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御之權(41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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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31【神御之權】第415章·兩位愛妃『啪』的一聲脆響,把我嚇了一大跳。
任誰都不會想到,從來都是乖乖女典範的安知水會突然動手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和她關係不錯的張苡瑜。
「水水你幹什麼?」我趕緊抓住安知水的手掌。
「我幹什麼?我就是打了這個賤人一巴掌!」安知水對著張苡瑜怒目而視,似乎若不是我及時抓住了她的手,她還要接著給張苡瑜狠狠扇上幾耳光。
張苡瑜單手捂著臉頰,連吭都沒吭一聲。
這叫我太意外了,張苡瑜可不是會被欺負的主,她固然不會仗勢欺人,但誰要是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她,那也要明白小妖這個外號絕不是無緣無故叫出來的。
張苡瑜沒有理會安知水的侮辱,她只是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飽含歉意道:「陳曉,我不是故意的。」我笑了笑:「瑜瑜,這不怪你,本來就是我惹你們生氣了,你們在外面聽到我和夏老師……唉,再說我這條腿,早些時候就已經磕到了,當時就有淤青,剛才又磕到同一處地方,這才傷上加傷導致情況惡化了。」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悄悄握住了張苡瑜的手。
張苡瑜一直在認真聽我說話沒有防備,被我成功得逞的瞬間,她下意識微弱掙扎了一下,隨後她輕嘆了口氣,任由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被我的大手握在掌心。
我關心道:「瑜瑜,倒是你,臉上痛嗎?」張苡瑜搖頭:「不要緊的,水水她只用了一點點力氣,另外我……我其實還皮糙厚的。」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瑜瑜你這種千金大小姐,打小錦衣玉食,怎麼可能和皮糙厚這個詞扯上關係。」張苡瑜扭頭,望向窗外漫天星空。
半響後,她幽幽輕聲道:「並不是的,我小時候也過了一段短暫的苦子,是真的苦,我都……」張苡瑜沒有再說下去,這讓我生出了好奇心。
雖然不清楚張家到底是個什麼層次的家族,但能讓遊文思入贅,起碼也不會差距四大家族太多,不然張苡瑜也不太可能和燕傾舞成為從小就認識的閨了。
連瑜瑜都說苦,那肯定是真的很苦了,大概率是她家中長輩為了磨鍊她的心志而特意設置的難關吧。
我有心追問詳細,又擔心勾起她不好的回憶。
安知水心裡愈發不舒坦,明明捱了一巴掌,指不定心裡多麼憤怒呢,當著陳曉的面卻故意裝大度,還說什麼小時候苦來扮可憐,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心機婊。
「哼,少在這裡假惺惺的裝白蓮花了!」安知水用另一隻手去推張苡瑜,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拉住,我加重語氣道:「水水,別再胡鬧了。」
「我哪裡胡鬧了?」安知水覺得我這是在明顯偏袒張苡瑜,頓時心生委屈,了小鼻子,不服的爭辯道:「她把你害成這個樣子,難道我推她一下都有錯嗎?」
「我都說了,這傷和你們都沒關係。」我說道。
「這怎麼和張苡瑜沒關係,這完完全全就是她的責任!」安知水大聲喝道,一張小臉帶著惱怒神。
張苡瑜聽到這裡,也是有股火氣壓制不住了。
本來她心中滿是悔恨加的愧疚,吃了安知水使出全力的一巴掌,強忍臉頰上的疼痛,沒說一句不是。
她退讓到這份上,只因為她確實存在過錯,就當這是自己應受的懲罰,只不過假借安知水之手實施罷了。
但要討論起責任來,怎麼也不至於全在於她吧!張苡瑜眉一挑:「明明是你先喊著要走,陳曉追我們才會摔倒,這怎麼就完完全全是我的責任了。」
「哎呀,你還有臉說,我為什麼會喊著要走?」安知水更加怒不可遏:「陳曉和夏老師做愛,完全是事出有因,夏老師被人下了藥,這能怪陳曉嗎?可你居心叵測,不僅繪聲繪跟我講述細節,還說我們都是陳曉的小妾,你就是故意刺我,想把我氣跑,然後你就可以一個人留下,也學夏老師玩陳曉號高達了。」張苡瑜斥道:「你胡說,我才沒有想玩那個陳曉號高達呢,我看是你氣急之下說出了心底話,真正想學夏老師玩陳曉號高達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安知水耳泛出了一片誘人桃紅,她有些慌亂的反駁道:「我……我才沒有想玩陳曉號高達呢,那是小孩子才會玩的幼稚把戲,我……我一點都不想玩。」好在張苡瑜沒有察覺出安知水的異常,不然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那這番槍舌戰可能就能提前結束了。
張苡瑜反問:「你說我故意把你氣跑想一個人單獨留下,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還跟你一起走了?」安知水音量又高起來:「那是我拉著你的手,你被迫跟我走,所以你馬上又在心裡設計了另一條詭計!」
「詭計?」張苡瑜深一口氣,似乎被氣的不輕。
「沒錯!」安知水語速極快:「告訴你,我已經把前因後果都想通了,你來得稍微早些,在你偷看陳曉和夏老師玩陳曉號高達時,你就發現了陳曉腿上有傷,你故意隱瞞不說,結果也沒讓你失望,陳曉心中一急來追我們,真的又跌倒了,這時候我想回頭,你就故意拉著我,還各種花言巧語阻止,為的就是讓陳曉討厭我。」張苡瑜扶住額頭,滿臉的無奈和挫敗:「我拉著你不讓你輕易回頭,那是我以為陳曉在用苦計,我不想你太容易被他吃得死死的,我本就不知道陳曉已經受傷了,看到你把他褲腿捲起,我比你還要震驚。」安知水冷諷了一聲:「這才是你的最高明之處,你最擅長就是裝白蓮花,你見計劃成功,馬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你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心機婊!」張苡瑜回懟道:「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知水急道:「好啊,我不和你爭了,反正你會詭辯,那我們讓陳曉來評評理,到底是誰的責任。」我無奈道:「我的責任,我佔了九成九的責任。」我本以為這樣能平息戰火,卻沒想到還是被她們抓住了漏,兩女用審判的目光盯著我,竟然神奇的異口同聲問道:「那還有剩下的零點一成責任呢?」我弱弱的回答:「你們對半開,行了吧。」安知水首先不服:「我有五成責任?張苡瑜還踢了你一腳呢,就那一腳,她起碼要佔了九成責任,非說我有部分責任,那就是不該輕信了她那些妖言惑眾。」我又想了一下,覺得一昧和稀泥也不是好辦法。
我改口道:「那六四開吧,先是水水你拉著瑜瑜要走,所以你佔零點零四成責任,後面瑜瑜拉著水水不準回頭,所以佔零點零六責任,這樣總夠公平了吧。」張苡瑜又不滿意了:「好,我佔六成責任,你若是有怨氣,打我罵我,我都認,但是和她安知水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罵我賤人,還打了我一巴掌。」安知水揚起下巴:「你要是不服,你打回來啊。」張苡瑜高舉起一隻手:「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我急忙把兩女拉開一些,免得她們真動起手來無法收場,我只覺頭大如牛,這還沒納入後宮呢,煙火味就這麼強,要想享受齊人之福真是比登天還難。
我攔在中間:「你們實在要打,就打我吧。」安知水看著我,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面打轉:「你氣死我了,你就是古代不分忠的大昏君,被狐媚子的暈頭轉向,連誰才是真心對待你都搞不清楚了。」我心裡叫起了撞天屈,這還叫昏君啊?要真大公無私,安知水打了張苡瑜一個巴掌,我就不能拉偏架,也該讓張苡瑜回敬安知水一個耳光。
我無奈哄道:「好好好,我是大昏君,水水你是狐媚子,朕已經被水水你這個小狐媚子的暈頭轉向。」安知水聽了這句話,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嘴角微微一翹:「我才不是什麼狐媚子呢,你另一隻手牽著的那人,才是那個專門魅惑人心的小狐媚子呢。」我哈哈一笑:「兩位愛妃都是朕的小狐媚子。」我有種覺,彷佛自己真的是皇帝,昏不昏的先不管,左邊是我的水水愛妃,右邊是我的瑜瑜愛妃,兩位妃子皆是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容貌。
安知水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你胡說,我才不是你的什麼愛妃呢,你……你鬆開手。」我沒有過分挑逗,知道安知水仍有部分心意在李路悠身上,想要讓她對我徹底歸心,還有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