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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鬱小娥雙頰暈紅，細小的脯砰砰直跳，微一絲羞澀，細聲道:“恩公真是英雄了得。我們平想與姥姥說上一句話，那也是很不容易的。”耿照不與她深談，一指几上包著脯乾果的油紙包，淡然道:“你先用些飲食裹腹，待氣力復原了，我再為你削去手腳上的鐐銬。集惡道中人均是夜晚行動，白歇息，姑娘可乘明午時下山返回來處。”他救鬱小娥下石臺時，只來得及斬亂鎖煉，圈住踝腕的鋼鐐銬因為沒有鑰匙，無法打開，只得在兩面各劃一刀，慢慢以刀刃鋸深；待其中一處刃口割得差不多了，再用蠻力扳開，如此方能取下。

鬱小娥艱難地移動雙手，打開紙包，撕了一片脯放入口中，誰知雙手才剛舉至口，又“碰！”墜落榻，鋼鑄成的手銬幾將板撞出坑來。耿照看得不忍，心想:“難怪她更衣如此緩慢，那鐐銬份量著實不輕。”走近身去，也在沿坐下，將脯撕成小塊喂她。

鬱小娥羞紅雪靨，閉著眼睛小口、小口吃著，一會兒又輕聲道:“恩……恩公，小娥想喝點酒。夜裡好……好冷。”耿照雖不覺寒冷，卻也依言斟了一杯，讓她偎在臂間，小心喂飲。鬱小娥滿滿喝了一杯，雙頰酡紅，兀自閉著眼睛，忽然輕輕扭動身子，低聲輕呼:“好……好熱！好熱！”卻連耳都紅了。

她伸手似想略寬衣襟，讓滾燙的肌膚透透風，豈料雙手一舉起，鋼鐐旋即往下一墜，鮮筍尖兒的玉指卻已勾住了衣襟，“唰！”一聲破風利，黑綢尼衣分了開來，出其中的雪白體，細薄如女童的身子晶瑩可愛，隆起的飽滿恥丘上頭覆滿卷茸，她渾身上下，只有這一處最不像小小女孩兒，烏黑濃的無比茂密，滑亮柔軟，充滿濃濃的情慾挑逗。

耿照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正要替她拉過衣襟掩起，忽被鬱小娥的小手捉住。她羞得閉目仰頭，溫熱的瓣貼著頸背一路上行，幾乎含住他的耳珠，吐息全噴進了耳蝸裡:“恩……恩公！小娥蒙你搭救，無以為報。恩公若不嫌棄我，小娥……小娥還是處子，願服侍恩公，給恩公生……生孩子……”說到後來聲如蚊蚋，羞不可抑，稚的童音卻有著說不出的誘人魅力。

耿照本將她推開，一隻右手卻她拉到了腿心裡，指尖滑過那茂密濃卷的烏黑細，摸上一隻肥美的軟滑鮑，雖是漿膩已極，縫卻黏閉成淺淺一道，確如未經人事的處子。

鬱小娥屈膝一併，緊緊將他的手掌夾在腿間，飽滿的陰阜笨拙地動著，黏滑的汁在指掌間磨出了杏漿也似的細白沫子。

大大敞開的衣襟之間，只見她身子細小如女童，一雙嬌小鴿晶瑩可愛，分置於白皙纖薄的脯兩側，隆起小小兩團，便似兩枚玲瓏適口的雪麵包子；銅錢大小的暈光滑細緻，與頂端膨大的蒂同是鮮豔的慄紅，襯與稚幼小的身子，竟是無比誘人。

這鬱小娥的模樣，至多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還比霽兒小著一兩歲，渾身透出的鮮稚氣恰恰緊扣著她口中的“處女”二字，然而異常茂盛的深濃恥與慄紅的豔麗尖又充滿挑逗。

耿照雖無意佔她的便宜，鼻端嗅著脂一般的幽幽體香，襠裡不覺硬起，連忙撐起身子，忽覺一陣天旋地轉，渾身無力。

“這……這是怎麼回事？”鬱小娥抬起脈脈含情的溼潤雙眸，笑道:“恩公的內功真是厲害，小娥自出江湖以來，還沒遇見過任何一名男子，能夠拖延“七鱗麻筋散”的藥力直至一刻鐘後才得發作。蓮覺寺內並無武僧，卻不知恩公是哪位高人門下？”抬起一雙玉筍兒似的細小藕臂一推，按著他的膛，輕輕巧巧將男子推倒在榻上。

耿照只覺天旋地轉，但手腳筋全都使不上力，才知中了暗算，咬牙暗忖:“我救出她時，她分明就是一絲不掛，這麻藥卻要藏在何處？”試圖提運內息，但他並非道受制，又或血脈被封，碧火真氣縱能隱約察覺到散入各處筋脈的藥氣，麻藥溶於血之中，卻不知從何出體外。

鬱小娥作勢拍了拍掌心，靈巧地踮腳起身，顯然全沒將踝腕上的鐐銬放在心裡，也不去掩起批開的衣襟，任由光潔幼的體裎示人，扭著小小的股踱至桌畔，拈起陶杯子走回邊，嫵媚一笑:“恩公不在房裡時，我在茶水裡加了點好東西，只是恩公的內功太好啦，不多喝些，小娥實在是不放心。”捏開他的下頷，將剩餘的茶水全都灌入他口中。

耿照被她制住咽喉，嘔之不出，直到全咽入腹中，鬱小娥才肯鬆手。

他瞪大了眼睛，怒道:“鬱姑娘！我好心救你，你怎地下手暗算？”鬱小娥格格嬌笑，宛若十幾歲的女童身子裡住了一名成嫵媚的女郎，怡然道:“所謂“送佛送到西”，恩公既救了小娥，將一身的純內力也送我可好？”耿照一愣，突然會意，不又急又怒，又覺詫異:“鬱姑娘！你小小年紀，別做這等敗壞德行的陰損之舉，將來長大了……”話沒說完，面上已狠辣辣地捱了兩記。

鬱小娥杏眼圓睜，咬牙切齒，狠笑道:“小賊禿！待姑將你得油盡燈枯、求死不能，你再來後悔自己濫耍嘴皮！”將尼衣褪去，著身子扒開他的褲頭，差點被彈出的怒龍打中面頰，不咬牙睜眼:“這……這麼大的物事！忒忒硬……還不死了我？”終究捱不過心中的貪婪念頭，狠下心蹲在男子身上，一點、一點將巨物擠入陰中。她身子細小，玉戶自然也窄淺，被滾燙猙獰的怒龍刨颳著撐擠開來，兩條腿像打擺子似的不住顫抖；才納入一半不到，便已頂到了頭，心想:“本以為要用“腹嬰功”合起門戶，讓他磨破點油皮滲出血來，裝作處子，誰知這廝如此碩大，若是硬了進來，只怕真要見血。”調運內息，緩過一口氣來，天羅香嫡傳的“腹嬰功”所至，窄小的陰戶裡陡地油潤起來，一瞬間汩滿溫熱融融的膩滑黏漿。

她屈腿翹，按著耿照的小腹奮力馳騁，尖尖的細薄雪股騎馬似的前後劇搖，漸漸嚐到了巨物的好處，放聲嬌:“哈、哈、哈、哈……好利！啊、啊、啊……唔唔……好硬！硬……硬死人啦！呼、呼……啊啊啊啊啊……”明明生就一副純潔幼女的面孔身段，那股囂狂的勁卻令人瞠目結舌。

即使她分泌異常豐潤，窄小的膣管與大的陽物比例太過懸殊，貼狠套了幾百下，耿照忽覺關一鬆，一股難以言喻的啜巨力夾緊前端，猛將滾燙的陽汲出體外，心中一動:“天羅採心訣！”濃漿灌滿了鬱小娥的腹中，燙得她身子拱起，也小小地丟了一回。

他年輕力壯，這幾都在大佛腹中練功，沒有了明棧雪那樣的稀世尤物同修，貯存的量相當驚人。

鬱小娥被得花枝亂顫，低頭“嗚嗚”哀喚幾聲，總算記得將汲出的華納入腹中，一滴也沒漏出，輕著媚笑道:“好……好補人的陽！我……我的眼光果然沒錯。若……若能光你一身的功力，縱……使只得五成可用，從此……從此我便揚眉吐氣啦！啊、啊……”還沒緩過氣來，突然耿照抱著她一翻，將她小小的身子壓在榻上，又硬起的龍杵“唧！”一聲長驅直入！

鬱小娥仰頭一僵，“呀！”一聲短促尖呼，只覺身子彷彿裂成了兩半，一樑柱也似的巨物串著小小的身子，彷彿要將她撐擠貫穿。她半晌才甦醒過來，小手在榻上胡亂揪抓，又痛又美的灼熱刨刮令她無法自制地哭叫起來，身上強壯的男子正凶猛地撞擊著她，以難以想象的巨大凶物開墾著她泥濘的窄小縫。

“你……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啊！好大、好痛……啊啊啊啊……救命……不、不要！啊啊啊啊……麻……麻筋散……你……怎麼……啊啊啊啊啊--”麻筋散不是毒藥，不能運功抵禦，也無法憑空出體外。但耿照以碧火真氣運行全身的筋脈，將藥氣全都到了一處，本用真氣衝破肌膚，借鮮血把藥力出；誰知鬱小娥使出了“天羅採心訣”，他便將大部分的藥氣入中，通通還給了她。

鬱小娥手足痠軟，被得亂搖螓首，轉眼間高即至，陰像堰口潰堤般暴洩而出，噴得一榻溼淋淋的漿水橫，連納入的陽也一股腦兒吐了出來，髒了白皙細的下身。

耿照惱她恩將仇報，雖未取其功力，卻以〈通明轉化篇〉的汲字訣一再，鬱小娥的高持續了將近一刻，一連洩了六七回有餘，從呻到叫、從叫又變成尖叫，最後連叫也叫不出來了，翻著白眼、全身搐，竟爾昏死過去。

若非是明姑娘有先見之明，指點他“天羅採心訣”之秘，又有碧火神功護持，縱使耿照功力遠勝於鬱小娥，今只怕仍要栽在她手裡。

耿照納陰裡的元陰之氣調補，將剩餘的藥氣藉著汗水由孔中出。汗水不比血，散藥的速度也快不得；待將筋脈裡的“七鱗麻筋散”悉數出，窗外已一絲曙光，一夜又已過去。

（明姑娘既未落入天羅香之手，為何沒回來尋我？）這個問題他想了一夜，雜識紛至沓來，當中卻沒什麼有用的頭緒。依明棧雪的格，若非萬不得已，必定不會、也放不下心讓他一個人待在蓮覺寺裡，而不先做好代，可見當夜離開娑婆閣時情況之緊急，迄今仍無法趕回。

“再等她幾吧！”他喃喃自語著，舉目四顧，才發現明棧雪彷彿無處不在，這間小廂房的每個角落都有她的倩影連，言笑晏晏。

--我乃堂堂谷城大營參軍曹文秀之，也是添了香油的，誰能拿我怎地？

--我的看家本領還沒使出來呢！怕你在櫃裡打起鼾來，小尼姑鬧個沒完。

--雞腸小肚！你比曹參軍家裡那口子，還像谷城縣的媳婦兒。

他沉默地穿好衣服，將那柄鋒銳的神術刀連鞘負在背上，沒理癱軟在榻上、全身赤，兀自昏不醒的鬱小娥，正要推門而出，手掌卻停留在斑駁的糊紙門上。

碧火神功的先天胎息生出應，瞬息間他的五變得極其銳，隔著門牆，也能清楚應到門外的動靜。門廊兩端一左一右，各有一人行來，又同時停步；左側的腳步機靈動、佻脫飛揚，雖然觸地的聲響極輕，卻一刻也不曾靜止。

而右邊那人步伐細碎，卻是一名女子。

兩人都沒說話，停了片刻，又各自邁步，在廊間越走越近，眼看便要於廂房門前錯而過。

（是我……多心了麼？）阿淨院中小尼姑甚多，清晨灑掃庭除、洗衣布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耿照微一苦笑，正想著要不要拿塊布巾裹起寶刀，也好方便行走之時，身旁忽然“喀啦！”連聲爆碎，整排窗扇被人掃了開來，一股風壓直朝他腦側勾至！

耿照一低頭，及時閃過一條渾圓結實的筆直勁腿，雙掌運勁一推，房門“嘩啦”飛了出去，猛將來人撞落廊階。

他乘機掠出廂房，拐彎朝門廊的左側盡頭奔去，忽聽腦後勁風呼嘯，連忙側首讓過，赫見一柄明晃晃的分水峨眉刺劃過耳際，本想回身掄臂、將之退，驀地想起:“是……是她！”心知此人之手絕不能碰，身子一縮，彎疾退幾步，一團彤豔豔的紅影掠過頭頂，刮過一陣溫潤幽甜的香，來人肌膚白膩、嫵媚豐腴，正是赤帝神君符赤錦。

“賊小和尚，總算逮到你啦！”另一人怒吼著自門窗破片中一躍而起，身子猶在半空，已然連踢三腳，耿照倉促間以“榜牌手”相應，來而必往次序井然，那人三腿都踢在肘、臂、手背之間，彷彿踢的是一堵石砌高牆，被一股渾厚的反震力道彈了回去，落地時佔住右側門廊，再度形成包圍之勢。

“呸！”她轉頭往地上啐了一口，明明是頗為可愛的臉蛋，卻出毫不相稱的狠笑:“看不出你功夫不壞啊，小和尚。上回是故意給我難看了？”耿照心中暗歎:“怎就偏遇上了這個麻煩？”拱手道:“少宗主！你我往無冤，近無仇，我也不是存心得罪你，麻煩請你高抬貴手，莫再尋在下的晦氣。”那人自是五帝窟的少宗主、“劍脊烏梢”漱玉節的掌上明珠，當曾經擒下“小和尚細”的漱瓊飛了。

卻聽瓊飛遙遙喚道:“符赤錦！你來得正好，幫我捉了這個賊小和尚，我記你一筆功勞，大夥兒以後多看得起你些。”耿照心想:“原來她們是偶遇。”想起當也是在此撞見她與何君盼聯袂往王舍院，料想帝窟之人，本就在這兒為兩位女神君安排了住宿。

他不知集惡道在王舍院還頭立威，自也不知道漱玉節已下令眾人集結於王舍院，卻忽然想到:“奇怪！照理符赤錦應該跟在嶽宸風身邊才是。大清早的，她在這裡做甚？莫非……嶽宸風也來了？”渾身繃緊，不覺轉頭四顧，伸手握緊了神術刀。

符赤錦面一冷，聳肩嗤笑:“我要你們看得起？哼！”抬望了耿照一眼，嫵媚笑道:“典衛大人真是好犧牲哪！紆尊降貴的剃個大光頭，扮成了和尚，難怪咱們上天入地，直要將越城浦翻了過來，卻都尋你不著。你那大鬍子兄弟，還有那白臉兒小娘呢？怎不出來見人？”耿照心懷略寬:“看來老胡是平安逃走啦！阿傻也沒讓漱玉節出去。”定了定神，沉聲道:“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