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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但我又怕我不寫出來的話,你會不知道。那還是寫幾句吧,你不要笑話我。
我是你的狗,你的豬,你的孫子。你是我的心臟,我的呼,我的靈魂。
是你讓我知道,愛情是種值得復一品味的碩果,甘甜,圓滾,好大好大。
我願意為你頌歌,願意為你生,願意為你死,願意為你誦讀這世上所有詩篇。
我想你撫摸我,撫摸我的指尖也好,撫摸我的嘴也好,這是我能想到最美妙的事。
你離開以後,我的生命空缺了一塊最核心的零件,就像一臺汽車沒有了發動機,一個指南針沒有了磁鐵,一隻眼睛沒有了眼珠。
我沒你就廢了。
我寫了好多句,寫得真是差,連我自己都笑了,但起碼用上了語文老師教的排比和比喻,希望你看了不要嫌棄。
從前的我大概是寫不出這些情話的,自從知道了愛情是樣什麼東西,就有源源不斷的靈冒出,就連耳邊的風聲,街邊的路燈,枝上的葉,夜空的彎月,都成了我都想要對你說的麻話,可惜你不在,沒人聽我說。
我這個自私的人,又要怨你了。
有件好事要告訴你,我快正式升為副主任醫師了,很好,薪酬又漲了些,於是我給西藏的一些貧困區捐了半年工資。
捐錢,我以前從來不會做這種事,畢竟我不是一個無私的人,當然,現在也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要做些什麼,才好配得上我喜歡的人。
我變了好多,若是我能早些改變,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可清,我好後悔。
我曾經把愛情看作是一文不值的東西,誰能想到呢?怕是雲間的丘比特也想不到,怕是天上的月老也想不到......愛情竟成了我人生的希望、藉和夢想,也成了求而不得的東西。
唉。
忽然有些睡意,大概是安眠藥起作用了,那我這個瘋子就先去閉閉眼睛了,明天再跟你聊。
晚安,我摯愛的可清。
——古.”牛可清倚坐在落地窗邊,一雙黑眸裹著水意,被淡黃的燈光映得澈亮,讀完信,男人眼角的小汪淺水似乎醞釀夠了。
他抬頭看了窗外一眼,漫天雪花紛飛,竟飛出了一種暖意。
手機忽然震動,他看見屏幕上“古醫生”三個字,心跳加速幾分。
牛可清按下接聽,“喂?”他聽見古伊弗寧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有些驀然:“牛醫生,我現在站在橋上,這裡的雪很大。”牛可清愣了愣,覺得對方這沒頭沒尾的話有些悉,想了半天,才想起這種悉從何而來。
他輕輕地“嘖”了一聲,問:“不冷嗎?”古伊弗寧沒回答他,繼續說著要說的話:“我也好想變成雪,這樣就能悄悄地落在牛醫生身上了。”牛可清沉默了一會兒,終究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他聽見對方也在笑。
酥麻的覺在心裡撓癢,牛可清哼哧一聲,揶揄他:“雪終究會融的。橋上冷,快回家吧。”電話那頭的古伊弗寧沒說話。
雖然現在,牛可清對他的態度很隨和,平時也總是玩笑話不斷,但他能覺到,回來後的牛可清已經不像一年前那樣依賴和渴望自己,似乎縈繞著一種疏離、距離,這令他到不安。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古伊弗寧開口說:“不準掛我電話。”
“狗東西,你拿以前的事來笑話我,還不讓我掛你電話,好霸道啊古醫生。”
“我沒有,我是真的想你。”牛醫生把發燙的臉埋在厚厚的衣領裡,“嘖,古醫生,你變矯情了。”
“沉在愛裡的人總是矯情的,不是嗎?”古伊弗寧輕聲道。
他聽見電話那頭牛可清淺淺的呼聲,綿軟緩和,伴著細細的微笑聲,讓人隔著電話也想將他擁入懷。
“我以為古醫生總能很酷很瀟灑。”
“那樣的我,已經被牛醫生沒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牛可清確實被對方到了,他偏還故作高冷:“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要說這些?”
“是啊,下大雪了,很想你,又怕約你出來,你會怕冷,想想就還是算了。”男人賣慘賣得極其自然,牛可清聽得有點心疼,“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看雪?”
“倒也不是,有一棵老樹陪我,”古伊弗寧側頭,望向江邊那棵光禿禿的老槐樹,對電話裡的人說:“落在江面上的雪花每多一片,我就多想你一次。”牛可清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同時,竟然覺得心裡比杯裡的阿華田還要甜。
果然,古醫生修煉一年,段位又高了!
“牛醫生,我給你的東西......你有沒有看?”他指的是那疊厚厚的病歷本。
牛可清騙他:“沒有,都說了,我不看麻的東西。”古伊弗寧做作地嘆了口氣,“不看也好,我寫得很爛,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還怕噁心到牛醫生。”聽這哀怨自憐的語氣,牛可清即便隔著電話,也能聽出古美人的那顆玻璃心碎,他終究是不忍心,安道:“其實......也不算太爛。”
“不是說沒看嗎?”
“......”古伊弗寧開心得踢踢腳下的雪,“那我以後多寫一點,有多麻就寫多麻,儘量噁心噁心牛醫生。”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