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要我取一下。」很自然地說出來，並不覺得尷尬，也許事到臨頭，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親懷疑聽錯了。

可恨！不取你的還取我的？女兒，女兒又沒有――「還有，還有就是――」我把醫生告訴我的病症都說出來，「你翻上去之後，能不能翻下來？」父親沒聽明白，睜大眼睛看著我。

不知道怎麼表達，氣得「哎」了一聲，比劃著，「你那裡擼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擼下來。」這次父親聽明白了，只是紅著臉看著我傻笑，「這，這倒不是。」父親結結巴巴地說。

壞爸，肯定是經常手，要不怎麼答得這麼痛快。眼睛視著他，恨他自己做那下的事。

父親囁嚅著，「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你，你竟然對著女兒手，而冷落女兒？恨恨地暗罵著父親。

「那要什麼時候？」父親一臉的疑惑。

看著父親似乎一臉的天真，很想捉他一下，就說，「就現在不行嗎？」

「那，那你背過身去。」父親遲疑了一下，說。在他的心裡。也許這是醫學上的行為。

彎過，兩手捧起他的臉，「不行，」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醫生說，可以使用體外。」

「什麼是體外？」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氣，難道父親真的不懂，還是故意挑起話題？

「就是男女做愛的時候，不進去。」吭吭哧嗤地說出來，覺到自己竟然出了汗。

「你是說，爸和你――」

「你還有別的女人？」眼神裡告訴他，如果有別的女人，那可以異地取材。

「不，不，爸沒有――」他急於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說著脫鞋上。

「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兩腿跪在沿上，看著微微顫動的門問。

「護士，量體溫。」提鞋，看錶，才八點半，慣例的八點半量體溫，自己竟然忘了。

「怎麼這麼早就關門？」護士拿著體溫表甩了甩，遞給父親。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響休息。」護士看了看睡中的女兒，「掖好了。」然後對著我，「五分鐘送過來就行。」隨口答應著，目送著護士青麗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著，剛想放鬆一口氣，卻見護士轉過身來，「別忘了明天檢查的事項。」

「知道了。」彷彿是催化劑似的，在心理起一波漣漪。

「小明，不能，不能我自己嗎？」送過去體溫表，父親小心地問。「不就是取樣嗎？爸自己來――」心一冷，「你嫌棄我？」

「不。不――」父親趕緊地搖頭，「爸不是嫌棄你，爸就是想這樣的事要你，怕侮辱了你。」心一喜，「傻爸，女兒願意你侮辱。」說到這裡，猛然就想起辱那個詞，興奮的目光閃過一絲羞澀。

「小明。」父親一把摟住了我。

偎依在父親的懷裡，憧憬著父女之間的親暱、纏綿，一時間心裡湧上一股甜酸與麻酥。

「你為什麼把這看作是侮辱？」他寬厚的脯熱熱的，散發出男人特有的人氣息。

「爸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況且――況且人們不都這樣說嘛，小明，男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嗎？」父親看著我的眼睛，似在傾聽我的受。也許作為一個男人想了解女人對那事的看法。

「當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個潔白身子，被男人來去的，」含羞賣俏地剜了父親一眼，聲音就變得嗲嗲的，「你們男人還不是變著法子玩，還把――把那髒東西進去。」說著媚眼就乜斜著。

父親聽了一時語，似乎在回憶著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頭來，「小明，你――你也這麼想？」

「還能怎麼想呀。」嗤嗤地捂著嘴笑著，偷看著父親的表情。

「我原以為女人都喜歡心愛的人那樣，喜歡自己的男人――」父親似乎有一絲遺憾地呢喃著。

「做愛是不是？」挑逗的眼神，輕佻的表情，「那是相愛的男女之間的。」

「爸和你――不是――」父親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似乎這樣的詞用在女兒身上不妥。

「壞爸，你才不是呢。」說的父親想急於表白，又不知怎麼說起，「你就是――就是姦人家。」

「小明――我――」他想讓我知道他的內心，「爸就是――喜歡你。」他說這話顯得理不直氣不壯，哪有父親向自己的女兒這樣表達的。

「那你也不是，你沒看書上說那些父親――」心底下就想看看父親的表現，「是禽獸。」【父親永遠是父親】（狗尾續貂三）看著父親低落的情緒，欣喜又心疼地摟抱著，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說他，可一時心又想逗一逗他，貼近他，細細地語氣，「傻爸，女兒喜歡――喜歡你禽獸」看到父親有點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你要不是禽獸，還會和女兒――」抱住了他的胳膊，臉貼上去，「女兒喜歡你的姦，女兒就要你姦。」晃著那裡向父親表示著。

「小明――爸――」父親還是糾結於剛才我說的話，「爸是從內心裡喜歡你，愛你。」

「嗯。」乖順地貼在他身上，起來，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歡爸？」父親撫摸著我的頭髮，溫情脈脈地。

「喜歡呀。」故意擺動著部，高高地起，動作裡就有股要父親親近的慾望。

「那你怎麼還認為爸是姦你？」父親認真地問。

調皮地撲閃著大眼睛，「那姦和做愛有什麼不同？」

「這――」父親沉著，一時難以解答。

「做愛是不是就不把那個進去，就不會高？」我想要父親做出一個圓滿的解釋。

「哪能？還不都一樣。」父親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二者的區別。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沒有區別，老爸――」我對著他堅決地說，「我還是要你姦我。」

「你――」父親定定地看著我，突然伸出手，進我的股間。

就勢貼上去，要他撫那裡，「老爸，你就姦我，」仰起臉來，做出一副媚樣，「姦你女兒吧。」怕父親一時猶豫不決，「順便――順便取出樣。」父親翻過我的身體，從上往下看著鼓鼓的那裡，「小明――」

「壞爸，你的人――」言語間就有點羞憤的表情。

「還是讓爸自己出來吧。」父親艱難地嚥著唾，一個青美貌的女兒乞求父親，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樣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覺到父親的手就在溝裡動，享受著親生父親的撫摸，心裡總覺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層刺。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愛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父親的手在那裡磨動著，聽得出他喉嚨裡發出的咕嚕聲。「不怕！我知道做愛其實就是姦，老爸，女兒喜歡――喜歡你、你。再說醫生說，取樣要男女歡，體外才行。」手伸進父親那寬大的脯上，來回摸著。

「嗯，歡――」父親嚮往地，連眼神都喜滋滋的，「那為什麼自己――」

「我也不知道，不過，醫生說，男女歡愛的時候，男人在女的器摩擦下會產生強烈的衝動，然後在情中會分泌一種催情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