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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川走入房間，看見的便是這種景象。

嗤笑了一聲，他邁步走過去，坐在榻一側，伸出手摸了摸莫希的頭髮，就像安撫自己心愛的寵物。

莫希已經不再哭了，轉而開始發出難耐的聲音。

“莫希，到我身邊來。”姬川倚在頭，朝莫希伸出手。

莫希哪裡聽得見，他的身體好像要著了火，只能貼著唯一能給自己降溫的蘇喬，難耐的蹭著。

姬川眯了眯眼睛，嘴角帶笑，動作暴的扯住了他的頭髮，將他生生拽了過來。

莫希本還掙扎著不願鬆手，在碰到姬川的身體之時，轉而纏上了他。

“真是愛討寵。”姬川的笑容加大，按著莫希的後腦，讓他貼在自己的頸側，受到莫希開始舐，不由得悶笑出聲。

蘇喬在旁邊看著，一聲不吭。

“想要嗎。”姬川享受的半闔上眼，笑著問道。

莫希沒有說話，此時的他由於薰香的作用已經失了神智，只知道求得一個解脫。

“莫希，我及冠了，以後不要叫我姬辰，叫我的表字，”姬川輕聲對莫希說道，“韓壽香銷故篋衣，景遲風慢暮情。”

“莫希，喚我——韓景。”莫希的眼睛是渙散的，沒有回應。

韓景沒聽到回答，也不生氣，懶洋洋的躺了下去，將莫希摟在懷裡，就像巨龍擁著自己的珍寶。

“啊！”莫希被突然的痛拉回了幾分清醒。

“說，現在幸你的人是誰。”水霧朦朧的看過去，那張臉...

“韓...景。”莫希的聲音幾不可聞。

又是一下的疼。

每動一下，就重複問他這個問題。

到後來，不用韓景開口，莫希就一遍一遍的重複那個名字。

“韓景...韓...景...”清醒過後，便是羞恥和憤恨。

不論他如何掙扎，薰香點燃，便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莫希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養在籠子裡的玩物，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唯一生存的目的就是取悅主人。

他看不到其他人，除了蘇喬便是已經登基的姬辰。

被囚在冷宮，直到老死。

“呵。”莫希覺分外可笑。

蘇喬在他的身後為他梳頭髮，從銅鏡中看過去，蘇喬雌雄莫辨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為他梳頭髮的樣子就像是個女孩在心裝扮自己的玩偶。

“真噁心。”莫希冷笑了一聲。

蘇喬的笑容未變，好似沒聽見這句話，就連動作也沒有一絲停頓。

莫希恨透了蘇喬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