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分卷閱讀23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弦子替他拍開背塵,扶腋而起。

“你怎麼了?”

“好……好痛!”耿照疼得涕泗橫,脹紅頭臉、額頸迸出青筋,閉著眼咻咻吐氣:“你沒……你沒聽見麼?”弦子蹙眉。

“聽見什麼?”

“好吵……”他勉強提氣,顫著黝黑壯的臂膀掩耳,面痛苦之

“好……好吵的聲音……到處都是……好響、好刺耳……像鳥笛似的……哈、哈、哈、哈……頭……好痛!那聲響得……得我頭好痛!”彷彿呼應他的說法,那手持離垢妖刀的男人忽然回頭,迸紅光的雙目朝兩人藏身處來!弦子拉他閃入月門,那人低咆幾聲,長身躍起,持刀追逐幾名從屋中奔逃而出的赤煉堂弟子去了。

對於眼前的情況弦子毫無頭緒,但她長於潛行狙殺,本能知道現在必須先離開這裡。

“我們先離開,”她扶他起身。

“你還能走麼?”這點至關重要,直接影響到撤離的路線。

“可……可以。但是……妖刀……不能不管……”弦子沒搭理他。

“不能不管”只是一種態度,就像挑剔別人時嘖嘖兩聲、一徑搖頭:“你這樣不行啊!”不行又怎的?還不就這樣?如果耿照說“一定要管”,那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弦子據自己的判斷做了解釋。

雷亭晚、雷冥杳之院沿突出的山岩而建,算是風火連環塢的高處,手持烈焰妖刀之人由下方水陸寨門殺上來,山下已是一片火海,目測難見何處有路。

弦子扶著他回雷亭晚的地室,轉身卻見一人掠來,一身勁裝灰眉烈發,面孔雖燻滿黑煙,鷹隼一般的銳目仍教人難以視,正是赤煉堂大太保,“天行萬乘”雷奮開!

他面一沉,怒指二人:“你們怎會在此!”見耿照神委頓、弦子閉口不語,更覺有異,大踏步向前:“你們--”寒光一掠,靈蛇古劍以絕難想象的速度,直取他的咽喉!

耿照左臂搭在弦子肩上,全身的重量倚著她,靈蛇古劍佩在她的薄之後,長度又較尋常青鋼劍更甚,別說直刃傷人,拔刀都有困難。

雷奮開江湖混老,正是吃定了這一點,才敢大步進取。

他心細如髮,出手如獅子搏兔,罕有輕敵,然而弦子這路逆手拔刀乃黑島絕學,加上她心無旁騖,所下苦功已逾十年,得手的目標中不乏武功高絕的成名人物,連雷奮開也差點著了道兒,刀刃著體的瞬間硬生生挪開寸許,喉底被挑飛一滴血珠!

“好刀!”他怒極反笑,雙掌一錯,誰知鼻下寒光驟閃,招式既老的靈蛇古劍竟扎入口!

弦子四歲進潛行都,六歲被漱玉節選中栽培,除“逆手刀法”,宗主還教了她這路“穿心劍式”。潛行都是執行秘密工作的探子,最高的境界是來無影去無蹤,格鬥非是任務的重心,萬不得已與人動手,則以“速殺”為要,三招不取便即退走。

--帶不回情報的探子一點用也沒有。

故“三招”是潛行都武藝訓練的重點,三招內不能殺敵,就算保住命也可能導致任務失敗。敵人強弱、己身的勝負俱都無關緊要,哪怕再一招就能取勝,無滅口之必要的對象,能費的上限就是三招。

對她們而言,“尋隙”與“疾退”遠比應對拆解更重要,無論是綺鴛的飛燕雙柺或阿紈的三叉劍,大體遵循此一原則。但漱玉節卻在弦子身上做了個實驗。

“你的上限,是“一招”。你要練習在一招內殺死敵人。”

“如果殺不死呢?”小弦子問。

“任務就算失敗。”宗主瞇著好看的眼眉,對著她淡淡一笑。

“做得到嗎?”

“嗯。”弦子其實不太知道什麼叫“失敗”。她一遍又一遍練習著單調無聊的逆手刀與穿心劍,身心超越同齡少女的翩浮,把既是刀又是劍的單鋒刃練到連宗主都不得不讚賞的境地。

若非耿照橫空出世,原本依漱玉節的構想,楚嘯舟與弦子分別是對付嶽宸風的兩記殺著,一明一暗、一正一反,楚嘯舟的“虹尊刀法”負責引嶽賊的攻勢,只消一瞬,弦子就有擊殺他的機會!

雷奮開的武功、見識,遠遠勝過眼前清冷的十七歲少女。於無數次戰陣拼殺中練出的靈應與求生本能,讓他躲過了出其不意的逆手刀法,但無比刁鑽的“穿心劍式”卻偏離武功常理太遠。

弦子出師前,須以此招刺漱玉節的心口,木劍刺穿宗主層層衣裹,在雪白的脯上刺出一點殷紅才算過關。

“刺這裡,懂嗎?”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美麗雍容的少婦對小小女孩打開衣襟,解下滑軟的綢面肚兜,袒出白皙堅的傲人酥

彷彿擔心她不能理解,宗主拉著她纖小的手掌,將指尖按在渾圓的峰上。

小弦子自幼寡言,不愛哭也不怎麼笑,對比那一見便知是美人胚子的緻小臉,小女孩似乎天生在情緒上有著莫名的缺陷,若非宗主對她青眼有加,負責管顧女孩兒們的嬤嬤早把她刷了下去。不能主動合群,對潛行都衛而言是重大缺陷,可能會經常令同伴陷入險境而不自知。

弦子像是壞掉的囝仔娃娃,不問問題,也不太答話。能懂的她就是能懂,不能懂的就是不懂。學會“問問題”,那已是她長大之後的事。

但即使對小弦子來說,宗主的體也太令她驚異了。九歲的小女孩無法理解,為何宗主的身體跟自已的會有這麼大的差異,罕有地開口問:“這是幹什麼用的?”手指戀戀不捨地按了按柔軟又富彈的酥滑雪,心兒怦怦跳。

宗主笑起來。

娃兒呀!”少婦愉快地說:“將來你生了娃兒,就用這個哺食你的女兒。”我……我也會有麼?

小女孩驚奇地睜大眼睛,俏美的小臉紅撲撲的。她並不常做出這樣的表情。

宗主咬吃吃笑著,美眸裡掠過一抹惡作劇似的狡獪光芒。

“要不吃吃看?”弦子一陣臉紅心跳,覺得烘熱得彷彿要暈過去,考慮片刻,終於點了點頭。漱玉節敞開衣襟,著半身坐在蓮墩繡凳上,怪有趣地看著小女孩搬來另一張繡墩、輕手輕腳地爬了上去,按著宗主柔膩的緞裙膝頭向前傾,涼滑細小的嘴印上了渾圓的峰。

她並沒有喝母的記憶,不知要含住那枚如紅梅的酥蒂兒才能水。

小弦子閉著眼睛不敢亂動,認真貼著肌,記住瓣上奇妙的觸。宗主身上的溫熱甜香令她莫名覺得安心。

少婦伸臂將她攬入懷裡,小臉埋進了雪溝。

“將來等你能生孩子了,也會有這麼漂亮的脯的。明不明白?”女孩紅著臉點頭。當然宗主也有說不準的時候,等弦子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那雙脯卻是小巧玲瓏,渾不似宗主的肥碩飽滿,只有堅姣好的形有幾分相似。

此後她一聽“生孩子”三字,便憶起那個花廳獨處的午後,忍不住臉紅。潛行都的同伴覺得這人簡直怪得沒邊了,連這方面的癖都怪。

從那天起,弦子天天練習擊刺,風雨無阻,終在十五歲上有此造詣,是自有“穿心劍式”以來、絕無僅有的天才--但或許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