笑得前俯後仰,“古醫生還真是母豬帶罩,一套又一套。”他雖嘴上罵著人母豬,心裡卻對人有求必應,不管對方如何任,他總是難以拒絕。
誰讓他是先喜歡的那個呢?
牛可清將嘴湊近話筒,用一絲挑逗的聲音說:“等我,古先生。”掛了電話,牛醫生嘴角含,他走進浴室,打算去收拾收拾自己,今晚當個人氣的男妖。
聞了聞自己身上,發現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煙味,有些燻鼻子。於是他拿出那瓶最愛的香水,往身上輕輕地噴了兩下,掩蓋掉那股嗆人的味道。
這時,手機震動一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好友曲嘉文給他來電話了。
牛可清將手機開免提,空出手來倒騰自己:“幹嘛?”
“man,”曲嘉文閒閒散散地說:“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找你煲煲電話粥。”牛可清和曲嘉文是大學同學,倆人當過幾年室友。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們發現彼此都是彎的。
在那個對同戀還有較大成見的年代,這倆成了相互抱團的小零,有空沒空就一下少男心事,所以關係特別鐵。
牛可清很不客氣地說:“你無聊我不無聊,我沒空陪你煲,掛了啊。”他沒那麼閒,可還有一位.癮發作的藍瞳狐狸在等著他呢。
他正想掛掉電話,曲嘉文用“江湖救急”的語氣喊住他:“別啊!分享幾部黃片兒給我,今晚福就靠你了。”牛可清覺得奇怪:“伸手黨,你不會自己找?”
“我就喜歡上次在你手機裡看到的那一部,姿勢合我口味的,現在發我,快。”要不是隔著電話,牛可清真想一掌蓋死他這位同窗:“你上回偷看我手機網盤的事兒還有臉說?”
“快啊,我衣服都脫了,外邊兒有個冤家在等著我呢。”曲嘉文著急起來,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牛可清一頓,驚訝道:“你現在正跟人約著啊?我還以為你是在家自己擼呢。”此時,曲嘉文正赤身蹲在酒店的馬桶蓋上,冷得瑟瑟發抖,他約的那一就在外面的大上等著他。
他吐吐的:“我、我約了個猛一……做到一半他嫌我花樣不夠多。可我是個有尊嚴的基佬啊!就找藉口說上廁所,想著躲到浴室裡先找部片兒惡補惡補,學會了就出去秀給他看。”牛可清:“............”
“體現兄弟情深的時候到了,”曲嘉文急急地催他:“快把‘學習資料’傳給我,讓我惡補一下。”
“那人誰啊?他都嫌你了,你還跟他約?”牛可清有點擔心他兄弟是不是被人騙炮了。
“......你知道我多久沒過過生活了嗎?寂寞得都快自我閹割了。好不容易約上一個,他再嫌我我也不能放過他。哪像你,有個穩定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曲嘉文話癆的病又開始犯了,一個勁兒地叨叨叨,煩得牛可清連忙打斷他:“行行行,發你就是了。我得趕著去收妖,掛了。”掛了電話,牛可清打開微信,把片兒給曲嘉文發過去。
然而,上帝今晚大概是吃撐了,跟牛醫生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古伊弗寧和曲嘉文的頭像很像,都是深黑一片,牛可清一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