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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霞又氣又好笑,但對一向老成持重的愛郎,竟忍不住狎戲自己一事,隱覺羞喜,方才同一宅子潛行都少女喝的飛醋,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當然,這種逾矩的荒唐行徑還是不可以的,只是許久未見,相思之切,似不應太過苛責……猶豫之間,只便宜了劍及履及的耿盟主。

絳紅裙裳揭開,染紅霞幾近完美的雪裹在薄薄的紗褲裡,半透明的紗羅底下透出白玉般的肌,不僅那兩枚小巧的窩若隱若現,飽滿結實的型將白紗褌褲的線條撐得緊緊的,板極平,宛若玉璧,水一般的滑潤線收得細緻,渾圓的股蛋之間夾著一綹褲布,卻是桃裂般的股溝。

耿照咬住裙邊,抱著女郎誘人的股,十指掐陷,隔紗受敷粉般的膚觸,忘情地起來。

染紅霞“咿”的一聲瞪大美眸,生生咬住驚呼,粉臉酡紅,被情郎得渾身滾燙,鼻尖、上,以及出抹的一小抹膩白脯上浮出密汗,汗漬積在鎖骨間的一處小巧圓凹裡,透著說不出的誘人風情。

汗蒸朝潤,小小的車廂裡,浮挹著伊人淡淡的肌膚香,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蘭麝腥鹹,淡薄卻又鮮烈,如蒸酒,分外醉人。

染紅霞又羞又窘,又是心慌,好不容易狠下心來,正打算反手探入簾中,狠狠地捏他一下,教這荒唐無行的小魔知道厲害!圍欄邊忽聞一把清脆動聽的童音:“姊姊,買點崖子可好?買點崖子可好?”卻是名眉目清秀的女童,看似八九歲年紀,間綁了條花巾,貯盛餞的青瓷小缸以紅繩繞頸,掛在前,一手捧著,另一隻小手卻攀著轅邊的圍欄,小臉紅撲撲的,笑容甚是可人,似沒什麼市井氣。

這類兜售餞小食的孩子,不惟各大市集常見,入夜後的秦樓楚館、分茶酒肆裡更多,賣的東西不見得可口,一把五文十文,用洗淨抹乾的荷葉裝了,給客人下酒佐茶,靠的是小孩長相可愛,說話討喜,故不乏氣、幼年老成的。

染紅霞不擅應付小孩,見女童可愛,心疼她小小年紀,也來這龍蛇混雜處討生活,柔聲道:“你小心呀,攀著車要摔跤的。”其實車行緩慢,比徒步尚且不如,哪有什麼危險?小女孩笑得燦爛,緊跟不放,上下打量了會兒,又道:“姊姊,你臉蛋好紅呀,真是好看。”染紅霞十分窘迫,總不能直承身後有雙魔手恣意輕薄,得她心蕩漾,只能傻笑,旁人卻覺這一大一小兩美人說話的景象煞是好看,無不笑地瞧著。

小女孩似是真喜歡她,片刻又道:“姊姊,天熱,我請你吃點。”從瓷缸拈出一枚紫紅晶亮的果乾,用力伸長小手,卻構不著轅座上的姊姊。

“別……你小心啊。”染紅霞唯恐她失足,不免要被輪轍碾過,趕緊去接。

車廂裡,耿照正品著美的絕妙手,忽見伊人起身,烏亮的髹漆坐板上一團稀似的無漿漬,留有棗印似的壓痕,女郎抬起的股心裡薄紗浸透,清晰浮出一隻渾圓棗,飽滿的陰阜粉潤酥紅,連被汁水打溼的纖茸都瞧得分明,驚喜之餘,不暗笑:“……怎地溼成了這樣?”機不可失,魔手探至底,捂住了女郎柔膩的玉蛤。

染紅霞料不到有此一失,電般的酥麻竄過,可比方才並著腿兒悄悄廝磨美得多,差點膝彎發軟,趕緊穩住,從小女孩手裡接過餞,不忘叮嚀:“你踩著了地再鬆手,別要摔跤。”小女孩哪裡理她?眉花眼笑:“姊姊嚐嚐,姊姊嚐嚐!”染紅霞翹著股,進退維谷,不忍拂逆女童心意,忍著男兒肆,將餞放入口中,只覺又香又甜,詫道:“原來是漬櫻桃啊!”越浦方言稱櫻桃為“崖”,適逢季果,採下洗淨晾乾,以鹽醃出果汁,去子拌入糖、酒、香料,遂成餞。

女童可得意了。

“姊姊,我做的!我做的!”染紅霞不及細嚼,匆匆嚥下,持韁的手扶住前欄,用以支撐。耿照的指尖隔著漿膩滴的紗褲,沿縫滑來滑去,時不時按住一點,彷彿要戳穿紗羅也似,鱔魚般不住往裡鑽,越越發豐沛,直是暢行無阻。

女郎連扭股閃躲,都怕太甚,僵著不敢動,扶欄勉強支撐,右手閃電般探入簾中,去逮那不知死活的魔爪。合是她氣急攻心,這一抓不知不覺間用上了水月一門的擒拿絕技“小閣藏手”,一旦拿實了,就算不折斷他一隻豬手,起碼也要卸脫關節。

只可惜耿盟主武功蓋世,以正面股,更是勝之不武。的惡行兀自不絕,另一隻手鬆開雪,一把扣住伊人皓腕,見指尖上沾了晶瑩黏膩的紫紅漬,俯低含住,吃了個一乾二淨。

十指連心,指尖是人身處之一,染紅霞被得嬌軀發軟,若非死死撐住,差點一頭撞在圍欄上,酥麻的快令她微微踮起靴尖,股不自覺地翹得更高。

馬車之外,女童可不知裡頭忙活些什麼,指上漬,想起姊姊方才吃崖子還沒擦手,從後的小竹簍裡,拿出一張乾淨的新摘荷葉舉高,笑著說:“姊姊,給你擦手。”染紅霞唯恐她摔著了,急從愛郎狼吻中出手來,伸出布簾,強笑道:“不用了,我……我乾淨啦。”女童微微一怔。她可喜歡這位姊姊了,簡直像仙女一樣漂亮,片刻都捨不得挪眼,卻沒見她是幾時的手指。

股間的酥麻快美越來越難忍,染紅霞決定速戰速決,趕緊擺脫小女孩,才好應付身後的大狼,也不白嘗她的餞,勉強定了定神,笑道:“這樣罷,我買些崖子。”女童大喜,果然鬆開圍欄,取荷葉包了餞。染紅霞“籲”的一聲停住了車,往裡去摸錢囊。

鬧市停車,本是要引後頭車馬詬罵的,然而她生得美貌,女童又討人喜歡,反正買包餞要不了多少時間,含笑觀看的反倒比嘟囔的人多。

染紅霞被耿照撥得情滿溢,適才差點要丟,手足發軟,解錢囊繫帶時一不小心,把繫帶拉了死結。

以她的手勁,要拈斷帶子不過反掌間,但如此一來,錢囊大開,也不是辦法;耳中聽得車後隱有些鼓譟,不用看也知道,堵在道中的車馬長龍肯定是捱不住了,靈機一動,仗著布幔遮掩,悄悄鬆開帶,將錢囊的結子滑將出來,數了五文給女童。

車內,耿照始終咬著她高高翻起的裙邊,染紅霞什麼動作逃得過他的法眼?見女郎鬆開帶,玩心大盛,輕輕抓住白紗褌褲,“唰!”一聲褪至腿間,出光的雪,以及股心裡那隻溼漉漉、汗津津的柔媚玉蛤。

染紅霞魂飛魄散,抓住圍欄向前傾,才想到下身赤,一出布幔,那還了得?趕緊縮回去。耿照忍著笑,抱著雪往後,染紅霞死命抵抗,扭著股不肯順從。虧得她武功高強,馬功夫非同凡響,勉強維持上身不動,沒讓路人瞧出蹊蹺。

這一耽擱,後頭的人卻不依了,鼓譟聲越來越大,還有熱心的路人走近圍欄:“姑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臉極紅,莫不是中暑罷?”圍觀者眾,染紅霞便是想驅車,也走不了了。

耿照本不是好事之徒,也非有意刁難,只是平素正經八百的女郎,在眾人圍觀之下,車內下身卻是赤的,光想像染紅霞的窘迫神情,便令他難以遏抑地興奮起來。

他本想將紅兒光酥盈的股抱近,貼著下身細細廝磨,聊發的慾念,此際卻膽橫生,想在這裡便要了她,邊與她前前後後地拔河,邊動手褪下褲衩,的怒龍昂翹指天,不住彈動,散發出灼人的氣息。

染紅霞見不到車內景況,卻覺腿間熱卷至,明白來的是什麼,抵死不從,回頭低斥:“別……這兒人多……莫要亂來!”隱帶哭音,既是惱怒,又顯無助。

耿照被一喝回神,明白玩過火了,不覺歉然,七手八腳要幫她穿回。無奈女子衣裳本不易穿,染紅霞看不見他,不知他打什麼主意,扭動,總之不肯就範。

兩人你拉我扯,車廂喀喀震響,圍觀之人無不嚇了一跳,紛紛走避。僵持間,兩騎排闥而至,鞍上騎者披甲佩刀,卻是巡城的甲士。為首的年輕軍官一見車柱上的虎頭木牌,面微變,就著鞍上點頭施禮,朗聲道:“車內可是典衛夫人?”見轅座上的女郎抬起一張梨花帶雨般的絕美臉蛋,口如遭重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染紅霞這才明白木牌的作用,本澄清,但如此一來,軍官若要盤查,車裡的旎光景豈能見人?猶豫片刻,細如蚊蚋地應了聲“是”,身後耿照又貼過來。

她不知愛郎來面授機宜,只道又要搗亂,心頭無名火起,翹著結實的圓使勁往後一撞,咫尺間避無可避,耿照硬生生以小腹受了,隨手將勁力化至身下,驀聽“啪啦!”裂響,染紅霞身下屜板應聲坍落,耿照及時屈膝,以大腿接住女郎的誘人雪

腫脹成鵝蛋大小的怒龍杵尖擦過縫,被彈驕人的瓣重重一頓,饒是耿照功力深湛,也痛得眼冒金星,還以為挫斷了命,所幸片刻後疼痛略止,消軟大半的杵身猶有知覺,虛驚一場。

那軍官聽女郎一聲嬌呼,似將跌入車內,突然又穩住了身子,滿目狐疑:“姑娘,你怎麼了?方才車內的響聲……是怎麼一回事?”染紅霞坐在男兒大腿上,急中生智,板起俏臉:“這位官爺,夫人生氣啦,請二位幫忙開個道兒,莫誤了夫人進香的時辰。”她平素沒什麼機會打官腔,學不來仗勢欺人的丫頭,然而在斷腸湖指點眾師妹慣了,不笑的時候,自有一股威嚴的氣魄。軍官不敢怠慢,與同僚立刻清出道來,護著馬車離開搗衣橋。

染紅霞心中五味雜陳,她夜盼的,便是再與耿郎肌膚相親,沒料到兩人出谷後首番裎相對,竟是這般景況。

馬車一動,無論願不願意,她滑膩的股即在耿照大腿上廝磨著,蛤沁出的瓊漿並未乾涸,沾著肌膚滑動,滋味更是難以言喻。

軸輻轉動,忠實地反饋著鋪石路面的每一塊凹凸不平,染紅霞覺男兒驚人的長正在慢慢恢復,寸寸昂揚,灼熱的圓鈍杵尖滑過她的大腿內側,磨得她微微昂首,忍住酥顫,最後抵著溼暖的縫。

與先前的恣意輕薄不同,耿照可說是危坐不動,無意再惹女郎不快。這種深自反省的體貼令染紅霞怦然心動——符赤錦所說“憶起最初喜歡他的原因”,對染紅霞而言,指的就是這份溫柔。

持續不斷的顛簸與震動,令兩人最私密的部位不住擦滑點觸,明明只差一點,卻始終找不到順利嵌合的角度,然而,如此捍格而銳利的擦刮,已教耿照舒服得直打哆嗦,女郎苦苦忍著快美,以免被人看出有異。

直到馬車“匡啷”碾過城門前的一處小窟窿,抵著花的滾燙杵尖終於不再錯位,裹著滿滿的汁擠入窄小的花徑,隨著落地彈起的震動,硬的陽物像打樁一般,用力上頂,發出“啪!”一聲貼勁響,被撞入花心的、逞兇一貫到底的,俱都顫抖著吐了口長氣,死死咬住呻

有了將軍賜下的虎面牌,果然無人敢攔車。

馬車一路搖晃出了城門,越走越偏,轅座上的女郎面紅,櫻桃小嘴微微歙張著,眼波盈盈,情慾滴。拉車的兩頭馱馬幾無駕馭,信步而行,既不是往血河蕩,也不與其他車馬行人同路,終於踱至一處荒林,地面已辨不出道路的痕跡,觸目所及滿眼濃綠,不遠處的坡底傳來潺潺水聲,林蔭間爬滿苔蘚,空氣溼涼。

光是坐著不動,染紅霞已被馬車帶著上下顛簸,猶如串在彎翹陽物上的美,被得渾身發軟,須死命咬緊櫻,才不致忘情呻

好不容易來到了四下無人之處,她勉力停住馬車,趴在圍欄上劇烈息,還來不及開口,整個人已被抱入車廂內,耿照一把將她的紗褲退至膝踝處,但因女郎的美腿太過修長,只來得及除去右腿的靴襪,抱起美往車廂壁上一摁,猙獰的怒龍杵“唧”的一聲,再度長驅直入!

“……呀!”染紅霞短短遞尖叫一聲,雙手攀住橫轅,赤的右腳足趾忽蜷忽張,反映著裡劇烈的刨刮與緊縮,一邊用力踮起腳尖,繃緊的大腿與股瓣肌束團鼓,在陽物的奮力之下,晶瑩的珠不斷濺出花,但男兒卻似難饜足,持續提升進出的強度。

“啊……好硬……好硬!好大……啊、啊、啊、啊………”耿照扣緊她汗溼的美暴地逞兇,一口氣了百來下,才自女郎脅腋下瞥見衣襟拋甩,晃出偌大弧,伸手攫住沉甸甸的球,用力捏。

脯原本是染紅霞的處,然而膣裡的巨物實在得太狠,而且硬度隨著媾的烈,非但絲毫未減,反而變得更硬更脹。

女郎被得魂飛天外,回過神時,整個人已幾乎趴在壁上,男兒發出野獸般的息,將她的衣襟得亂七八糟尚不滿足,一下暴地扯著襟口,想將雙掏出衣外,一下又試圖從鬆開的帶底下摸進上衫,更進一步地狎玩玉,然而卻不可得。

這使得男兒的動作更加暴。

染紅霞唯恐衣衫破損,忍著膣中人的快美,伸手解開抹的頸繩。

束縛一去,白綾抹自敞開的凌亂衣襟中垂落,耿照大手一伸,從中掏出一對雪膩豐盈、形若蜂腹的飽滿玉來,恣意掐握。女郎整個人偎在愛郎掌中,雙手胡亂在壁上亂抓,卻無法稍止嬌軀的扭動搐。

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