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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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第六,或是第七夜裡了,客棧房間內的燈已然吹滅,白夭夭背對著陸文濤,跨坐在他的口,那柔的軟輕蹭著陸文濤的膛。
「小蕩婦,你那姦夫今何時過來啊?」陸文濤輕輕拍打著白夭夭豐滿的翹,問道。
「熄了燈火,他便來了。」白夭夭小手套著陸文濤的,輕聲媚語道:「壞夫君這麼急著人家來你娘子嗎?」陸文濤雙手分開了白夭夭的翹,便看到了那粉的溪谷中隱隱有水向外著,喉嚨嘶啞的說道:「你這婦怎水都出來了!」小手中的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的說道:「人家的騷,想,被姦夫的大了,蕩的小被姦夫的大捅滿,」
「真是不知羞恥的婦!」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婦,比勾欄裡賣身的女還要放蕩,比調教過的奴還要賤。」
「呵,」陸文濤長出一口氣,身體的動的顫抖了起來。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來了哦。」屋中的燭火熄滅,陸文濤側躺在了裡邊,緊閉著雙目,白夭夭端坐在上,身上未著片縷。靜靜地候著來人。
依舊是一陣輕響,木窗一開一合,李風便坐在了椅子上,藉著月光,打量了下眼昏睡的陸文濤,滿意地笑了。
燈微燃,李風熄滅了手中的火摺子,丟在了一旁。「過來,」背靠著方桌,手中的摺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駁的聲音傳來。
白夭夭的臉紅潤的似能滴出血來,側著嬌顏,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站定,一雙玉臂叉在前,粉的柔荑遮掩著豐潤的雙,那成年男子才可堪堪把握的房在這壓迫之下,倒是有些許軟調皮的從指縫中跳脫出來。
修長的玉腿叉而立,兩腿間的秘處隱藏在了峽谷之中,只有些許烏黑的彎曲髮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狹窄的山谷。
「舉起來,」手中的摺扇輕拍了拍那緊張的小手,顫抖的小手慢慢的鬆開,那豐潤的雙一跳而出,光滑白潤的肌膚引住了李風的眼神。
「分開,」玉腿微微張開,粉的溪谷暴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白夭夭的羞澀的低下了頭,似要埋到那一雙豐之中。
燭火搖曳,李風拿著那燭臺湊到了白夭夭的身前,藉著火光,一絲絲的打量著白夭夭的嬌軀。
「呀!」火光晃動,紅焰輕掃過白夭夭的誘人的首,起了一聲輕呼。
望著白夭夭那懼怕又可憐的眼神,羞澀又無奈的可愛模樣,李風興致盎然地繼續晃動著手中的燭臺。
未過多時,這緊張刺的遊戲便讓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張著小嘴息著,不過那高舉的藕臂卻始終沒有放下。
李風不知從何處取來一縷白綾,輕輕的紮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讓她暫時失去了光明。
「唔,」狹窄的溪谷中闖入了不速之客,李風的雙指輕輕入,那氾濫的水瞬間便浸溼了雙指。
「呀啊!」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了那豐滿的房之上,轉眼間便凝固成了紅蠟。不過那瞬間的刺讓白夭夭夾緊了雙腿,私處的秘夾緊了當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動著,還不時轉換著方向,扣著的,配合著手中的燭臺,無窮的快不停的衝擊著白夭夭的腦海。
「唔啊啊!」一滴燭油滑過首,滴落在了地上,不過那瞬間的刺便擊潰了白夭夭的意識,高仰著脖頸,悲鳴的聲音從喉間傳來,間也動著,還有氾濫的噴湧而出。
李風出了手指,一絲銀線靡的連接著他的指尖及那溼的溪谷。扯斷了這無用的鏈接,李風將晶瑩的手指入了白夭夭的口中,與那丁香小舌玩起了捉藏的遊戲。
開胃小菜已經結束,李風解開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綾,將她推倒在了上,輕拉身上的衣物,便出了下身那長的。
「啊,好深啊,」李風下身一頂,那長的便鑽進了悉的甬道之中,白夭夭習慣的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肢,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著。
一雙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隨著跳動著的巨,上面凝結的紅蠟被捏散,看著白夭夭臉上那痴的模樣,李風便忍不住加大了氣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騷子抓爛,啊,」白夭夭的口中輕吐著語。
「他不是你相公嗎?母狗,」李風鬆開了一隻手,指著昏睡在白夭夭身邊的陸文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