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記捆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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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口,只見石門緊鎖,裡面傳來女子叱罵聲和八戒的呻。
大聖道:「果是著了那幾個丫頭的道兒!」好大聖,搖身又一變,又變成一隻小蟋蟀兒,順著門縫爬了進去。
只見八戒被吊在半空,打得直哼哼,兩個女子只穿著肚兜和綠紗裙兒,赤著肩膊,各拿著一皮鞭,輪圓了揍八戒哩。大聖正要身相救,轉念想:「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待我用個法兒,讓這倆丫頭昏睡便是。」想罷把毫拔下幾,丟入口中嚼碎,噴將出去,念聲咒語,叫「變!」即變做幾個瞌睡蟲,飛到二女的粉腮上。
沈綠珠正打著八戒,忽然覺得手軟頭低,一陣睏意襲來,閉眉閤眼,丟了皮鞭,便要去榻上睡去。羅小橙也覺得睏倦難耐,四肢慵懶,她猛然一驚:「不好,妹妹要睡,難道是那妖怪的暗算?」她強掙神想拉起沈綠珠,那沈綠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羅小橙只覺一陣強大的睡意襲身而來,再也支持不住,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雙眼一閉,倒在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悟空現了本相,笑道:「倒也,倒也!」八戒見救星從天而降,喜道:「猴哥,快放我下來!」行者將八戒吊繩鬆開,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繩索,說:「猴哥,還有一個妮子溜了,說是要到金光山黃花觀去請什麼金光道人來對付你呢?」悟空道:「八戒,你先把這兩個丫頭捆綁妥當,押解她們與師父會合,我去追那條漏網之魚去也!」說完化作一道金光去了。
八戒道:「師兄小心!」他目送行者離去,撿起地上的繩索,轉過身看著兩個昏睡不醒的美女,笑道:「再叫你們打我?看我這次怎麼綁死你們……」不知過了多久,當羅小橙昏昏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發冷,四肢麻木難。她睜開惺忪的睡眼,見自己和師妹沈綠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時均被解去,此刻兩人一絲不掛地被雙雙捆綁在榻上,動彈不得。羅小橙駭極呼,嘴裡卻被了布條棉絲之類,鼓鼓囊囊地說不出話來。
她「唔唔」地悶叫了兩聲,動著赤的身子左右扭擺,想掙開綁縛,那手腳上的繩索卻縛得甚緊,掙扎了半,繩索非但沒有鬆脫,反而愈掙愈緊,勒得她骨軟筋酥,再也沒法反抗。斜眼看師妹,見沈綠珠星眸半閉,芳微啟,睡的正香,渾然不知已被脫光綁縛。她打量了一下週圍,見那長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凌亂地丟著一些自己和師妹兩人的衣衫。羅小橙心中焦躁,卻又做聲不得,只有恨恨地等待。
不多時,只聽見石門「吱吱呀呀」地開了,一陣女子的怒罵聲中,慕容紅、黃賽玉、方青兒、蘭美貞四個姐妹反綁著雙手,赤著嬌軀,被推推搡搡地押了進來。
八戒、沙僧各執一條皮鞭,在後面隨意打,走的慢的,粉上早捱了一道,打得四女翹嘟嘟的粉上滿是血印。
四女來到中,見羅小橙、沈綠珠也被體綁縛,不住悲從心頭起,一個個伏在邊,嗚嗚咽咽地痛哭起來。羅小橙見大姐和三個妹妹都被折磨成這般模樣,心如刀絞,只恨手腳被縛,櫻被堵,無法出言安。
沙僧和八戒齊動手,把慕容紅和蘭美貞搭起,在中石柱上背靠背縛了,卻將其他二女,一個觀音坐蓮,一個駟馬攢蹄,雙雙綁成一團,縛在榻兩頭。
唐僧走進中,見六個女子都被繩捆索綁,珠淚橫,唸佛道:「阿彌陀佛!悟能,緣何將這六個女菩薩捆綁此間?快些解了她們繩索,衣服還了,放她們去罷!」八戒道:「師父,你面前這些女子,莫當做個好人。她們都是妖,要來騙你哩。」三藏道:「你這呆子,當時倒也有些眼力,今如何亂道!這些女菩薩有此善心,將身子洗乾淨了,要做齋飯齋我等,你怎麼說她們是個妖?」慕容紅哭道:「師父!我們七姐妹確是良家女子,在這西天路上結拜修煉,只因貪了這泉子,才住在這荒郊偏遠之地。這泉水有些時辰,若時辰過了,其水便冷。我們姐妹貪圖洗澡,誤了齋僧大事,請老師父海涵,饒了我們!」三藏躊躇不語。
沙僧笑道:「師父,你那裡認得!當年我老沙在沙河裡做妖魔時,若想人吃,便是這等。或變金銀,或變莊臺,或變醉人,或變女。有那等痴心的,愛上我,我就他到河裡,儘意隨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還要曬乾了防天陰哩!師父,你若人妖不分,定入她們套子,遭她毒手!」那唐僧那裡肯信,執意要饒了這些女子。
八戒冷笑道:「師父,我知道你了!你見她們那等容貌,必然動了凡心。若果有此意,俺八戒去伐幾棵樹來,沙僧尋些軟草,我做木匠,就在這裡搭個大,你與她們幾個圓房成事,豈不快活?何必又跋涉,取甚經去!」那長老原是個軟善的人,那裡吃得他這句言語,羞得個光頭徹耳通紅,拂袖道:「罷罷罷!這幾個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先在此看管,待悟空回來,再由他辨識罷。」說完轉回後去了。
那室中只剩八戒沙僧和那六個女子,八戒笑道:「師弟啊,這正是時來逢美,運去遇佳人!這西天取經路上,悽風苦雨,吃苦受罪,百般苦處。幸而今擒住了這幾個如花似玉的丫頭,我們也溫柔一場。如今師父走了,大師兄也沒有回來,我們就在此把這六個女子分了做耍罷!師弟,你一路挑擔辛苦,就給你個鋪,在這上和這三個女子做耍,俺老豬要那柱子上綁著的兩個,和這個上睡著的。」沙僧道:「二師兄此言差矣!我們師父是金蟬長老轉世,十世修行的元陽,他自然不肯破身,可大師兄一路降妖捉怪,風裡來,雨裡去,若是不給他留上兩個,豈不顯得兄弟情薄?俺只要上躺著的兩個,其餘駟馬攢蹄捆著的,就留給大師兄吧!」八戒笑道:「那猴子只惦記那小妹,已化作金光急乎乎地追了去,料想現在已把那雛兒剝光了,不知躲在哪個裡嚐鮮哩!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下面傢伙軟了,不聽使喚?若如此俺老豬一人全包了,你去口陪師父站崗。」沙僧本是個直人,被八戒一,紫漲了麵皮道:「俺老沙當年在沙河,也曾習得采陰補陽熬戰之法,若干起男女合之事,也不輸給了你!」八戒笑道:「好好!看我們誰撐到底!」說完脫了直裰,解去褲子,抱住慕容紅,將雙腳上的繩索解了,架起粉蓮般的兩條玉腿,恣意縱送起來。
慕容紅啐道:「不要臉的和尚!好經不去取,反來擺佈老孃!」八戒笑道:「賊婆娘!由你嘴硬,一會兒讓你哭爹喊娘!」說完一頓大送,痛得慕容紅銀牙緊咬,珠淚漣漣。
沙僧見八戒入了道兒,也不怠慢,脫光了僧袍,爬上來,捺住羅小橙的酥,下面使個老僧撞鐘,往裡便入。羅小橙羞恨加,象條白魚般撲稜起來。沙僧一邊擺佈羅小橙,卻騰出一隻手,在沈綠珠的下撫摸。
沈綠珠腹下受觸,在昏睡中悠悠醒轉,猛一睜眼,見一胖大黑和尚正在身邊,騎在二姐的身上前後聳動!沈綠珠大驚,慌忙夾緊雙腿,正想坐起,卻因雙手反縛,坐起一半,間一軟,又重重倒下。
沈綠珠動了幾下,斜眼看四周,見眾姐妹一個個都被脫得赤條條地,捆得象粽子般,東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掙命;自己擒住的那個長嘴和尚,此刻正架著大姐慕容紅的兩條大腿發狠哩。
大姐那冰清玉潔的人兒,被擺佈得直翻白眼,嬌連連;二姐羅小橙那心高氣傲的脾,此刻也無奈地在臥那胖大和尚的下受辱。沈綠珠明白這是中了和尚的魂計,姐妹們這才盡數被擒。環顧一遍,不見小妹肖阿紫,沈綠珠心中多少有些期盼,希望小妹能搬來救兵,讓金光道人能救眾姐妹出水火。
不提盤絲中光大戰,單表悟空化作金光,片刻間追上了肖阿紫,見這小姑娘正急匆匆地往前走哩。
行者道:「我若打她啊,只消把這子往門一照,就叫做泰山壓頂,成為一團香泥。可憐,可憐!打便打死她,只是低了老孫的名頭。常言道,男不與女鬥,我這般一個漢子,打殺這個美貌丫頭,著實不濟。不要打她,待我戲她一戲,管教她乖乖自縛。」好大聖,捏著訣,念個咒,搖身一變,變作金光道人的模樣,在道邊涼亭裡喝茶。你看他怎生打扮——戴一頂紅豔豔戧金冠,穿一領黑淄淄烏皂服,踏一雙綠陣陣雲頭履,系一條黃拂拂呂公絛。面如瓜鐵,目若朗星。準頭高大類回回,口翻張如達達。道心一片隱轟雷,伏虎降龍真羽士。
肖阿紫看見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下救星,溺水撈著稻草,慌忙搶進亭來,雙膝跪倒,哭道:「舅舅救救孩兒!」悟空裝模作樣將她攙起,道:「乖女兒!不消哭!有何大事?」阿紫道:「我們姐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個長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們攔在濯垢泉裡,先搶了衣服,後本事,強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變作一個鯰魚,在我們腿襠裡鑽來鑽去,行騙之事。見我們不肯相從,他就夥同了一個黑和尚,行兇做法,要傷我們命。大姐姐和方青兒都被拿去,若不是我們有些本事,幾乎遭他們毒手。我們姐妹不服,與他敵鬥,想救出大姐,卻又被一個雷公臉的和尚擒住兩個。現在剩下的兩個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來請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顯神通,與我們做主!」悟空聞聽,變了聲道:「不好辦,那雷公臉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頗有些手段,我恐鬥他不過。」肖阿紫急道:「這卻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計,救你們姐妹。你跟我來。」肖阿紫相隨其後。
行者入房內,取了一條三丈長的烏梢麻青繩遞於肖阿紫,道:「你用這繩把自己綁縛了,我自會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驚道:「為何要綁縛奴家?」行者說:「我曾在靈臺方寸山習得變化之法,待把你綁縛好了,我變作那猴頭的模樣,押解你回盤絲,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機擒住唐僧,讓他放人。那猴頭雖然神通廣大,但他師父落在我手中,還不老老實實聽命。只是乖女兒要受些皮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計!只要能救出六個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願。」說完轉過身去,背過雙手,任行者綁縛。
行者暗喜,用麻繩做個套兒,先把她雙手手腕綁在一起,再從前繞了幾道,直把肖阿紫前一對玉兔勒得高起來。肖阿紫求饒道:「舅舅縛輕些,奴家實在是痛楚難熬!」行者道:「乖女兒,吃不得苦,綁不牢,騙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們看破,我們命難保。」肖阿紫無語,任由綁縛了。
行者將阿紫上身捆綁妥當,說:「乖女兒,還要脫了衣裳。」阿紫臉一紅,說:「怎麼,還要脫衣裳?」行者說:「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鬧天宮,頑劣無比,如今擒住你這嬌俏佳人,少不得動手動腳。若不將你的衣裙撕碎,怎麼顯得真實?」說罷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長輩,袒身相見,多有不便。」行者說:「想當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護,拉屎把都是舅舅辦,你那些話兒我都看過,又何必忸怩?快些脫了吧,救人要緊。」肖阿紫沒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帶,剝去羅裙,脫去鞋襪,光著白光滑的兩條粉腿兒,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饒道:「好舅舅,給女兒留一條內褲罷!此去路途遙遠,若是遇見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脫就全脫,免得多事!」說完把肖阿紫間的最後一條淡紫短褲也強行扯了去,肖阿紫光乍瀉,羞得「嚶」地一聲,低下頭去。
行者又取來一繩索,在中間打個繩結,一頭拴在阿紫的間,將繩索從阿紫下勒過。那繩結正好壓在阿紫的花心裡,阿紫「哎」了一聲,羞得暈生雙頰,呻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難受……」行者將繩索的另一頭在阿紫的後勒緊打結,拍拍肖阿紫的粉:「乖女兒,忍著點,走兩步看看!」肖阿紫剛一邁步,繩結就在下摩擦,刺得她一縷清泉奔湧而出,渾身酥軟難當。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這繩索捆綁卻還罷了,下的這個繩結著實難熬!」行者臉一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頭,我也無法。」說完假意拂袖便去。
肖阿紫心急如火,雙膝跪倒:「舅舅莫去,孩兒知錯了,孩兒忍住便是。」說完站起身來,一步三挪地走去了。行者現了真相,在後跟隨,暗暗發笑。
可憐肖阿紫一個情竇未開的清純少女,在山路之上受這繩索摩擦的煎熬,怎見得:皺娥眉,緊咬銀牙;努櫻,眼含淚花。身酥體麻,堪恨麻繩勒下;玉足難移,可憐荊棘紮腳丫。為救姐妹脫羅網,卻遭行者無情耍。這正是自古紅顏多薄命,羞恨難當淚滿頰。
且說肖阿紫吃盡千辛萬苦,終於走回盤絲,下已是水淋漓,不能自持。
三藏正在口打坐,見行者歸來,還押解著一個赤下身的妙齡少女,大驚道:「悟空為何施暴?」行者笑道:「這女娃子聽說師父取經虔誠,要跟你去西天呢!」肖阿紫扭頭看,見舅舅已經變化成孫悟空的模樣,連忙大叫道:「舅舅還不快快動手!」唐僧詫異:「徒兒,你何時又有了這麼個親戚?」悟空笑道:「半路上認的。」肖阿紫見悟空遲遲不動手,頓覺有幾分不對,厲聲斥道:「你到底是誰?」行者笑道:「認不得你孫爺爺了?」肖阿紫方知中計,破口大罵道:「不要臉的猢猻!
竟敢耍計矇騙本姑娘,我和你拼了!「說完撲上前來,伸腳就踹。
悟空笑呵呵地伸手撈住肖阿紫的腳腕,另一隻手就伸到姑娘的下撫摸。肖阿紫又氣又急,腳又不回,恨得她杏眼圓睜,櫻口直啐。
悟空道:「師父在此,我不好擺佈你,且進去,和你姐妹相見罷。」說完放了手。肖阿紫聞聽姐妹們都在中,心中牽念,雙腳一得自由,便如渴馬奔泉般呱唧呱唧跑進去了。
唐僧疑道:「徒兒,這七個女子到底是人是妖?你一路降妖捉怪,且與為師說來。」悟空微笑:「此天機不可洩,到時自有分曉。」說完陪三藏進去了。
肖阿紫跑到中,只見自己的六個姐姐都被捆綁在中,一個個東倒西歪地,遭受著八戒和沙僧的戲與凌辱。
大姐慕容紅雙手反綁在柱後,兩條玉腿卻被高高吊起,大劈叉分開,坦著腹下的黑暈;二姐羅小橙反綁雙手跪在尾,沙僧站在她後面,雙手環住羅小橙的柳,在後面肆意凌辱;三姐黃賽玉被綁成觀音坐蓮,盤腿坐在頭上,和羅小橙面對面,眼睜睜看著二姐受辱,羞得面紅耳赤;四姐沈綠珠側臥在榻邊,手腳被縛,象條白魚般動翻滾;五姐方青兒駟馬攢蹄,手足被反攏在後,雙拳緊握,腳丫亂擺;六姐蘭美貞和大姐背對背反縛在一處,杏眼緊閉,哀哀待辱,八戒正用兩隻黑手,在她的前肆意摸。
六個女子見肖阿紫也被反綁著雙手走進來,最後的一點獲救的希望也隨之落空,七個姐妹面面相覷,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八戒見又進來一個清純靚麗的女孩,比其他六女更勝一籌,趕忙棄了蘭美貞,撲上前來,不想肖阿紫身段十分乖滑,圍著跑來跑去,八戒竟撈她不著。
八戒叫道:「師弟幫忙,給我攔住這個妮子!」沙僧聞言,也棄了羅小橙,兩人一起圍堵肖阿紫,阿紫雖有本事,哪裡躲得過?沒跑兩圈,就被沙僧攔抱住。
兩人一齊動手,把肖阿紫的上身衣服也撕得粉碎,在一陣尖叫聲中,肖阿紫也和自己的姐姐們一樣,被脫得身無寸縷………羅小橙被堵著嘴,喊叫不得,其餘五個女子齊齊大罵,叫喊聲、哭泣聲、呻聲、怒罵聲,響徹中。
悟空陪著三藏走進來,三藏高呼佛號:「阿彌陀佛!大家靜一靜,聽貧僧一言。」八戒和沙僧見師父進來,忙停了手腳,一邊侍立。七個女子也住了口,一排妙目看著唐僧,等待最後的宣判。
唐僧道:「西天路上,妖魔橫行,七個女菩薩身居荒野,貧僧不得不防。今你們七人已悉數被我的徒弟所擒,待貧僧問你們一問,若是人,自當放你們離去;若是妖,我的徒弟也給你們一個了斷。」眾女齊聲應道:「我們都是凡人,請長老饒命!」八戒慌忙道:「這些妖善於變化,故意這些妖嬈之態惑師父,師父莫要上當!」沙僧也說:「師父,俺老沙剛才和那女娃兒行第之事,但覺幽寒清冷,深不可測,此女絕非體凡胎!」唐僧問:「悟空,你待怎講?」悟空呵呵笑道:「師父啊,說到這些女子,有分教:靈霄殿上尋常見,蟠桃園中幾度聞。正是天宮七仙女,為試佛心下凡塵。」悟空話音未落,只見空中香花飄灑,祥雲遍佈,中多了一人,正是王母。那些女子見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歸附在王母身邊。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託,派我的七個女兒下凡試探唐僧。演繹了一回,果見聖僧心如止水,見不,足以西天取經。只是八戒沙僧被所,沉淪苦海,不宜再往,擬投入豬胎,六道輪迴去也。」唬得兩人連忙跪倒,磕頭如搗蒜,祈求王母開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們倆雖心志不堅,但一路上挑擔牽馬,也有不少苦勞。萬望王母以取經大任為重,饒他們一次吧。」王母含笑將衣袖一抖,七個仙女霓裳競舞,格格嬌笑聲中,全都不見。
八戒看著空空蕩蕩的盤絲,恍如南柯一夢。悟空道:「呆子,想什麼?快些牽馬去,把飯吃了,好走路!」師徒四人收拾妥當,一路西行而去。書中暗表,取得真經之後,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戒,雖然也經歷千辛萬苦,卻只落得個淨壇使者和金身羅漢。足見慾害人,諸君不可不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