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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忽有一絲依戀之,心裡隱約懷著期盼:“他若能從此不再為惡,我……我便一輩子陪著他。”見他蒼白的俊臉掛滿汗珠,髮鬢紊亂,直想伸手替他理一理,忍羞低聲道:“你……你放開我,我……好生服……服侍你,絕不逃跑。”男子搖頭。
“我喜歡綁著女人幹。若不綁著,便硬不起來。”言語之間,火燙燙的硬杵一寸一寸擠了進去,撐開滑溼漉的管壁,長長推送到底。
這是阿攣第一次神智清楚的納了他,仰頭“啊”的一聲長長呻,餘音蕩人心魄。
“你,喜不喜歡我幹你?”男子咬著她的耳珠輕聲問,一邊徐徐退了出來。
阿攣膣內還火辣辣的又痛又美,忽覺空虛難耐,不由得著慌,本能地搖頭。
男子哼笑:“不喜歡麼?那我不幹了。”微微提,便要將菇拔出。
阿攣湊近,這才意識到他問了什麼,羞得差點暈厥,但心底又不希望那條滾熱的怒龍脫體離去,細聲道:“喜……喜歡……啊!”男子熊一沉,又得她滿滿的。
面對這從未有過的美麗尤物,他拼著虛耗殆盡強打神,正打算埋頭苦幹,忽聽她輕不止,張著香噴噴的小嘴顫抖吐息,嬌羞的問:“那你……喜不喜歡我?”他支起上身盯著她,她羞得別過頭去,漲著紅的雪靨美絕塵寰,難畫難描。
男子的眼神像狼。即使在狼群裡,有這種眼神的,也必定是頭瘋狼。
可惜阿攣並未看見。
“喜歡。”男子說著,又趴下身去,怒龍“唧”的一聲擠出一股清泉。
阿攣失聲嬌喚,身體和心同羞喜,勉強咬牙抑住呻,息著問:“那你……放了他們好不好?我……啊、啊……我一……一輩子……唔唔,啊啊……一輩子、一輩子……服、服侍你……啊啊啊啊啊啊--!”原來男子奮力狂,阿攣顫抖著拱起,轉眼又到了緊要關頭。
他突然停下動作,徐徐退出大半。
阿攣頹然脫力,雪“啪!”落在臺上,帶著漿水的擊聲格外靡。
“我要見血,才能硬得久長。”阿攣輕扭柳,彷彿身體正抗議著突如其來的空虛,過了好一會兒才會過意來,顫聲道:“你……要違反約定?”男子冷笑:“我答應你什麼來?早就說好了的,一個女人換一個男人;是你自己說一人換全部,我可沒說好。”阿攣急得湧淚:“可……可你說喜歡我的……”
“我是喜歡啊!”男子道:“要不,早讓那幫混蛋了你。我做人家的首腦,總不能自個兒吃獨食,難以服眾,你把山裡女人的藏身處供出來,讓我有個代,我擔保沒人敢動你一手指頭--除了我以外。”一下身,龍杵又排闥而入。
阿攣心底冷了半截,身體的快也隨之消減大半,硬杵刮的銳利痛清清楚楚的,卻不及心來得痛。
“我不知道她們在哪兒。”她搖搖頭,神卻很堅決:“就算知道了也不說。我給了你兩次,用……用嘴也來了一次,你要遵守諾言,放走三個人。”男子看著她,神情喜怒難辨。
“那也還有四十幾個人。你讓我幹足四十九次,便讓我放走這四十九個人--你是這意思?”阿攣心中悲涼,卻還存了一絲妄想,盼望這名奪走自己紅丸的男子能想起她的好處,有些許憐惜之心;閉目轉頭,淚水滑落面頰。
忽聽不遠處一人嘶喊道:“阿……阿攣!我們……死不足惜,你別……別讓這幫賊子糟蹋自己。”阿攣無法抬頭,聞聲細辨,卻是鄰家的六旬老人樊叔。又聽倆青年漢子罵不絕口,一陣拳腳呻,才漸漸平息。
男子冷笑著,突然捏住她綿軟的雙,用力入!阿攣哀叫一聲,本不想示弱,無奈嬌軀至極,又似對疼痛有所反應,男子狂風暴雨般恣意侵凌,動作、力道比原先更加魯殘;她被搗得喊叫不出,全身繃得死緊,睜眼張大嘴巴,口涎汨汨出。
未幾,男子大吼一聲,拔出來在她佈滿紅捏痕的酥上,杵莖上帶著鮮紅血絲,尚在動,出來的卻是極稀薄的透明漿水,還不及滴在上的汗水多。
“這……這一個,當是我送的!”他面發白,嚥著唾沫勉強調勻息,手一揮:“放……放了五個!”眾惡少嘻嘻哈哈,鬆開了五名村民。
忽有一名惡少大笑:“公子爺,您瞧這個!”架起五人之一,只見那青壯漢子雙膝染血、兩頰凹陷,幾已不成人形,但襠間卻高高昂起,模樣十分突兀。
男人氣吁吁,咬著一抹狠笑,低頭睨著阿攣:“你捨身救人,他們倒是看得快!這等樣人,你還要救?”阿攣臉慘白,只是閉目淚。
男子輕聲道:“你再怎麼美麗,被我幹過之後,其他男人都當你是殘花敗柳了,個個只想幹,卻不會有人敬你愛你。你村裡那些姨婆嬸孃,會一輩子在你背後,說你是被男人玩爛的婊子,暗裡妒忌男人們忘不了你的身體,想盡辦法將你趕出這個地方。”阿攣閉口不語,但心裡明白他說的是真的。
從小到大,美貌帶給她的,總是壞多於好。昔尚且如此,何況失貞?
“犯不著為了這些賤民,傷了我對你的喜愛。”他柔聲對她說:“那些女人放你孤身一人來受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把藏身處供出來,與你親厚的,我通通饒過不殺。”那就是要殺盡其他人的意思了,阿攣想。
這麼狠、這麼瘋、這麼嗜血的男兒,偏偏是我的郎君呢!佔了我的身子的、又蒼白得惹人疼的郎君……眼看村中男人的命是保不住了,最起碼要保住女人的。阿攣含淚一笑,悽然搖頭。
男子端詳她許久,什麼話也不說。只聽一陣慘呼此起彼落,不多時臺前響起啪踏啪踏的腳步聲,一名惡少興奮地回報:“公子爺,都放啦!一人切成了七段,一股腦全都放溪去,水上一片紅哪!真是好看。”男子皺眉道:“五馬分屍也才六塊,哪來的七段?”惡少們大笑:“個個那話兒都硬得似,順手又切下一段。”阿攣差點暈死過去,男子低頭看她,輕輕撫摸她淚溼的面頰,柔聲問:“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女人,在哪裡?”阿攣哀求似的望著他,咬不說一句話。溪畔的竹廬、可愛的小女兒、夜裡羞人的纏綿……美麗的圖畫“鏘!”一聲在她心裡碎去,就像碎於夕陽的漫天雲彩一樣,只剩下小小的一片叫做痴望。
男子點了點頭。
“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不會殺你,而且打算按照你的意思,遵守我們的約定。四十九個人,換你四十九次;扣掉我要了的五次,再四十四次就好。”他躍下木臺,穿好褲子,回頭一招手:“來!你們十一個混蛋,一人四次,一次不許多,一次也不許少。”惡少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動也不敢動。
“動作快啊!”男子笑著,親切招呼:“太陽下山以前,咱們還得放人呢!四十四人一齊“放”進水裡,看能不能把石溪堵起來!”◇◇◇“那些惡少歡呼起來,輪上前侵犯我阿姊,又動手打她。”藥兒若無其事的說著,伸手往盒底一撈。
“咦?糕沒啦。這時候來點茶也不錯。”眾人聽得慘然,偌大的靈官殿裡,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談劍笏半途就聽不下去了,本想開口問個清楚,忽又轉念:“這娃兒看似幼小,說話又非是童稚之言,面對滿座江湖人,猶能神自若,侃侃而談,背後絕不簡單。且聽他說下去。”任宜紫道:“你阿姊慘遭凌辱,你還不上前去拼命?小小年紀,忒沒血!”藥兒見沒人奉茶續點,有些意興闌珊,懶得與她鬥口,抓了乾草隨口咬著,冷笑:“我若是上前拼命,今說故事給你聽的,只怕是一分七截的無頭鬼。你摸我下邊,看有腿不?”女子多怕鬼怪,任宜紫悚然一驚,強笑道:“你……你別胡說!有這麼愛吃糕的鬼麼?後來呢,後來怎樣了?”藥兒續道:“我躲在草叢裡,聽他們辱我阿姊,後來也懶得輪了,一次四五個人齊上。閒著的便“一次”、“兩次”大聲報數兒,報了多少,便解下幾個男人帶到溪邊去,然後提著刀空手回來。
“我邊看邊哭,哭得累了,居然在草叢裡睡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醒過來時,廣場已空蕩蕩的沒半個人,連我阿姊也沒了蹤影。我想起他們多在溪邊殺人,趕緊摸黑過去,果然那夥無良的聚在溪畔,一人說:“公子爺!我瞧她沒氣了,要不剖來瞧一瞧,裡頭是不是也同外邊一般美?”那殺千刀的賊首道:“瞧什麼?扔溪裡去!”兩人分捉阿攣的手腳,將她扔進了石溪。
“石溪的水特別冰冷,白裡若遇陰天,連男子都不易下水,何況阿攣給剝得赤條條的?我見她白白的身子在溪石上撞了幾翻,就這麼滾入水中,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惡人們聽見了,忙不迭的追過來,我只記得賊首大叫:“別讓那雛兒跑了!”我沿著溪往下跑,想追上阿攣,但水太急、夜裡又黑,不多時就看不見了。我不想再逃,坐在溪邊大哭,三、四名惡徒追過來,將我團團圍住。
“我本以為死定啦,這時突然來了個身穿白衣的貴公子,打著燈籠,背上負著一個很大的雙軸畫卷。他一出手,把四名惡徒通通都打得爬不起來,冷冷的說:“我一路溯溪,循著漂的屍塊而來,這些都是你們殺的?”惡徒們哼哼唧唧,其中一人還在撂狠:“你……你是什麼人?知……知不知道我們的來歷?”
“那白衣貴公子冷冷的說:“我只知道,幹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你們都得是死人。”說著從畫軸裡出一支明晃晃的長劍,一人卸下了一條腿,說:“到天亮時若還沒死,我再帶你們上官府回話。”惡徒們慘叫不休,在地上打滾。”眾人聽得大快,連劍冢的院生們都叫起好來。
忽聽一聲冷哼:“婆媽!這等下三濫,殺便殺了,還見什麼官?”聲音不大,卻震得眾人渾身一顫,居然是琴魔魏無音。
談劍笏好生尷尬,輕咳兩聲,小心翼翼道:“魏老師,江湖好漢想得到官府,總是好的。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藥兒又道:“我瞧那貴公子本事很大,趕緊求他救阿攣。他攬著我踏溪追下,風颼颼的像飛一樣,我什麼都看不見。不久他大叫:“在那裡了!”把我放下,隨手抓起兩段木往溪裡一扔,突然飛了起來,就這麼踏著木飛到溪中一撈,抓起一團白白的物事,又踩著溪中的大石回到岸邊。”眾人心想:“藥兒若未誇大,這人的輕功當真俊得緊。”任宜紫道:“這“顧影橫塘,浮木點水”的輕功我也會,沒什麼了不起的。”以她的年紀,輕功能有這等造詣,堪稱出類拔萃,只是這種時候這般誇口,任誰聽了都覺得不妥。
藥兒的表情甚是冷淡,只說:“是麼?那你厲害的。”任宜紫自討沒趣,哼的一笑,索連“後來呢”也不問了。
藥兒自顧自的說:“他將撈上來的物事橫在膝上,是個很白身段很好的女子,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佈滿瘀痕,嘴角破碎,到處都是零星傷口,我認不出是誰。她的身子很美很白,這麼美的身子一定是阿攣,可我認不得她的臉了。他們把她得……得我都認不出來啦!
“那貴公子說:“她沒氣了,全身沒有一點溫度。真對不住,我救不回她。”我一摸她的手果然很冰,就大哭了起來,把阿攣救人的事說了。那公子聽了之後,站起來說:“放心罷!我雖然救不了她,卻可以替她報仇。”
“他一路追過去,將惡人們一一打倒,連那賊首都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他打飛了刀劍,咬牙道:“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管老子的閒事?”那貴公子說:“不平之事,人皆可管!你是仗了誰的勢頭,竟敢屠人村落,燒殺姦!”賊首說:“我打出孃胎就這麼幹,沒人管過我!你又是什麼人,有種報上名兒來!”
“那貴公子冷笑:“我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打龍庭山九蟠口來,人稱丹青一筆沐雲!你又是哪個王八蛋老子生的下三濫,有種報上門庭,我送你的人頭回山時,順便打你的混賬老子、混蛋師傅一百大板!””廟外雷聲一響,電光映亮了眾人錯愕的臉。
更令人訝異的還在後頭。
藥兒提聲道:“那賊首哼了一聲,大笑道:“我道是什麼來歷,原來是指劍奇宮的一尾小蛇!對不住,你可殺不了我;本少爺的老子,正是大名鼎鼎的觀海天門副掌教,人稱“劍府登臨”的鹿別駕便是!””◇◇◇現場群情譁然,觀海天門的道士們更如沸水炸鍋,人人眥目裂。
一名相貌端正、長鬢飄逸的青年道人越眾而出,袍袖一振,戟指怒道:“兀那小兒!誰教你來含血噴人!”鏗鏘一聲,長劍出鞘。
按藥兒的說法,那無惡不作、姦阿攣的賊首,便是軟榻上包滿繃帶、被“不堪聞劍”砍得半死不活的倖存者鹿晏清,也就是觀海天門副掌教鹿別駕的義子;而被控殺人的兇手沐雲,倒成見義勇為的翩翩遊俠了!教一干天門弟子如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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