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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這麼做才行。
吻著杜妝憐的時候,口彷佛有著某種悶悶的異樣,那是比肢體纏、擦刮秘處要複雜許多的物事,甚至令他有疼痛之,幾乎要從探索少女體奧妙的狂喜中離,是慾的大敵。
杜妝憐不甘示弱似的伸手,也握住他下的巨物,憑藉本能,笨拙地捋動著,然而威脅有限。
“唔…………不要…………要…………不…………啊啊啊…………”
“是要,還是不要?”少年的指尖順著縫外廓滑動,旺盛的泌潤令動作毫無困難,很快便摸清了外陰的形狀,跟著挖開緊湊的小陰,沒入小半截指尖。
“…………不要!”杜妝憐尖叫起來,在他懷裡縮成一圑,可憐兮兮又束手無策,只能任君採擷的模樣令男兒焰高漲。
────能進去。
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杜妝憐再度被放倒,即使攤平、仍有著腹圓尖翹的完美慄形的美十分傲人,幾與蒂兒一般細小的嫣紅暈,使雙峰看來更偉岸。
她雙手無助地舉在耳畔,揪緊墊褥,如抓浮草;修長晶瑩的玉腿大大分開,屈起膨蓋,分明是野的姿態,卻充滿濃濃的慾,教人想盡情辱,以滾燙的陽將無瑕的嬌軀徹底髒i男兒跪在她雙腿間,未傷的左手握著彎翹長的怒龍,水煮蛋大小的龍首摁著花,擠溢得唧唧作響。兩片嬌的酥脂被巨物摁平,長長的往來滑動,颳得少女渾身嬌顫,咬不住際嗚咽。
他將沾滿的龜頭壓進花,如貝的飽滿隆起應勢凹陷,被硬生生壓出一處粉潤凹谷,花撐開,片似的晶瑩嬌脂間,成了撐平的薄膜,居間撐出的細小孔完全被龍首堵住,連瞧都瞧不見,大小懸殊,似已無路。
杜妝憐忽覺驚慌。
“不行!這、這麼大…………怎能…………不是這兒!不行…………嗚────────”胤丹書已強硬地俯下身,異物侵入的撕裂清晰起來。雖然理智不信,然而少女出於武者的決絕橫霸,直覺“就是那兒”────破了她,將那長槍似的巨物進她身子裡,破門排闥,入見血,兩人才能眞正合而為一。
她沒準備好面對這種事。但,如果是這個書默的話…………
少女並未推開蠻橫的侵略者,鶴頸般的白皙藕臂反纏上他的脖頸,將美麗無瑕的體湊上,用烈的親吻接迸碎的瞬間────但,直到兩人再也不到半點空氣、氣吁吁地鬆開彼此的嘴,少年都未進分許。
杜妝憐的長腿纏上他的,催促似的勾近,胤丹書卻帶著痛苦的表情挪退,息著問:“妳…………妳有想過要嫁給我麼?喊我‘相公’之類的。”少女的酥劇烈起伏,半晌才稍聚起濛的星眸,嬌道:“…………什麼?”胤丹書試圖離開她的身體,硬的怒龍卻洩漏了本心,少女緊握不放,冷冷仰視。
“我們別再繼續了。除非妳打算嫁我,要不…………要不做完之後,妳便只能嫁我了,妳…………明不明白?”
“外頭有些地方,就算我們沒…………你已經得娶我了。”杜妝憐哼道:“從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這個下場。你不知道麼?”胤丹書臉一紅,非因慾念,而是羞赧。杜妝憐其實很喜歡看他這樣。
“…………我知道,也有這種說法的。但不是這個問題。”他凝視著她,正道:“我會娶妳的,就算不在那些地方,但妳想嫁麼?做一個子,生兒育女什麼的…………妳想麼?”她沒想過。杜妝憐沒喜歡過什麼人,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誰會去認眞考慮,同雞鴨貓狗過一輩子,需要什麼準備?但,眼前同樣也不是這個問題。
少女忽然明白,不是她沒有想,猶豫的是他。
“那你暱?”她的息漸漸平復,不動聲地問。
“想過要娶個什麼樣的老婆麼?”
“說了妳肯定笑我。”他坐起身來,訥訥抓頭,有些不好意思。次第消軟的陽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誘惑,杜妝憐出於自尊心,也跟著坐起,拈衣掩住脯,卻不忙穿上,反倒去摸索剪刀。
“不說信我捅你不?”胤丹書舉手投降。
“我來這兒的頭幾年,常一個人躲起來哭泣。有天被個小女孩看見了,她對我說:‘你別哭啊,有我陪你。’後來我每回想哭,總想起她,似乎就不那麼孤單了。我就想,將來若要娶某個人為,也要是這樣。”
“…………娶個小女孩?”杜妝憐差點直接給他一剪。
“娶個能像她一樣,一輩子陪我、喊我‘相公’的女子,平平淡淡的就好。”胤丹書又氣又好笑,一會兒才正道:“況且我聽風兄說,水月停軒的掌門,若非出家師太,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要是我們方才…………妳將來怎做掌門人?”
“我沒有想做掌門。”杜妝憐聳聳肩,前晃起一片酥白。
“我只想有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幹什麼都行。本以為做掌門能接觸凝芳閣的武功,但那些劍譜我後來看了,沒什麼了不起,我自己也悟得出,時長短罷了。眞的離開水月停軒,也無所謂。”
“去別的地方學麼?”
“本來有個機會的。”少女俏臉微沉,蹙起劍眉:“可惜我發了個蠢誓。你說發過的誓能不能不算?”
“自然不能,再找別的法子罷。不如…………我學的武功,也都教妳好了。”
“你武功比我差勁,還是別了。”杜妝憐目光一亮,冷不防搶過其中一片火浣天衣,徑於飽滿的酥前比劃。
“這塊布我要了,做肚兜合適。當賠禮罷。”胤丹書不啞然。
“我有甚對不起妳?我保住了水月掌門人的貞節耶。”
“誰希罕。”兩人紅著臉,相視而笑。
儘管蠶娘並未刻意渲染,然耿照等三人均非未解人事的雛兒,湖莊柴房內何等的風光旎,無不了然於心。
染紅霞浮想翩聯,粉面酡紅,心跳加速,卻不覺他二人所行,是什麼猥下之舉,不過是少年少女發乎情的本能與天眞.除了佩服胤丹書定力過人,能於緊要關頭勒馬,教這份情誼終以“止乎禮”坐收,更罕異於兩人間那種嘴上不說、卻都將對方放在心上的微妙情愫,便即當下錯過,後經歷更多、復窺眞心,未始不是一對合襯的愛侶。
退萬步言,至少也是段剔透晶瑩的友誼。
究竟是什麼,讓她們走上了分歧的道路,以致生死相?
她忽然覺得,有緣相識已屬難能,得以長相廝守,果眞需要百年修行,何其不易!與耿郎四目望,若非隔得有人,早與他在桌底悄悄攜手,深幸此生無虛。
胡彥之難得地沒拿這事開玩笑,顯也想到後來的結局;欷噓之餘復起疑心,直想不明白:父親與杜妝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不知道,蠶娘隱去的不只是令人臉紅心跳的細節。柴房裡後來發生的,她沒告訴過任何人。
火浣天衣意義非凡,畢竟是遺贈,不比武功招式,須得師允方能轉授。胤丹書於身外物一向慷慨,既能作主,毫不吝惜,這半襲天衣自此歸了杜妝憐。
她把玩著雪白的兜兒,連故作姿態地掩也省了,只覺在他面前赤身體,似也平常,喜歡這份自在,這書默子雖沒聽懂她的話意,但誰會同小貓小狗計較?對豢養之物的反應大呼小叫,到失望乃至失落,未免太過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