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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念頭,“爸,你要方便嗎?”父親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

我彎從病下拿起為他準備的夜壺。

“別――”父親不好意思地,“還是出去吧。”

“你怕――?”看著父親的目光,我試探著。

“我已經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親是有意躲著我,還是不敢面對父女倆人單獨在一起。

父親一隻腳著地,挪移著股下,我趕忙扶過他,父女兩人慢慢地走向病人專用衛生間。

“你在外面吧。”看著裡面有人,父親站在門前對我說。

我不答,卻扶著他不讓他進,他不好和我爭執,就由著我,直到那人走出來。

“裡面滑。”那人看了我們一眼,好心地提醒。

“謝謝。”我主動地打著招呼。

看著便池上貼著“前進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覺得好笑,這宣傳貼在這裡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剎,我想探知父親對我的態度。

父親站穩了,回頭對著我,“你出去吧。”我卻走到他身邊,嘟著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兒。”不容辯駁,我彎替他解著帶,“我,我――”父親漲紅了臉,看了下外面。

“女兒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見又怎麼了?”我小聲地說著,替他脫著褲子,他推著我的手,“我,我自己來。”說著手伸進內褲裡,哆嗦著往外拿。

可畢竟還是身體虛弱,再加上我在一邊神緊張,他哆嗦著差一點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強。”我趕緊扶著他,“還是我來吧。”手伸進去,握住了,不知怎麼的,我覺到一股悉和親切,也許這個東西曾經在我新婚不久的時候進入過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褲子,軟軟的握在手裡,第一次有點遺憾,難道它真的不會再有以前的雄風了?那種碩大、硬的凌厲作風曾經讓我無數次的在夢中出現。

就在我拉出的過程中,父親居然一下子起了,硬硬的直頂在褲門上。

驚喜帶著一絲羞澀,讓我不覺紅了臉。扭頭看我父親,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頭看著。手裡不覺握緊了一下,心撲撲地跳著。

就在這時,聽到門口走路的踢踏聲,剛剛拿出的手就遲疑了一下,進來的卻是垃圾工,面碰上她看過來的目光,臉一下子紅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父親一下子扒拉開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卻是見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讓你來,你偏來。”父親埋怨著。

“怕什麼,你是病人。”這次我是強行來的,“在病房裡,你拉屎拉還不是別人伺候呀。”父親聽了,沒再說什麼,因為我的理由能站住腳,況且他那東西已經握在我的手裡。

看著那東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樣的,不自覺地竟然往下擄了一把,跟著看到鮮紅的血管一條一條地繃在那裡。同時輕輕地聽到“噓”了一聲,跟著那東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親似乎舒了一口氣,“還是給我吧,這樣爸不出來。”我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你還介意呀,女兒又不是沒見過。”這句話是脫口而出,不知道在父親的心理是怎麼想的,我是指婚後見過丈夫的呢?還是指幾年前和父親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親低下頭,沒再說什麼。

就保持那個姿勢,等待著父親。

“還是不行。”父親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靦腆地說。

“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說話的時候,我的手動了一下。

父親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捏著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擄。

“不行,這樣――”還沒等父親說完,跟著手又往後送了一下。

碩大的龜頭在掌心裡蹦著,蹦得我臉紅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親,他的臉已成了豬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讓我一時間下了決心。往下攥了攥,輕輕地套擄著。

“啊――小明――小明。”父親念著我的名,腿緊張地夾了夾,也許他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作出這樣的動作。

一時間,衛生間的溫度上升了,父親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頭髮上,我覺到他的大手拱進我的髮際間。

很仔細地替父親翻擄著,讓那碩大的東西在手裡穿來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顫抖了。

“小明――”父親的氣息很重地噴在我的脖子上,覺到他壓低了自己的身體,兩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聲音變得很甜膩,食指肚在父親那連接包皮和龜頭的繫帶上

漸漸地兩隻手從我的肩側滑下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裡,緊張地等著那個時刻。

猶豫著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長長的手指往下爬著,爬得我的心受到強烈的煎熬,我想這時候我的臉一定紅的沒法看,低下頭,把父親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際的髮絲都耷拉在父親那裡。

“啊――”父親發出長長的一聲,從喉嚨深處的一聲低吼。跟著手急劇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脯上。

我知道父親此時最大的慾望是什麼,經歷過男女之事的我對於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親經歷過那一夜,說真的,有時對於父親我已經超越了父女之間的情,多少個慾望之夜想象著父親進入高

“爸――”抬起頭用女人的眼神看著父親,出此時才應該有的風情,我相信父親在我的目光裡會加劇他的動作。因為那是女人用來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結強烈的動著,聽得到嚥唾體的焦渴聲。他的手已經在我的那裡起來,這是多年來已經期待的。

就在父親解開我前衣的紐扣,想從繃緊的帶上伸進去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是不是有點憋?”驚訝地回頭一看,原來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不出來。”父親倒也機智,手快速地從我的部拿開,由於受到驚嚇,原來硬起的東西一下子軟下來。

“老是這個樣子――他一直這樣?”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臉上,使我尷尬的心情頓時變得緊張,兩手不自覺地放開,父親萎縮地縮回去。

“有時好,有時這樣。”不得不隨機應變,剛才的熱血沸騰一下子降到冰點,伴隨著陣陣擔心。

“哦。”疑惑地走過來,練地拿起父親的東西,兩指夾著,看了看,我看到父親的那裡像一個嬰兒的頭在醫生的手裡擺動著。

“是不是他以前不這樣?”看著我的眼睛,他問。

我怎麼知道,沒治,這樣的事,你問做女兒的,我不知怎麼回答。

“哦。”醫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還是查一查吧,或許前列腺肥大。”他大概明白這個問題不該問我。

這次輪到我關心了。

“那很難治嗎?”

“如果真是的話,考慮做手術。”醫生說得很輕鬆,本來任何病一到了他們眼裡都無足輕重。

父親聽著我們倆的對話,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就這幾天這樣。”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