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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能聞到誘人的香氣。
家裡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飯香味了。
廚房是開放式的,他看見牛可清還在裡面忙著,便自己先走到客廳去看電視。
頭髮半溼未乾,古伊弗寧半躺在沙發上,披著件墨浴袍,長腿隨意地搭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走了半圈,男人的頭髮已經幹了,新聞聯播也剛好播完。他側頭一望,便看見牛可清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那男人,頭髮有點似被過的蓬亂,柔軟的黑髮尾搭在白皙的頸脖上,若是把那衣領扯開,說不定還能看見一個齒痕明顯的牙印。
那是他剛剛啃下的,還附上了一句不乾淨的話,“牛醫生,我想把你.死,再咬碎了進肚子裡。”古伊弗寧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有點燥,心想大概是暖氣開得太猛了。
牛可清正在鍋前攪著熱湯,做飯使他心情放鬆,還不覺地哼著幾個小調兒。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背影正被某人意著。
古伊弗寧的視線透過兩塊光的眼鏡片,就像一條蜿蜒而出的食人蛇,順著牛可清的背部線條爬動,一直一直地往下鑽。
他看見牛可清身上那件淺襯衣很薄,在廚房明黃的光下有點透,蓋著若隱若現的肩胛骨。
衣服長長的下襬沒束,自間鬆垮地垂下來,正好掩在飽滿圓翹的部處。
腳上,還穿著他家新的棉拖鞋,腳踝又瘦又白,細得能一手就把它握全。
這瞬間,古伊弗寧倏地有了點突兀的覺——這家裡,竟然會有除他以外另一個身影的出現......
他向來排斥炮友與自己產生過分親密的接觸,這“親密”是指闖入自己的私人空間,干涉自己的私人生活。
然而牛可清卻像個例外。
他從不帶炮友回家,牛可清是第一個。他家從不留人,牛可清也是第一個。
那個人,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他的家裡,還在廚房裡煮著湯麵,那背影毫不違和,像一個登堂入室的主人。
一旦意識到這點,古伊弗寧有點焦躁,連電視也看不下去了。
第27章你做鴨的?
“好好地幹,拿好自己的那份蛋糕,邊吃邊叫香;比在悽清的路上獨自走著,那也許要好得多。”——福樓拜內心有點煩躁,古伊弗寧關了嘈雜的電視頻道,隨手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一扔,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去。
這時,牛可清正好端著面從廚房裡出來,對他笑笑:“來得剛好,我剛煮好,趁熱。”古伊弗寧順手幫他接了一碗,騰騰的熱氣從湯麵裡溢出來,讓人未嘗就先飽了。
他倆齊齊在飯桌前坐下,一人一碗雞蛋蔬菜面,看著清湯寡水的,其實香氣撲鼻,勾得人很是垂涎。
古伊弗寧的焦躁被食物的香氣帶走了,點了兩下頭:“賣相真不錯,牛醫生好廚藝啊。”牛可清從未在廚藝上受過褒獎,難免羞澀:“就只會那麼幾道家常飯而已。”
“謙虛什麼,”古伊弗寧用筷子夾了一縷長長的面,吹了吹熱氣,伴著湯汁送進嘴裡,滿含期待地嚐了嚐味道。
幾秒後,他:“............”牛可清見他臉有些複雜,問:“怎麼樣?”古伊弗寧默默放下筷子,蹙著眉:“牛醫生,你做菜不先自己嘗一嘗味道的嗎?”
“很難吃嗎?”牛可清連忙自己嚐了一口。
幾秒後,他:“............”說實話,能把普普通通的雞蛋青菜面做得這麼難以入口,也是天賦異稟。
兩碗湯麵飄著白白的熱氣。
場面一時有點尷尬。
古伊弗寧擠兩下太陽,以儘量溫和的方式問:“你平時是吃齋唸佛的?這面的味道……也太寡淡了,就是白開水泡麵。”魔鬼廚神牛可清一陣尷尬,自己給自己挽尊:“失誤失誤。”哪是失誤啊,一看就是不會做飯。古伊弗寧有點心疼那些白白犧牲的食材,揶揄他:“看你剛才在廚房張羅得像那麼一回事兒的,瞎折騰,還不如讓我來。”牛可清:“.…..”這回可真是老猴跋落樹跤——丟人丟到家了。
幸好,味道淡也不是不能彌補的,牛可清轉身去了廚房,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大袋碘鹽。
“放點鹽就有味道了。”他說著,將鹽袋呲喇撕開一口子,因為有點心急,口子撕大了。
他舉起巨大的一袋鹽正要往面裡倒,古伊弗寧連忙制止住他,哭笑不得:“廚房不有個鹽罐嗎?裡面還有個小勺子,你用那不行嗎?這樣倒不了。”
“是嗎?我沒看見,”牛可清撓了撓鬢角,“只在櫃子裡看見這包鹽。”
“鹽罐就在醬油旁邊……算了,”古伊弗寧撐著桌子起身,“我給你拿來吧。”牛可清嫌麻煩,把他摁了回去,“不用,直接倒不就行了嗎?”看著他手裡那袋大碘鹽,古伊弗寧有種不祥的預,“……這口子這麼大,你怎麼倒?”
“少點倒不就行了麼?做醫生,拿鉗子拿手術刀,講究的就是手穩。”說罷,牛可清將一大袋鹽傾轉,往古伊弗寧的麵條裡倒去。
“嘩啦啦——!!”猶如沙塵暴降落的聲音,大量的鹽瞬間灑滿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