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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瀚他們就回來了,秦瀚手上提著兩隻野鴨走在前面,後面兩人扛著一隻幾百斤重的大山羊。
見著捕到大山羊,眾人歡呼出聲。
這群山羊大概是變異過的,這隻山羊看上去有小牛犢那麼大,目測快有五百斤了。
胡滿彷彿看到了一盤金黃油亮、外焦裡的烤羊,他了下,饞了,店長超市裡雞鴨魚都有,就是沒有羊,他殷勤的湊上前,“秦哥,你們哪來的羊?”
“來個人把這兩隻鴨子處理一下。”秦瀚把鴨子放下,捶捶肩膀說,“剛撿柴時碰上一群山羊,好傢伙,有夠野的,也不怕人,看見我們來,蹶著蹄子衝上來了,差點沒頂破我肚子。”接著,秦瀚對池儼道:“剩下十幾只逃了,我看天黑了,就沒往深處走,明天早上起來,讓大傢伙再去找找。”末了,秦瀚手,腆著臉問道:“店長,你那有酒沒?”
“要哪種酒?”向南川隨口問了句。
“來點辣的。”向南川乾脆從倉庫提出好幾箱酒,紅的白的都有,愛喝哪個拿哪個。
池儼淡淡警告了句,“別貪杯,明天還要趕路。”秦瀚扛起酒,笑哈哈地應道:“我們曉得咧,就喝點暖暖身子,不會耽誤事的。”老羊有點柴,暮冬把骨頭剃了,用炒鍋燉了一鍋湯,剩下的切成片,讓大傢伙烤來吃。
整隻烤山羊,加上一桶燜飯,眾人吃的半飽,加上飯後水果,差不多夠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吃著烤羊、喝著小酒,別提多愜意了。倒是向南川總有點懶洋洋的,提不起勁來,吃完飯後,便回車上休息了。
安排好守夜的人,池儼了點水,簡單擦了身體,待散去身上的酒氣,才上觀光大巴。
這會向南川已經蒙著被子睡著了,池儼沒驚動他,動作輕輕地把椅子放平了,慢慢躺下來。
睡到半夜,池儼覺車廂內有人在走動,池儼警覺地睜開眼睛,發現對面的位置空了,他猛地清醒過來,起身快步走下大巴。
守夜的人正圍著篝火小聲說話,瞥見池儼起來了,紛紛站起來,“隊長,您有事?”池儼語氣裡透著幾分緊張,“你們有沒有看見向南川去哪了?”一個人指著黑漆漆的河邊說,“店長剛剛往那邊去了,說要走走。”初三月,晚上的氣溫仍有些偏低,向南川坐在一塊石頭上,左手託著下巴,右手握著一把小石子,一下一下地往河裡丟。
池儼遠遠看到向南川的背影,呼出一口氣,他故意加重了腳步聲,走了上來,“穿這麼少,不冷嗎?”向南川聽到腳步聲時,便迅速回頭,對上池儼微沉的臉,他頓時有些心虛,“你怎麼也起來了?”池儼彎著,著向南川的頭髮,微微嘆息,“看到你不在,擔心。”向南川撓撓下巴,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不好意思,半夜突然醒來,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怕吵醒你,就沒跟你說。”
“沒事。”池儼覷著向南川的神,摸著他的臉,“你還在想雲凱的事?”
“也不全是。”向南川頓了下,昨晚他用異能時,無意中收了太多負能量,又發生雲凱的事,暫時有點緩不過來而已。
池儼莫名地說了句,“雲凱的心理是病態的,他對黎光的情不一定是愛情。”不知是不是四周太過靜謐,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飄渺。
“我……”向南川不自覺往池儼懷裡靠,汲取暖意,“你說黎光真的死了嗎?我到現在還不敢置信,黎光就這麼死了。”
“對於黎光來說,或許死是種解脫。”池儼低頭看看懷裡的向南川,“我沒有跟你說過,我爸是怎麼沒的吧。”向南川搖頭,他印象中記得,池儼好像說過,他媽媽去世沒多久,他爸爸也跟著去了,倒沒說是怎麼去世的。
“其實我爸一直患有抑鬱症。”向南川面詫異。
“以前我也不知道,直到我媽病逝前,她才告訴我,我爸患有抑鬱症的事。”池儼聲音很輕很輕,“我很小就知道,爺爺不喜歡我媽,以前不知道原因,後來有人跟我說,是我媽自私自利,毀了我爸的仕途。當時我就十幾歲,還是懵懂無知的年紀。但是我不相信,我媽不是那樣的人。”
“直到我媽告訴我,我爸患有抑鬱症,我才知道,原來爸爸從小在爺爺的高壓教育下,活得非常壓抑。上了大學後,才自由了點。我爸和我媽的相識一點都不漫。我媽說,他認識我爸那會,他因為考試沒考好,正躲在圖書館偷偷地哭,我媽看見了,過去安了幾句,兩人就這麼相識了。”
“我媽是心理學專業的,他看出我爸心理狀態不正常,便刻意接近他,安他,想把他拉出深淵。久生情,他們慢慢走到了一塊。”
“但是很快我爸畢業了,一想到從政後的各種壓力,我爸的抑鬱症又復發了。我媽一直沒敢告訴我爸,他患了抑鬱症,他怕我爸承受不住,也沒敢帶他去醫院治療,國內對抑鬱症不太重視,醫院的治療也並不正規,那會還有人嘲笑這是‘富貴病”。況且一旦被爺爺知道,爸爸患了抑鬱症,估計情況會更糟。所以我媽寧願豁去臉面,一哭二鬧三上吊,求得爸爸放棄爺爺安排的路。”
“我媽去世後,他為了我,積極地和抑鬱症做抗爭,努力活到了我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