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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夠省事兒。
“那我點些我覺得好吃的?”他挑挑眉道。
古伊弗寧挑眉,“你隨意。”
“青咖喱雞,冬陰功湯,薄荷沙拉,嗯......還有香芒糯米飯,先這麼多吧,”牛可清在菜單上翻了幾頁,很快地向服務員點了兩人份的菜。
他沒在點餐上花太多時間,畢竟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早一點把飯吃完,才能早點開啟成人午夜場。
得省出足夠多的時間來“運動”。
等菜的時候,古伊弗寧接了個電話,那一口標準的英文聽著非常,牛可清甚至想讓對方待會兒在上也這麼來兩句,說不定能增加些情趣。
半晌過去,古伊弗寧還在講電話,悅耳磁的男中音勾著牛可清的耳蝸,他無所事事地用手指划著桌布,視線卻停留在古伊弗寧的身上。
作為醫生,牛可清習慣透過現象看本質。他私心地覺得,這位古先生跟他是一樣的人,平時保持該有的體面和禮態,一旦到了上,反而會放得很開。
他想得沒錯。
不經意間,古伊弗寧的眼睛抬了抬,他倆驀地對了一眼,電“呲呲”地冒,很有那什麼的覺。
古伊弗寧嘴上在講電話,眼睛卻深深地看著牛可清,那眼神像個鉤子,要把人的外衣都勾掉,好好地掃視一番。
誰也搞不懂,這位古先生究竟把心思放在了電話裡,還是眼前的牛先生身上。
“咳咳......”牛可清抵擋不住對方的眼神,捂嘴咳了兩聲,藉此逃開古伊弗寧赤的覬覦。
基佬之間有共鳴,你我是個悶騷還是個真騷,很容易能看出來。
他們這一眼,可不僅是來電那麼簡單,更像是一個探測對方的雷達,包含千縷萬緒的目光相觸,立馬就磁場共振了。
算是確認過眼神,遇上對的人。
古伊弗寧對電話裡的人說:“wouldyoumindholdingforasecond?”然後他捂住話筒,將手機離遠一點,對牛可清說:“抱歉,這通電話重要的,但我會盡快結束它。”他是怕冷落了牛可清。
牛可清微笑著:“沒關係,你隨意。”雖然牛可清這麼說,但古伊弗寧這通電話還是沒聊多久,匆匆代幾句就掛掉了,迴歸到和牛可清的閒聊之中。
“你平時喜歡吃泰國菜嗎?”牛可清隨便找了個話題。
古伊弗寧有問就答:“還好,不大常吃。”牛可清:“我也是,但偶爾吃一頓,也未嘗不可。”雖說這是一場以“上”為最終目的的會面,但擺上檯面的還是“友”那一套。
他倆你來我往的,說辭寥寥云云,像極了兩個聊天的正常朋友。
當然了,這兩個表面上話少清正的男人,一到了上,可都是又又野的高級玩家。
比方說,現在,牛可清看古伊弗寧的眼神很規矩,的話題也很正經,但他腦裡早已計劃起今晚該用些什麼姿勢。
嗯,少不了騎乘。
“看luo上的個人資料,你好像比我小是嗎?”古伊弗寧問。
原本牛可清正意著,顱內高,古伊弗寧這問題問得他腦子一卡。
牛可清愣了愣,luo上?自己好像沒填過這方面的資料啊......再說了,他倒也沒怎麼注意這個,畢竟使不上。
這年頭,做零還得看尺寸?
他有些難為情,以手握拳抵住嘴巴,儘可能地壓低聲量,“應該吧......”說實話,他自己的沒量過,畢竟生而為零,這玩意兒的長度跟他的福度無關。
牛可清心想,如果我比你大還被你壓,這也太暴殄天物了些。
但作為男人,“大小”問題事關顏面和尊嚴,也不能太丟份兒了。
於是牛可清又刻意補了句:“但其實我也不小,十六、七左右吧。”這會輪到古伊弗寧愣住了,他看著對方那張“早”的臉,連面都在發青,驚訝道:“你未成年?”不會吧?約炮約到個未成年?這、這進酒店前就得先進個局子吧?
“啊?你說年齡啊?”牛可清反應過來,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這就尷尬了。
說了半天,倆人本沒在一個頻道上。這烏龍鬧得,一個大寫的“十八”。
古伊弗寧的反應也很快,他挑了挑眉峰,憋住笑問:“你是不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這看破不說破的,令牛可清更難為情了,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進去。
果然啊,他太久沒有生活的滋潤,飢渴得滿腦子都是黃廢料,連人家問個年齡大小都能想歪。
牛可清硬邦邦地補鍋,給出個正確的回答:“我三十。”
“那你是比我小,”古伊弗寧的話裡帶著些逗趣,還加重語氣強調,“嗯,小、兩、歲。”牛可清在心裡默默捶牆,想著沒地縫兒鑽的話,自己當場挖個地也行。
之後,他們又隨便聊了些東西,都是浮於表面的閒話,對彼此的隱私一概避忌。
畢竟這種只用來打炮的關係,還是不要旁生過多的枝節,對方生活圈子的東西,更是不要涉足太多。
“有人說過你的長相偏中嗎?”牛可清問道,但他怕自己冒犯了,又說:“當然了,我認為很好看。”古伊弗寧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