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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如初摘的鮮果。她活像一尾盯上青蛙的小雌蛇,抬起銳利的杏眸,咬牙道:“你給我句話帶回去。”耿照一愣:“什麼話?”綺鴛一跺腳,只差沒揮拐揍他,心念電轉,急道:“那好,我就說“等他上阿蘭山來,再瞧瞧你身子大好了沒”。你是個官兒,說話要算話。”耿照登時會意,見她眼中透出焦灼的企盼,心中暗忖:“她倒講義氣,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一點也不含糊。也罷,我若上蓮覺寺,本也該探望阿紈姑娘。”點頭道:“我說到做到。你去罷,莫要惹老神君生氣。”綺鴛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一怔之間笑容忽綻,已不及繃回俏臉,頰畔漾起兩枚淺淺的梨渦,原本犀利的杏核兒眼瞇成兩彎,小辣椒頓成了甜脆的小棗。聽他言語間頗見關懷,心兒怦怦直跳:“呸!誰……誰要他來賣好了?裝什麼好人!”不知怎的惱火起來,慌忙轉身奔離。
她的背影不如阿紈玲瓏,也無弦子的纖細楚,然而後肌束緊實、削如斷崖,至尾閭處又賁起兩座峰巒似的渾圓玉股,段差之大,陷得兩枚窩、風月冊中呼之曰“按指嬌”者,乃是最適宜採“蟬附”(背後體位)合的極品。果然黑島出身,體雖各有千秋,妙處卻是一脈相承。
目送諸女行遠,現場又只剩下小兩口了。符赤錦嘻嘻一笑,故意誇張地嘆氣:“漱玉節那騷狐狸再不殺你,潛行都要易主啦。老爺這已經不叫挖牆角了,是整棟屋子自己長出腳兒來,在後頭追著典衛大人跑啊!”耿照雖難為情,嘴上卻不示弱,笑道:“我有紅島的美貌神君就好,要潛行都幹什麼?一也擠不下這麼多。”符赤錦暈紅雙頰,又羞又喜,輕擰他一把。
“嘴貧!誰知道你想幹嘛?”耿照面上微紅,搖頭道:“總之是我不好,瞧瞧阿紈姑娘也是應該的。要是寶寶錦兒不歡喜,那我不去便是。”符赤錦笑啐:“別扯上我。我才不當這種壞人哩!”耿照被她逗笑了,片刻忽想到:“大師父他們……”符赤錦搖了搖頭。
“先回棗花小院了,你莫擔心。”耿照想起白額煞腹間那兩個血,怎麼能不擔心?急道:“二師父他的傷……”符赤錦仍是搖頭。
“說不礙事是騙人的,不過那樣的傷勢,要不了二師父的命。我親眼見過他受了極重的創傷,卻在短時間內恢復。他們特別囑咐我,讓你別心,這可不是客氣話。”耿照聽她話意未盡,轉念便知:“此事必與遊屍門的秘傳有關。寶寶錦兒不會騙我,她既說沒事,便是沒事。”握住她的柔荑一笑:“沒事就好。是了,你且去一套女子的衣裳來,一會兒我們在前頭小漁屋見。”說了漁屋的隱密位置。符赤錦乖順點頭,依言離去。
◇◇◇那漁屋搭於一處凸出水岸的簡陋平臺,多年無人使用,四周生滿長蘆葦,幾將屋形湮沒。耿照撥草尋隙,“咿呀”一聲推開半朽門板,見屋裡波光粼粼,一條裹著氅子的苗條倩影臥於屋底,清麗的喉音微微繃緊:“典……典衛大人?”
“是我。”耿照隨手掩上門扉。
“我來接夫人啦,耽擱許久,夫人勿怪。”
“沒相干的。”沈素雲的聲音透著焦急關切:“符家姊姊可好?任宣呢?那賊……那賊子伏誅了麼?”
“托夫人的福。”按照計劃,沈素雲知道得越少越好,兩人心照不宣,一句便即打住。又道:“我內人去尋衣裳來與夫人,片刻即至。”伸手扶,才隔著氅子一碰藕臂,沈素雲咬牙輕哼,清麗絕俗的俏臉上滿是痛楚之。
耿照察覺不對,輕按她肩臂幾處,變道:“夫人的膀子是幾時脫的?”沈素雲痛得眼角迸淚,顫道:“似……似被那惡賊捏壞了。他……他手勁好大……”深幾口氣,不再費力說話。
肩臼卸脫並不嚴重,但若未及時接回,拖得久了,將對筋骨造成損傷。
耿照輕按她肩頭,已有腫脹發熱的跡象,偏偏不知符赤錦何時才至,權衡輕重,沉道:“肩關卸脫,本不是什麼巨創,未及時接回去,恐傷肌骨膜,後患無窮。夫人忍得一時疼痛,我立刻為夫人接上。”沈素雲雙頰發熱:“這……成何體統?”她衣裳被嶽宸風扯裂,氅子一揭,從頭到腳一覽無遺,不惟,連私處都將暴在他眼前。
自嫁與慕容柔為,兩人未曾圓房,尚是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連夫君都不曾見過的身體,豈可落入其他男子眼中?心中反覆掙扎,實在說不出個“好”字,緊閉雙眼,簌簌輕顫。
耿照心想:“我動作快些便是,莫將小傷拖成了大患。”低聲道:“得罪了!”輕巧揭開外氅。沈素雲只“嗚”了小半聲,旋即忍住,閉目側首,無意間的大半截粉頸修長雪膩,線條滑潤,當真美不勝收。
她出身越浦豪門,自小教養良好,所用不遜於皇室公主,奢華猶有過之,但畢竟是商人之女,作風務實,於“通權達變”四字遠勝常人;身體固然羞恥,仍不值得以一雙膀子來換。
耿照打開氅襟,不為之摒息。
沈素雲身上連條手絹兒都沒丟,嶽宸風只將她衣裳中軸這一路扯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一齊敞作兩邊;明明衣裳鞋襪均未離身,正面卻是一絲不掛,纖毫畢現,妙處紛呈。
她雙不大,玲瓏稱手,難得的是“尖翹”二字:兩隻雪彎如新筍,峰較筍殼更圓潤,廓的曼妙弧線由下而上,鼓鼓地延到暈部;頂端螺形的暈尖細酥紅、高高翹起,表面光滑堅,連一絲凸疣也無,小巧緻,堪稱完美至極。
即使仰躺於溼朽的漁屋地板、房攤作兩團,尖仍斜斜指天,櫻紅的蒂異常,不住輕顫。她雙間另有一道細細的凹痕,一路蔓至香臍,更顯出起伏的曲線,分外誘人。
沈素雲羞赧厥,勉力並起一雙渾圓美腿,想掩住腿心,反將飽滿的恥丘擠成了一團飽滿雪面,綿軟膨鬆,溫香潤,直如剛炊的、熱騰騰的白麵包子,再適口不過。
年輕的將軍夫人髮並不旺盛,青澀宛若幼女,與外表的端雅高貴大相徑庭,一旦敞襟半,嬌軀浮,卻是細長腿、纖一束,充滿不可思議的少女氣息,讓人驚覺她比她的將軍丈夫稚齡太多;平高高在上的將軍夫人,剝除了衣錦飾繁,其實只是個雙十年華的年輕姑娘。
耿照定了定神,隔著袖布摸索她的肩臂,“喀啦”輕響,已將右肩接回。
沈素雲痛得俏臉發白,但畢竟已非初嘗,深呼幾口緩過氣來,顫聲問:“好……好了麼?”
“好了,夫人且動一動。”沈素雲正要抬肩,想起自己衣不蔽體,若運轉手臂,豈能不動?大起躊躇,低道:“我一會兒……一會兒再動。”耿照也想到了同一處,卻不知那兩隻又尖又翹的細雪滾動起來,會是什麼模樣,面紅耳赤,不敢再想,忙道:“我……我先替夫人接另一臂。”摸上左肩,將卸脫的關節接回,扶她坐起,轉頭回避:“夫人請試一試,看看是否轉動如常。”沈素雲“嗯”的一聲,窸窸窣窣半天,忽聽她低聲哀道:“典……典衛大人!疼……疼得緊,我……我不成的。”說到後來隱帶哭音,便似少女飲泣,說不出的惹憐。
耿照顧不得嫌疑,回身探視,輕扶她右臂緩緩轉動,肩臂牽動脯,探出裂襟的一隻筍不住輕晃,尖翹如小巧的指天椒,酥紅滑,讓人忍不住想張口含住。
沈素雲羞得閉眼,任他轉動片刻,右肩漸能抬起,只是仍覺疼痛。
她看似柔弱,實則倔強,是賭桌上一翻兩瞪眼的脾,右肩既然好轉,便咬牙繼續轉動,不想再麻煩他幫手;運動片刻不覺息,額際微微出汗,脯起伏劇烈,尖搖顫,令人眩目。
沈素雲渾然不覺,息片刻,又試著抬起左臂,耿照趕緊換到另一側幫忙,起身時卻見她間淌下一道道汗漬,雪肌紅雲浮,昂起的首兀自垂著一顆晶瑩汗珠,淚尖拉得又細又長、滴不滴,只是蒂翹,鉤子似的勾掛著。雪又晃幾下,那汗珠終被甩落,碎在她迭側坐的修長大腿上。
耿照下身陡硬,無比尷尬,唯恐驚嚇到她,彎著身子幫她轉動左肩,不敢再看。
沈素雲又專心活動十餘下,累得不住輕,抹汗道:“好……好了!該是沒問題啦。多謝你……”身子忽乏,斜斜軟倒。耿照忙將她攬住,腿間一溫,沈素雲的小手竟按上了的怒龍。
她好不容易雙手自由,不想再麻煩人家,順理成章抓按著一借力,只覺那物事雖硬,入手又頗膩滑,還透著一股燙人的火勁;抬見耿照神古怪,不覺一怔。兩人對看片刻,沈素雲花容失驚呼起,無奈雙肩無力,反向前撲倒。
耿照及時伸手,將她抱得滿懷,兩人滾作一團。
“咿呀!”門板推開,寶寶錦兒抱著一大包衣裳彎而入,恰恰見得將軍夫人衣衫不整,被愛郎抱在懷中。小小的漁屋一片死寂,三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俱都無言;除了水聲,只餘半的將軍夫人嬌絮絮,迴盪在波光粼粼的斗室裡。
第七四折世間至惡,青梅繞這場尷尬的騷亂,最後以符赤錦咬忍笑、推著耿照將他攆出門去告終。
小漁屋的門板再打開時,沈素雲已換過一身布裙裳,低頭跟在符赤錦身後,小臉烘熱,一路從額頭紅到了頸裡,不敢與他目光相對。耿照不知寶寶錦兒與她說了什麼,但她對這位將軍夫人一向很有辦法,索由她處置。
三人結伴回頭,不多時便遇上重新編整啟行的谷城鐵騎,隊伍中已不滿百人,暫時舍下了傷員屍體,向四面派出斥候,加緊搜尋夫人與嶽宸風的行蹤。任宣見夫人平安無事,大喜過望,問了事情的始末:沈素雲被髮狂的嶽宸風擄走,符赤錦四處找尋,遇上了擔心而來的丈夫,兩人在江邊的漁屋發現夫人,卻沒見嶽賊的蹤影;將軍夫人嚇壞了,並不知道嶽宸風去了哪兒,所幸並未受到傷害--這套說辭自夫人口中娓娓道來,實則是由三人的行動中各取一部份拼湊而成,每人說出部份實情,牽涉狙殺的則予以略過;而負責將這些“事實”的起、承、轉、合連綴起來,使其聽來通順合理的重要關鍵,還須著落在任宣身上。
對任宣而言,他並不知道自己聽到的是謊言,當他嚮慕容柔稟報時,他所說的都是真話。耿照三人須確保自身相關的部分是事實,聯繫這些事實的片段雖未必為真,但只要任宣深信不疑即可。
從那慕容柔自承有讀心之能後,耿照雖未全信,但一直把此說當成是嚴肅認真的正經事來防範,因而得出這套破解之法。倘若慕容柔只是信口開河,凡事皆此此法應付,不過費些許時間、心神而已;但若慕容柔當真身負異能,這層工夫便能發生作用,仍是十分划算。
一行人回到越浦城外,見一向熙攘的城門附近佈滿重兵,層層警蹕,軍丁居然還比百姓多,才知出了大事。
守城的門將一看是將軍夫人的車隊,喜出望外,忙上前稟報:“約莫半個時辰以前,末將們接到急報,說是皇后娘娘已上了阿蘭山,住進棲鳳館,明將召見將軍。將軍讓末將派出快馬,四處找尋夫人,請夫人立即回城。”眾人面面相覷。
皇后一行雖說剋將至,這幾天滿載各式御用器物的車隊已陸續抵達,部分陪同東巡的女官、內監也先一步進駐棲鳳館,為接駕一事預作準備,但也不是這樣說來就來的。
皇后娘娘無聲無息上山,越浦大小官員、奉召前來參加三乘論法的貴族王公,通通沒來得及接駕。此舉不啻擺了鎮東將軍府和東海道臬臺司衙門一道,朝中若有好事之徒,想借機參二府一個“不敬”之罪,縱使不致扳倒了慕容柔、遲鳳鈞,也夠兩人煩的了。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皇后行事一向寬和,進退守節,也沒什麼特別的立場針對,父兄至親立於朝堂者眾,她卻從未討過一個官兒、掙過一份封賞;皇上對鎮東將軍一向不怎麼待見,她還幫著說過幾句公道話,得皇上有些下不了臺。對照她進駐阿蘭山的唐突之舉,箇中蹊蹺,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慕容柔接獲消息,派出快馬去截子的禮佛車隊,但沈素雲等早已繞道鬼子鎮,自是找不到人。沈素雲心想:“遲大人才出得鬼子鎮,便帶越浦衙役先行離去,難道他事先接獲了線報?”思忖之間,車隊已回到驛館前。
耿照讓符赤錦先返回棗花小院--這也是計劃的一部份,以減少慕容柔問出實情的機會--自已則在廳外候傳,由任宣陪同沈素雲進入。慕容柔聽得門房通報,積壓許久的怒氣再難按捺,正相責,忽見子換過了一身布衣裳,雙眼紅腫、形容憔悴,楚楚可憐的模樣,不覺蹙眉:“發生了什麼事?”沈素雲眼眶倏紅,累積了一整天的擔驚傷疲忽爾爆發,體力神再難負荷,兩眼一閉軟軟倒地,竟爾暈厥過去。慕容柔忙喚人將夫人抬入房間歇息,又請了大夫來,一邊聽取任宣的報告:聽完之後凝神片刻,突然開口:“你的腳還好麼?”。
任宣嚇了一跳,沒想到將軍先問自已的傷勢,俯首回答:“託將軍的福,應無大礙。”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