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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乾淨,看著也舒服,摸上去像是摸到了雲裡。
有點像北極熊的嗷……
下車前,姚晨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樸嘉言看著小兔子依依不捨,好像恨不得粘在馬車裡,永遠不分開,心裡格外滿足。
將姚晨扶下車,樸嘉言在車上送他,略俯視著那張睡飽後紅潤可口的小臉。
“不如我早上來接你?”姚晨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待城門開了再駕車來回,怕是趕不及。”樸嘉言想說要不你住城裡,我給你置宅子。
但他好歹忍住了。
“況且,早上還要幫家裡做營生。”姚晨又道。
那炊餅買賣有甚好做的?賣炊餅不如賣你自己。當然,只賣給我。
樸嘉言難掩失望神,那皺著的眉表示不悅,又低落,又好像在忍耐,這外的複雜情緒讓他凌厲懾人的氣息散去不少。一旦氣勢弱下去,那張俊美無比的臉頓時顯眼了起來,彷彿霧靄被風吹散出皎潔的明月。
其實他一直非常英俊,相貌風,只那人憎狗嫌的囂張脾實在太有存在,先入為主,讓人先記住他是一匹一言不合就上去撕咬的惡狼,而忽略了相貌。畢竟遇到狼,大家的第一反應是快跑,自顧不暇,誰有閒心管狼好不好看英不英俊?
此刻的樸嘉言與平時不同。
姚晨彷彿看到一隻吃不到的德牧。
俗稱,小狼狗。
想騎……
姚晨:我的腦子一定壞掉了!
第5章農家子不想科舉4兩人依依惜別,相約明天再見。
“路上小心。”樸嘉言嗤了一聲:“誰敢跟我過不去?”他的情緒已經收斂好,彷彿剛在兩人的那絲絲親暱曖昧從來沒有出現過,又恢復了世家公子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模樣,彷彿逡巡獵場的狼,隨時準備進場撕殺,侵略十足。
這忽冷忽熱的……
姚晨懶得再理他,痛快轉身走了。
這天姚晨到家時,天尚早,姚家人都對姚晨能這麼回來都非常驚訝,知曉是同窗好心相送,格外,還叮囑姚晨必須道謝。
姚晨應了。
姚家人本以為只是碰巧送一次,卻沒料到接下來幾天姚晨都是早回,而且聽他語氣以後樸家還會繼續無限次送下去,頓時就重視起來。
這就必須還禮了。
一大家子開會,老人和大人坐桌邊,小孩子們搬來小板凳旁聽,面前放著一捆捆麻線。
開會不耽誤幹活。
“你這孩子……”周氏覺得自己兒子到底年輕,不懂人情世故,數落道,“人家也不是順路,巴巴地送你回來,你怎麼就不上心!若是名聲壞了,你以後當如何!”她也是關心則亂,平時議事都是悶不吭聲的,更不會搶在公婆前面說話。
“兒子知錯。”姚晨乾脆認了,先把周氏的滔滔不絕堵住。
“好了,現在不是在想法子嘛。”雖然覺得老二媳婦說得有道理,但還是心疼長孫的姚家阿婆緩和了氣氛。
老大媳婦李氏有些發愁:“這富貴人家,送禮有什麼講究?”她是絕不想家裡為姚晨再添負擔的,就今年,姚晨的學費和筆墨等就佔了很大一部分,那些權貴又是眼界極高,什麼好的沒見過,就怕送禮把家底都送出去。
她也是有私心,她家姚曼年紀大了要準備嫁妝,姚星又只知道玩,去學堂也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沒瞧出讀書的天賦。家裡的支出,以後恐怕多數落到老二家。平時幹活她家四個幹得還多些,用的錢卻遠不如老二家,雖然總體上兩兄弟關係很不錯,互相幫扶,但二老這也不能太偏心了,總讓她家吃虧,否則難免傷和氣。至於分家,她是不敢想的。
姚晨坐在一邊,低頭繼續麻線:“不知。”他說什麼都不大合適。
農家走親戚一般都送自家的雞蛋母雞或者拔幾青菜,更好點的割買點心,可樸家不是普通人家,禮送得不妥當,不但會壞事,還容易結仇。
姚家現在面臨的是一個跨階級的難題。
說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
說難,難在於禮送輕了送重了都不合適。樸家禮賢下士,只算往返的車馬費就不少了,何況是公子親送,禮物太薄顯得不尊重;另一方面,樸家表示親近,重在情義,送重禮是在打臉,這還是姚家送得起重禮的情況下。更糟的情況,姚家砸鍋賣鐵置辦厚禮,然後被樸家嘲笑太薄,傳出農家子打腫臉充胖子,上不了檯面之類的就不好了。
說簡單,其實只要明白樸家想從姚家這裡得到什麼。
那個亦狼亦犬時好時壞的樸家公子,姚晨有點摸不準。
姚晨對姚家面對應酬花費的問題早有預料。
不過,他原本想至少要考了童生乃至秀才以後才會有的情況。
同窗際,同年往來,說起來是真燒錢,姚家的家底經不起折騰。這還是未踏入官場呢。
現在的讀書人,除了讀書,還要學各種娛樂,什麼行酒令詩會都是小意思,還要懂關撲牌九戲曲,關注每行趨勢,某某才子喜歡用什麼紙,某相爺買了何地產的墨,某家花魁傳唱什麼曲牌……這些都得懂,不然和人際說什麼?在酒桌上聊三綱五常嗎?
這一樣樣的,哪個不燒錢?
鯉魚躍龍門,這麼好躍的?沒錢的游到半路餓死了!
他本來還想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