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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只以下頷抵緊鎖骨,發出貓兒似的輕哼;隨著他的動作越輕、進出越快,她漸漸臂環起一雙雪膩瓜,身子緊繃著側向一邊,兩條雪玉般的長腿不再跨鞍打似的指揮他,而是無助地分跨在他畔,玉趾微蜷,隨著利的送不住晃動,嬌痴的模樣無比動人。

“姊……”他俯下身子,趁機又更深入些:“這樣舒服麼?”

“好……好舒服……”橫疏影貓兒似的瞇著眼,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緊扣在他寬闊結實的背上,夾雜著呻的吐息如麝如蘭。只是她膣中天生異嗅,送間水大量湧出,再被體溫汗一蒸,不僅是榻簟枕褥,連空氣裡也浮挹著一股甘潤濃香,彷彿分裂剛摘下來的厚實蘭葉,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實,聞之鮮甜、沾之不散,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神大振,抄起她雪潤的膝彎,將陽物送入大半,一樣是輕巧快利的送,並不使勁衝撞,合處傳來“滋滋”水聲,兩人股間濺得溼滑,不住滴下珠。

“就……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啊--”橫疏影咬著豐潤的珠,眼神朦朧如海,邊黏著幾綹溼發,靡中別有幾分悽豔。受過嚴格舞藝訓練的體看似柔弱,卻隱藏著驚人的彈與生命力,不住回應少年強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起陰阜,雙手從愛郎的背脊滑向部,抓著結實窄小的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數道紅豔爪痕。

從兩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間望去,她被打溼的恥烏濃卷密,覆著薄薄一層磨成勻白漿的香麝水,黏成一綹一綹的,似乎不經意洩出美豔少婦長年來耽於城務、幾被遺忘的久曠與寂寞,以及正自甦醒的旺盛慾--耿照順著玉手導引,用力一,兩人幾乎同時仰頭,的怒龍直沒至底,劇烈搐的膣一揪,“唧!”擠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兩人緊密結合,再無一絲空隙。

橫疏影抓緊他的股,兩隻小腳高高舉起,不停顫抖,黏膩的膣細細掐擠著堅硬的,從頭到尾,鉅細靡遺。

“原來……”她瞇著貓眼兒喃喃息,斷斷續續的甜膩嗓音直要誘人以死:“原來弟弟的……形狀是這樣的,好、好脹……好燙人……”

“姊姊不疼了麼?”耿照被箍得異常快美,彷彿內裡溝溝渠渠清晰可辨,無比貼,卻不敢輕舉妄動。橫疏影嬌紅雪靨,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男兒那物事堅硬如鐵,你又有過人之巨,若不溫柔些個,可苦了女孩兒家啦。”

“我以為女子只有破瓜之時,才疼得厲害。”

“傻小子!”橫疏影輕捏了他膛一把,幼細的指尖拂過他的頭,耿照靈靈的一顫,忍不住輕“唔”出聲。

“你只要懷著疼愛女子的心思,別一徑狠命的搗,須細心體貼、溫柔密愛,便是破瓜時異常疼痛,女孩兒也能覺快美的。”

“那我……再來好好疼愛姊姊!”橫疏影驚呼一聲,被仰天放倒,輪到耿照抓著她渾圓的雪,支起雙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聳起來;同樣是飛快進出,裹滿漿滑添,這回卻是全到底,又猛然退出。橫疏影下頷仰起,螓首亂搖,陡地失聲嬌啼起來,一邊哀哀埋怨:“你……你壞!這般……這般欺侮姊姊,……死人啦!啊啊啊啊啊--”耿照緊抓著她的瓣不放,大大將股心掰了開來,得水聲啪啪作響。

橫疏影一邊扭動,卻不由自主舉起腳兒,好讓他得更深。耿照索將她的膝頭壓上兩隻巨,將好好一名氣質溫婉的如玉佳人壓成了一隻蛤抬起、粉腿大開的小雪蛙,迭著她的大腿與肢,一併抬離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陽物改弦易轍,由上而下深深入。

他緊記姊姊“莫要一徑狠搗”的嬌羞囑咐,利用嬌軀驚人的柔軟度與彈,陰莖一送到底,結實的腹間肌撞上橫疏影綿軟的雪、白皙的腿膛往她傲人的雙峰上借力一彈,旋又出。

橫疏影忘情呻,忽然間沒了聲音,整個人劇顫起來。

耿照只覺下身腫脹,不知是怒龍又更甚,抑或是膣裡一徑緊縮,利難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噴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關而快不減,進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受膣內每一處的細緻變化。

他持續入,更不消停,間肌賁起,靈的反神經與強悍的肌力於此時展無疑。橫疏影美得幾乎暈厥過去,只能咬閉目、劇烈息,緊繃著嬌軀簌簌發抖,膣中軟膩的花心不堪採擷,變得無比滑溜,本能地開始閃躲。

誰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噴香小腳,任意抬起放落,變換位置,無論橫疏影如何擰、開闔玉腿,每一記都是排闥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間,嚇人的快湧至,不住堆棧,幼的膣管顫抖著搐起來,他卻持續脹大,變得更硬、更翹,更滾燙炙人,彷彿無休無止……

橫疏影平生從未領略過這等滋味,嬌軀不住扭動痙攣,螓首亂搖,玉手如溺水般揪著、攀著榻緣枕被,又死命去抱他的頸子,嚶嚶啜泣:“好硬……好硬!弟弟……好硬、好硬……”驀地一聲尖叫,花心緊緊噙住龍首,一股溫涼滑急湧而出,竟自洩了身子,整個人攤在耿照懷裡。

耿照唯恐壞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橫疏影卻一把將他抱住,像個任的孩子,咬著他的耳朵輕:“……給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快……快給姊姊!”耿照心裡愛她愛到了極處,眼見她痴態人,遂不再忍耐,硬到發疼的陽具送幾下,氣俯身道:“我……我在姊姊肚子上。”誰知橫疏影不依不饒,肥的雪一徑動,前晃開兩團眩目壯觀的酥白。耿照之不出,貪戀她膣中曼妙,得點滴不存,無比暢快。

他已抓到媾的訣竅,將懷中玉人擺佈得死去活來,這回頭腦倒清楚得很,一點也不胡塗。

的快未褪,的男上還殘留著火辣辣的掐緊痛,耿照抹去她粉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戀地緊抱貼頰,忙撐起下身退了出來;菇離體時還微微卡著蛤口,兩人均是一陣哆嗦,隨即滾出一注一注的漿白濃量之大,髒了浸滿汗水的單被褥,豔的情狀難繪難描。

--就算主上默許姊姊豢養面首,也決不容她懷上別人的孩子。

況且還有獨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橫疏影懷了孕,將是一場難以平息的大災難。

耿照不自責:“我是男人,自當負起保護姊姊的責任。她能貪戀歡快,不顧一切,我怎就真的在了姊姊裡頭?”但一想到千嬌百媚的絕麗人體內,毫無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華,又覺得興奮滿足,下腹生出一團慾火,還未消軟的龍杵隱有再起之勢。

橫疏影通體酥麻,又覺倦乏,勉強睜開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她閉目一笑,動聽的語調慵懶無比。

“姊姊的體質無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風猶在,我也生不出嗣子來。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把整個影城給我。”耿照怔在當場,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橫疏影毫不在意,閉著眼睛側耳傾聽,忽道:“姊姊聽見啦。”

“聽見什麼?”耿照一愣。

“聽見你心裡的聲音。”橫疏影莞爾一笑,紅未褪的秀美小臉豔麗動人,又有幾分少女的淘氣。

“你剛才在心裡發誓,這輩子都要對姊姊好,要盡心疼愛、呵護姊姊,讓姊姊忘記上蒼對姊姊的諸多不仁。”耿照明知她在說笑,故作驚奇:“我心裡真是這樣想。姊姊也懂天耳通麼?”橫疏影嬌慵一笑,輕捶他一記:“嘴貧!有了女人,就變得越來越不老實了,淨是油嘴滑舌。”耿照陪著她笑了一會兒,撫著她的手低聲道:“若能與姊姊長伴,我這一生都老老實實,絕不變改。”橫疏影暈紅雙頰,柔聲道:“我本來也不明白,但與你好過之後,忽然全懂啦。你要記好:你是姊姊最歡喜的、也是在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為了來到你身邊。我寄身青樓、習舞彈琴是為了你,遇到獨孤天威也是為了你;就連天生難孕,說不定也是為了你……”

“如非這樣,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在身子裡了,是不是?”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間,閉著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著輕挖幾下,拉出一條黏稠的絲,沾著殘的指頭湊近瓣,紅著臉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臉紅耳熱:“姊!那髒得很,別……”橫疏影羞紅粉臉,閉目銜指的模樣卻異常大膽,輕聲道:“我最疼愛的弟弟給我的,哪裡髒了?你嚐嚐,味道好極啦。”她將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張口含住,得她縮頸微顫,仰頭呻。那的殘漿不辨滋味,嘗不出腥苦甜澀,卻滿滿的都是她陰戶裡獨有的蘭麝異香。

“嗯,滋味好極啦。”耿照喃喃說著,一把捉住那隻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橫疏影紅著臉嘻嘻直笑,奪之不回,兩人胡亂拉扯糾纏著,一雙豪在她臂間擠溢著大把大把的盈潤汗珠,緩緩點燃焰。

忽聽“喀啦”一聲碎瓷清響,鏤空的門牖外立著一條俏生生的儷影,儘管揹著夕陽餘暉,仍可辨出來人肢纖細,生了張圓臉蛋,以手掩口,睜著一雙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正是橫疏影的貼身丫鬟時霽兒。

變生肘腋,誰也料不到時霽兒竟在這時摸到此間。

榻上赤的兩人換眼眼,橫疏影勉力撐起軟乏的嬌軀,美眸一凜,低聲道:“城主無妨,卻不能教他人知曉!”門外時霽兒對上她一剎轉寒的目光,登時回神,扶著門牖轉身便逃!

耿照不及思索,飛也似的掠下榻,跨出門坎的同時反手一揮,猛將房門摔回!

那門緊鄰著窗,鏤空門扉“呼”的一聲撞上內牆,餘力所及,將一旁的明扇窗格震開。時霽兒才剛轉身邁步,面忽然彈出一扇窗格,嚇得她閉目尖叫,旋被一雙鐵箍般的結實臂膀捂口環住,攔抱回房中。

兩扇門、窗來回彈撞,咿呀幾聲,又各自靜止不動,回覆成原來虛掩的模樣。

耿照抱著嚇呆的時霽兒快步而回,見橫疏影玉手支頤,側臥榻上,半溼的如瀑長髮傾洩而下,襯著一雙雪膩膩的沉甸瓜,情慾未褪的嫣紅蒂昂翹豔中隱有一絲黑白分明的陰寒冷峭。

她以眼神示意,讓耿照將時霽兒放下,饒富興味地打量著面慘白的少女,既沒有被窺破私情的慌張,也不惱怒,一徑咬著爛紅櫻桃般的珠,神情似笑非笑。

“霽兒,”她微微一笑:“你為何要逃呢?”時霽兒只覺眼前的二總管彷彿是另一個人,與平毫不相似,嚇得簌簌發抖,顫聲道:“二……二總管!您饒了我罷。霽兒不會說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您饒了我罷!”圓潤的肩頭一顫,嚶嚶哭泣起來。

耿照到了此時方才醒覺,暗忖:“莫非姊姊想殺人滅口?”橫疏影微笑不語,片刻才柔聲道:“傻孩子!你又沒做錯事,要饒什麼?來,你服侍典衛大人去洗浴。我乏啦,想小睡一下,有什麼話待會再說。”擁被轉身,脂般滑膩雪白的背,低如蜂似險丘,峰壑起伏,竟是美不勝收。

榻前二小瞧得四眼發直,俱都臉紅心跳。最後還是時霽兒先回了神,一想二總管行事狠辣果決,自已多半在劫難逃,什麼服侍洗浴云云,不過是臨刑前的一餐飽飯,不低聲啜泣,手足發軟。

耿照呆站片刻,想起自已未著片縷,之前歡好時腦中火赤一片,衣褲全扯得條條碎碎,沒得遮掩,三步並兩步竄入屏風,也不管浴桶中水溫微涼,趕緊跳了進去。

橫疏影佈下的“漱雲香”已散,縱使水中仍留著“朱散”的催情藥,早不生作用。

時霽兒聽見水聲,勉強打起神,路地取出乾淨巾帕,為耿照擦洗肩背。她從未見過男子赤身體,原本應該十分害羞,心中小鹿亂撞,只是一想到自已再難生出此地,也再見不到父母家人,不悲從中來。

“典……典衛大人,你看在這幾天我用心服侍你吃飯,給你梳頭洗衣,不敢怠慢的份上,請二總管饒了霽兒一命。我只是給二總管做丫鬟,沒想這麼早死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嗚嗚嗚……”她不敢放懷大哭,唯恐驚擾了橫疏影,咬著聲忍泣,紅紅的眼圈格外惹憐。

耿照十分不忍,低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讓姊……讓二總管殺你的。”時霽兒渾身一震,連手中小木盆裡的水都灑了,顫聲道:“真的?”耿照用力點頭。

“嗯,你放心好了。我們是朋友,我不會讓你送命的。”見時霽兒玉靨微紅、梨花帶雨,模樣十分動人,不敢多看,連忙垂落視線,拿著布巾遮住水面。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笑著補充:“再說二總管是好人,本不會胡亂殺人的。”時霽兒想想也是,心懷一寬,破涕為笑。

“別人我不知道,你這人倒是好的。”她芳齡也才十五,畢竟是少年心,既無命之憂,好奇心頓起,悄聲道:“喂喂,我跟二總管這麼久了,沒見她和男人……這樣。她定是喜歡你喜歡得緊了,是不是?”耿照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