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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西瓜掰開了。
姚晨:……以前怎麼沒見你這樣幫我開過瓜?
樸嘉言受到挑釁,隱忍不發,用刀子把果挖出來,切成小塊,又把子都挑乾淨,似乎要像以前一樣一塊一塊喂小兔子。
姚晨第一口讓他餵了,覺得不妥,又制止了他,自己拿著吃。
樸嘉言:藍瘦香菇,但不能表現出來。
姚四郎:……
一頓接風宴吃得平靜無波。
樸嘉言走後,姚四郎幾次言又止,姚晨看著難受,瞧把一直男成什麼樣了,遂與他簡單說了兩人的瓜葛。
姚四郎總結道:“你們在一起兩年多,他要成親,你與他分手,他不願意,現在你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姚晨:聽你這麼說確實有點奇怪厚……
姚四郎覺得自己該表現出開明穩重睿智的長輩模樣:“他孃的!我去把他廢了!”
“他是世家公子。”
“我可以偷偷下手!”
“他與你打成平手。”
“我有幾個信得過的兄弟!”
“我還喜歡他。”
“我……”姚四郎沒轍了,他忍不住提醒了侄子一下:“你能與他分開,看來也不是個糊塗人,情這事兒,旁人也幫不上忙。不過,我只聽說快刀斬亂麻,鈍刀子割更疼。”姚晨嘆息:“我明白,理智與情……喜歡是真的,現在不能喜歡了也是真的;不捨是真的,希望他能漸漸放下也是真的。”姚四郎:好糾結,我還是一輩子單身吧……
姚家叔侄在京城安了家,購置傢俱生活用品,悉鄰里,姚晨一一寫信將近況與新地址報於各方,將一切安置妥當。姚四郎忙著與同僚走動往來,悉軍諸事京城防務,姚晨便全權負責家務,好在衣服可以拿給婦人洗,每只要給些許銀錢即可,偶爾他們還出去吃飯,因此活兒也不重,他還應付得來。
晉陽來信說姚曼已經與鄭浩順利成婚,婚禮當天一路沿街撒糖,引人爭搶,非常喜慶熱鬧,竟是引領了,一時間晉陽城但凡婚姻嫁娶均要買大白兔糖,大戶人家有樣學樣,小戶人家則在喜宴上給客人吃。姚晨回信祝福,又關心了一番家中情況。
忙忙碌碌的,轉眼就是夏末。
期間樸嘉言來看望了數次,兩人坐著說說話,聊聊天,本來彼此間就很悉,可以說對方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相處起來也不困難,偶爾說些以前的事情,也融洽和睦。
“印書坊改進了原版畫彩印的方式,採用餖版拱花的套印技藝,簡單說就是由深至淺,逐筆依次疊印,和原畫肖似無比,速度也比原來快。”樸嘉言沒有說要把印書紡的乾股再給姚晨,而是採取迂迴的方式:“我此次來是想問你三國演繹話本能不能印。現在技術有了,印起來沒什麼難度。”
“有潤筆費嗎?”姚晨笑問。
“當然少不了你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姚晨忽然想到還在坑裡的趙三郎:“你說我現在官職還沒下來,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樸嘉言失笑,看著笑得狡黠的小兔子,紅紅的嘴彎起,用盡力氣才剋制住沒有吻上去。
低頭喝茶,又說起別的,才掩飾過去。
長樂坊的何屠夫收拾了手上的活兒坐下休息,中午客少,到傍晚之前他都有空擋,平時他都會去旁邊的瓦子聽說書看相撲消磨時間,今天卻是不同,他給自己倒了水,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冊,翻看起來。
旁邊的豆油店掌櫃看得稀奇,這條街上誰不知道誰呀,何屠夫膀大圓,大字不識一個,賬本還是他媳婦兒管的,每次記賬他都是胡亂畫幾筆,只有他自己看得懂。今兒居然還拿書出來裝樣子,忍不住半玩笑半嘲地說:“何大官人,你什麼時候學的識字?”何屠夫懶得理他,頭也不抬,依舊低頭看書,豆油店掌櫃還就不信了,他出了鋪子,走到何屠夫旁邊。
一看頓時明白了,原來是畫冊,不過不同於以往的圖畫,有圖有字,而且人物神態動作栩栩如生,哪怕不看字都能明白畫裡的意思。這裡是百官在朝廷議事,這裡是兩位的將領在戰鬥,落敗的那位想逃,卻被另一位斬殺,英姿發,看得人熱血沸騰。
“我還沒看完,慢點翻。”豆油店老闆本來只是好奇,結果一看就入了,乾脆站在何屠夫邊上蹭書看。
何屠夫只是看圖,而豆油店掌櫃識字,連旁邊的註釋也細細讀了,所以速度比較慢,他忍不住何屠夫有心說自己想看自己買去,但他轉念一想,道:“你給我說說唄,旁邊寫的什麼?”豆油老闆便給他從頭念來:“《三國演繹畫本》第二回:張翼德怒鞭督郵,何國舅謀誅宦豎……”
“張翼德我知道,三國名將,這何國舅是誰?”
“何皇后之兄,東漢外戚,說起來也巧,他原先也是屠夫出身,與你還同姓。黃巾起義時任大將軍,鎮守京都,獨攬朝中大權。”
“真的?”何屠夫突然雙眼放光,對故事後續越發期待,“他與人暗謀誅殺朝中佞,也不知最後成功了沒有。”豆油店掌櫃不忍心告訴他,他隱約記得何進被中常侍張讓等人殺害了。
“你從哪裡得來的?”
“墨韻書坊出的,我只搶到這一本,第一回我得到信的時候已經賣完了。書坊裡面的一工匠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