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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裡。
古伊弗寧的在牛可清的鬢邊遊弋,攜帶著曖昧的氣息,“知道為什麼嗎?我這麼想要拉你下水。”牛可清偏了偏頭,躲開對方的勾引,十指深深地掐著他的肩膀,“為什麼?”古伊弗寧被掐得生疼,便報復地回掐了一下牛可清的:“因為我見不得你那副假斯文的皮相。裝什麼裝,你跟我就是一樣的人。”一股寒意竄遍牛可清的脊髓,他第一次遇上這種豺狼,發自肺腑地問:“你他媽是變態嗎?”他似乎聽見古伊弗寧笑了聲,而後是冷冷的低語,“是啊,我是變態,你也是。”牛可清:“.…..”古伊弗寧的話像一把利劍,穿他虛假的皮囊:“牛可清,你跟我一樣,表裡多正人君子吶,不過是個善於隱藏自我的癮患者而已。”古伊弗寧早就看破了牛可清那副假面孔,在假斯文假慾的表面下,潛藏的還不是瘋狂滋生的慾望?
從他們做的第一晚起,古伊弗寧便已經看透了他。
牛可清心裡的寒意不斷加重,古伊弗寧像一個能看穿世人惡念的撒旦,擁有蛇蠍一般的雙目,穿他所有不堪的惡念和慾望。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撒旦?
不過是因為他倆有著一樣的內裡,所以知己知彼,彼此所有的想法都逃不過對方的法眼罷了。
“是啊,”牛可清算是承認了,自嘲道:“咱倆都是一路貨,誰比誰高貴。”兩對皮鞋的鞋尖相互抵著,兩雙膝蓋上的布料相互摩挲。兩件衣服的下襬相互疊,兩處硬燙的凸起漸漸靠近,止不住地相互作動。
前後擺動的一下又一下,頂著,磨著。隔著西褲襠部的布料,受著彼此灼熱的溫度和硬。
到一隻手撫上自己的那處,牛可清及時剎住這事態,一把將對方的手撥開:“我說過的,沒套不做。”這是他勉強堅守的底線,就好比戰場上的最後一座堡壘。
古伊弗寧:“那就只用手。”
“不……”可牛可清來不及拒絕,對方便已解開他褲子前的金屬扣,發出清脆的聲響。
名貴的皮帶被解開,拉鍊被徐徐開啟,裡面包著的事物是那般滾燙,隔著一層薄薄布料也能受到。
“不行,不可以,”牛可清一手摸著對方的臉,一手按住對方的手,想要讓古伊弗寧停止手中的動作。
可若古伊弗寧肯聽他的,那就不叫衣冠禽獸了。
男人拉下牛可清的內褲,以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東西,帶著一層薄繭的手輕輕捏,上下擼動起來。
“啊……”只一下,牛可清便潰不成軍,他知道這瘋狂的一切是不可能停止了。
渴望在叫囂,靈魂卻懦弱。
世上的男人總是這樣,無法對抗已經開始燃燒的慾望。在奔騰的快面前,所有的理智都不值一提。
此時此刻,牛可清就是一觸即炸的火藥,古伊弗寧就是一迸濺著火星的引子,若是真在這裡點燃了……
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炸。
所以牛可清依舊有幾分推拒,“唔……萬一……”
“哪來那麼萬一,”古伊弗寧不是那麼恭順伺候人的格,他起了想要逗鳥的念頭,於是用手指輕彈那柱身。
“啊!”牛可清驚呼一聲,又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惹來什麼人。
“你要我現在停下嗎?”古伊弗寧以志在必得的口氣挑釁道:“牛醫生,你硬成這樣,怕是連路都走不動。”牛可清:“.…..”他的手進了古伊弗寧的頭髮中,手指一下一下地絞著那柔軟的髮絲,對方若是手上太用力了,他便忍不住拽拽那髮絲。
“你別太用力扯我頭髮,疼。”古伊弗寧的話裡有責怪的意思,語氣卻是溫柔的。
“我疼了,你也不能好過,”雖這樣說著,牛可清還是聽話地放鬆了手上的力度,像只被馴服的獸。
頭腦因為缺氧而發昏,雙腿軟得如同田泥,若不是古伊弗寧以雙膝將他的大腿摁貼在牆上,牛可清怕是要癱坐在地上。
情難自,牛可清發出了連自己都不忍入耳的聲音,“啊……嗯……古……我快受不了……”他被滅頂的快淹沒了,甚至連對方完整的名字都難以說出,仙死也不過如此。
男人的呻給氣氛添了一把旺火,古伊弗寧發出含糊而黏膩的聲音,“說你喜歡。”牛可清咬著不說話,幾乎要將自己的瓣咬出血來,意志力支撐著他最後一絲體面。
不說,不能說,這話怎麼說的出口?
承認自己的貪念和索取嗎?像一個慾求不滿的嫖客?被高漲的慾望和對方的手段所支配?像一個易被擊破的弱者?
可對方只那麼稍稍一用力,他便一敗塗地了。
“啊——!嗯唔……”牛可清的血奔騰,情慾四溢,渾身如同一座爆發的活火山。
古伊弗寧以強硬的語氣將剛才的話重複:“牛可清,說你喜歡。”這七個字,就有不容辯駁的命令,更有不許反抗的威脅。
“嗯……喜歡,”牛可清臣服了。
最、最私密的地方就握在對方的手裡,牛可清如同一個被擺佈的玩偶,明明享用著最最舒適的服務,意識卻依舊被支配得好比一個奴隸。
奴隸多卑賤啊,只能靠慷慨的奴隸主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