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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商人回答,他正對律師上下其手。
蘿大嫂轉而問律師:“你肯定知道,就別賣關子了。”女僕也開始搜他。
“啊呀癢,女士們能不能矜持點?”律師躲了躲,還是屈服於女偵探們的威之下。
另一邊,熱鬧的背景聲彷彿離姚晨和樸嘉言遠去了,他們像是被隔離在一處獨立的空間,每一個動作都被無限放大、放慢。
“把幫你脫。”姚晨由樸嘉言搜了領口、袖口和衣襟,以及背部,這時他們還是面對面站著,姚晨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息裡,英俊完美的臉近在咫尺,心臟不爭氣地跳快了幾下,有股熱氣正從最中心往外衝。
他保持站立,一動不動,因為側頭或躲避都顯得心虛,樸嘉言搜過他的上半身,毫無所獲,又蹲了下去,由下而上,搜下半身。
樸嘉言半彎著,垂著眼瞼,避免讓任何人或攝像機看到眼中的波動。
“鞋子要脫嗎?”頭頂突然傳來姚晨的聲音,樸嘉言耳朵一酥。
姚晨好像也沒打算聽他回答,落落大方地把鞋子脫了,並由攝像人員拍了特寫,裡面空無一物。樸嘉言半跪在地上,看上去只是在檢查是否有破案線索。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握住了姚晨的腳踝,姚晨下意識地掙了掙,驚訝之下身體搖晃,看上去倒像是他先站不穩,樸嘉言才出手幫忙扶住的,姚晨有苦難言,最後還是由著樸嘉言幫忙把鞋子穿好。
緊接著樸嘉言讓姚晨搜自己,他走近了下半步。姚晨本來就不矮,他卻還要比姚晨稍稍高一些,因為身體更健壯,隱隱有種壓迫的氣勢,那覺一閃而逝,仿若錯覺。
姚晨不動聲,先取了他的帽子,這亂了他的髮型,有一處頭髮翹了起來,姚晨看到了,卻什麼也沒說,樸嘉言則是毫無所覺。
他關注的是姚晨手搜他的衣袋褲袋時落在自己身上的覺。
不算輕,卻像幼貓在抓撓,癢到心裡。
不夠不夠,怎麼都不夠。
希望他用更多這樣專注的目光看自己,給自己更親密的擁抱。
搜身的時間很短,又覺很長,長過了三年分開的空白。
樸嘉言有點想哭,眼神有點不對勁,姚晨及時發現,輕輕推了他一下,讓他微微側身避過大家的視線,同時走到他身後,意思意思搜了幾下,給樸嘉言調整情緒的時間。
最後姚晨發現,證據在郵差包裡,搜身完全沒有必要。
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他們搜得差不多,其他嘉賓也留意了這邊。
律師看到樸嘉言有點亂的髮型,第一個笑出聲,其他人也是,善意地嘲笑。
樸嘉言後知後覺。
“晨哥!”他大聲抱怨。然後趕緊找了處鏡子,整理頭髮。
這段成為優秀的素材。律師偷偷給了姚晨一個讚賞的鼓勵眼神,據他的觀察,這位第一次上綜藝的年輕影帝,很適應真人秀的節奏,整個人的狀態輕鬆自然,懂得適當地表現自己,也不會搶了別人的風頭。
這次搜身收穫頗豐,除了姚晨從郵差處找到的一塊懷錶,節目中的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少新線索。
比如女僕從律師的身上找到的電報。
“這是蘿富翁今天收到的!為什麼在你這裡?!”隨著關鍵線索出水面,律師也只好坦白:“我在六點十分去找蘿富翁,討論遺囑的事情,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可能是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我趁他不注意,就把電報偷了。電報上面寫著:已經查明,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我知道蘿富翁很不滿他子生的這兩個兒子,一直在找他的私生子,他年輕時有很多情婦,其中有一個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因為已經結婚了,就給了對方一些錢,還有一件信物,作為以後相認的證據。那個信物,就是他最喜歡的懷錶。”姚晨適時加入:“我在郵差包裡搜到一塊,是不是這個?”眾人細看,果然,懷錶裡刻著一個特大的蘿蔔,紛紛驚呼:“就在它!”
“天啊,郵差是私生子!”
“弟弟?”姚晨詫異地看著樸嘉言。
“哥哥!”樸嘉言如燕歸巢,幾乎是撲到姚晨身上,被緊緊抱著的姚晨內心mmp,表情卻是虛假的兄弟情。緊接著蘿商人也湊過來,三人肩並著肩,由蘿商人帶頭唱:“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你們夠了!”
“哈哈哈!”儘管兄弟相認是件值得慶祝的大好事,但郵差的嫌疑驟然上升,與案件的聯繫變緊密起來。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四位常駐嘉賓幾乎同時問。
“我不知道,這個懷錶是我母親給我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我平時用來看時間,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樸嘉言回答。
姚晨就像一開始說的那樣,一直相信樸嘉言不是兇手,幫他說話:“即便他知道,他也沒有殺人動機。看電報,蘿富翁大概已經知道郵差就是自己的私生子了,所以不一定會選擇繼續曝光他偷看自己信件的行為,把親兒子送進監獄。我覺得這倒反而減低了他的嫌疑。”蘿商人覺得不妙,再排除掉郵差的話,兇手就只可能是他了,面對危機他智商在線,說:“兩種情況:一他在說謊,他其實已經知道了身世,可能去質問蘿富翁,受到刺之後情殺人;二是他說的是真話,他還是有殺人動機。”
“要瘋了!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