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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莫希，反倒心情好了起來。

他走了過去，從身後擁入莫希。

“喜歡嗎。”

“喜歡。”莫希應道，任由韓景為自己綰髮，然後裝飾上華美的花釵。

“叫相公。”韓景取過脂，用手指輕點了幾抹紅，塗在莫希的上。

瞬間，莫希的那張臉不再只有冷淡，反而多了幾分妖媚。

“相公。”莫希沒有絲毫猶豫，聲音過於清透，十足的違和。

韓景明明察覺到了異常，卻心情很好的輕笑了起來，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莫希沒有絲毫反抗，他看著自己鏡中的臉，呆呆的問。

“這是我的臉嗎。”韓景側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很美吧。”莫希好像想明白了什麼，眼中亮起了一絲神采。

被這樣的莫希蠱惑，韓景將他抱起，放在了桌上。

“陛下，是否還要燃香...”蘇喬忽然開了口。

“滾出去。”韓景鬆開莫希，轉身走到香爐旁，覺得蘇喬分外礙眼。

蘇喬恭敬的應了一聲，便朝門外走去。

韓景燃起香，再回過頭去看莫希時，只看見了一片血紅。

莫希手中拿著花釵，得勝一般笑了起來。

他的臉上是一道刺眼的傷痕。

從太陽開始，一直劃到嘴角。

花釵鋒利，傷口很深，汩汩的著血。

莫希看著韓景，就像覺不到疼，還在誇張的笑著。

都是這張臉的錯。

韓景喜歡的是這張臉。

沒了這張臉，他就自由了。

一抬手，又是一道傷。

莫希將所有的委屈，憤怒，恨意，絕望，都傾注在了這些傷口上。

韓景微微睜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不知道去制止，只是傻傻的看著。

看著那個人，一步步的走向自我毀滅。

蔓延的赤紅。

血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