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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開糖果紙,就在他捏著女孩下巴時,女孩口中掉出來一顆糖果。
燈一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突然輕笑一聲,轉而肩膀一抖一抖的,壓抑的笑聽著有股詭異的味道。
只是在場的都是聽不見的受害者,沒人能聽到他的笑聲。
燈一把糖果進嘴裡才止住了笑意,他抬眼,透過窗口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沈權和梁執。
兩人相擁著,親暱模樣和周遭一切格格不入,好像太陽格外眷顧,只把那一束光照在他們身上。
刺眼極了。
正在想怎麼把梁執推開顯得不突兀的沈權突然覺到了什麼,他轉頭,像是和救護車裡燈一眼神匯了一瞬。
“沈哥,你說我們要買什麼花去看望他們,買玫瑰花吧。”梁執在說探望受害者的事情。
沈權收回目光,蹙眉道:“哪有看望人用玫瑰花,你是去告白嗎?選丁香花吧。”梁執不解道:“為什麼是丁香花?有什麼寓意嗎?”
“寓意不重要。”沈權說,“重要的是丁香花很香。”他們能聞到——這世間贈予的香氣。
第51章【我和作者比命長】村裡的人在警方審問下很快代他們將自己的兒女賣給殘.疾人組織,每個月獲取利益的經過。
這件事不僅讓警方覺得不可置信,一經過報道,社會也無法理解他們是怎麼能殘忍的將兒女推向深淵。
很多記者深入瞭解這個村落和人,發現村落十分貧困落後。
讓這個村裡人徹底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是因為有一部人的孩子離開村裡去城市打工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趙國在接受審問時候還覺得自己沒錯,他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她是我閨女,我愛怎樣就怎樣。”審問的警員筆都快捏碎了,忍著怒意道:“你知不知道她死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趙國聞言身子一震,但是他臉上沒有一絲悲傷的表情,反而是嘀咕道:“我就踢了幾下怎麼就不行了......”
“媽的!”警員把筆一摔,忍不住大步走過去揍趙國。
“媽呀!警察打人了!”趙國大喊求救。
通過單面鏡沈琥看到了這一幕,只不過不止是他,其他警員都選擇對此視而不見。
“沈隊,據他們代,是一名叫做林哥的男人找上他們。”警員道。
沈琥沒有再看審問室裡趙國被打得慘狀,轉身道:“畫出畫像,直接通緝。”警員道:“明白。”這起事件造成的社會影響很大,上頭給了沈琥非常大的壓力,責令他必須儘快抓到強迫殘.疾人乞討的組織。
沈琥至今都沒能明白為什麼百合花幕後者最後出現的地點就在這個村。
詢問了所有嫌疑人,都說沒有外人進入過村裡。
沈琥想到了一個最不願意思考的可能——百合花的幕後者就是村裡的人。
過了幾天,梁執和沈權一同去殘.疾人重心看望受害者們。
沈權直接在後車廂裝滿了一堆丁香花,達到中心後便讓跟來的員工把每一束包紮好的花送到受害者邊。
一下子整個空間都充斥著花香,連這裡負責照料的人臉上都不由自主出笑容。
梁執來到受害者的房間,這裡的結構類似於醫院病房,一間房裡有八個位。
環境很好,只是令人心疼的安靜。
受害者終於在吃到溫暖美味的食物,不再受到捱打的時候就意識到脫離了苦難。
“大多時候他們都是坐在上不願意走動。”這裡一位負責人和梁執說道,“我們也在想辦法讓他們動起來。”梁執心情沉重,他明白負責人的無奈,一般這裡的其他殘.疾人身體缺陷只有一兩處,他們可以針對對方健康的部位去培養愛好和生存能力。
可是這些受害者怎麼辦,他們喪失了五中的三。
梁執想到女孩當時寫字的模樣,道:“可以讓他們試著寫字。”負責人突然一臉凝重的閉眼,睜開後道:“他們不識字。”梁執愣了。
負責人道:“我是通過燈一知道了一些事,我無法想象他們的父母怎麼能這麼殘忍,讓孩子們小小年紀就遭受這樣的痛苦和折磨,普通孩子在上學接受知識和父母關好,而他們在無數子裡在烈和寒風中乞討。”梁執望向坐在上的受害者,道:“那些人不能稱之為人。”負責人含淚點頭。
這時梁執走到一名男孩前,拿起一束丁香花遞到對方面前。
聞到畫像的男孩笑了笑,動了動嘴巴。
梁執看到,對方的口型是說了謝謝。
梁執心裡一陣酸澀,幾乎是不忍再看下去了。
這時他注意到說去洗手間沈權一直沒回來,他起身去洗手間卻沒有看見對方。
沈權並沒有去洗手間,他只是找了這個藉口和梁執分開。
他詢問後找到了燈一所在的房間,和其他人不同的是,燈一坐在輪椅上,手裡有最新型的筆記本電腦,這是事件曝光後好心人贈予的。
燈一聽到腳步聲轉動輪椅,在看見是沈權時笑了笑道:“你終於來看我了。”他的語氣像是知道沈權會來,甚至還覺得對方來晚了。
沈權手裡拿著一束花,但不是丁香花,而是百合花,他放在了燈一所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