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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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很奇怪？」大漢看著孫晨面上的奇怪表情，笑著問道。

「是啊，我以前總以為你們的生活應該是刀光劍影，可是現在才知道，我錯的非常離譜！」

「呵呵，不光是你這麼認為，大多數人也都這麼認為，要說我們不喜歡那種在戰場上拼殺的生活，也不對，我們確實喜歡，但我們也喜歡這種平靜的生活，每次打完仗或者是出完任務回家，我就會呆在家裡，三兩個月也不出門，躲在家裡喝酒，看電視，帶娃娃！」

「嫂子對你們這種生活，也沒什麼意見麼？」

「你要說她心裡一點芥蒂都沒有，顯然也不可能，但是誰讓她嫁給我了呢！

我曾經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回不來，她可以找個另外的人嫁了，我不會怪她。」

「額……」少年一時語。

「呵呵，這在我們的圈子裡很正常，當然，也有人沒嫁人，守著孩子過一輩子的，畢竟我們這一行掙的錢還是多，除非剛入行就殞命的，其他人基本上都能掙上不少的財貨。再加上我們不是正規軍，偷偷地在地方搜刮一點物資，只要不太過分，一般也沒什麼人管。就算那些剛入行就沒命的小傢伙，我們這些僱傭軍的頭領也會給他的家人很多的喪葬撫卹，足夠他的家人不奢侈地生活幾十年了！」

「從部隊裡退下來的人，都會加入你們僱傭軍嗎？」

「怎麼可能，部隊一年退下來那麼多人，要是全都變成僱傭軍，那還不亂套了，再說我們也不會隨便招人，像我組建的這個小團體，其中的大部分人也都是以前我們老部隊的戰友，然後有的人走了，有的人死了，再補充一些新鮮血，我們也是要挑選的，能當僱傭軍的人，各自都有一手絕活，前幾天我們對戰的時候，你不是也都看到了！」孫晨點了點頭心裡贊同，前幾天他打算在演習場上教他們幾手近戰的戰術，原本想著手到擒來一般的容易，想不到最後竟然在一行人的圍攻下頗為手忙腳亂了一番，就像大漢說的，這些人人人都會一些拿手的絕活，也許戰法不入的很，比如眼前這個一臉魁梧的大漢，誰會想到他竟然會趁自己不注意踢起腳下的泥土來遮擋他的視線，但是不得不說，這些招術在對決的時候，極為有效！

「不過你的那一套東西，還真厲害，我們幾個琢磨了許久，現在對小哥你是越來越佩服了！」大漢說的自然是孫晨現在的戰法，現在他的那一套東西，經過跟高進他們的磨鍊，再加上自己的琢磨和孫悅的指導，自然不凡。

「哈，老大，又在這聊上了！」那些男人幫忙收拾完外面的院場，過來拉他們過去喝酒，孫晨和大漢笑著走了出去。此時孩子們也都到齊了，宴會也正式開始，燒烤是大漢自己動的手，美其名曰自己對美食極有研究，因此也沒人搶他的任務，孩子們先吃飽了，跑出去到處玩耍，剩下的女人喝著咖啡坐在庭院中聊天，男人則拉著孫晨拼酒。

孫晨的酒量，這些男人自然都是知道的，但那些女人顯然是第一次見，她們眼睜睜看著一個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男孩，在一群東倒西歪的鐵塔大漢中，神清醒地站到了最後，驚訝地合不攏嘴。

等到最後大漢撲通一聲趴到在桌子底，孫晨搖了搖頭，走到那一群女人中間，看著她們收拾餐具，笑著問「要不要幫忙？」

「不用！」大漢的子站出來說道，眼睛釋放出難以置信的神彩「您坐著休息就好，漢斯說您是我們的貴客，一定讓我們好好招待你！原本我們還不相信，現在光看您的酒量，就知道您定然不是一般人！」

「呵呵，我的身體和他們不一樣，酒對我不起作用！」孫晨點到為止，那些婦人也沒繼續追問，長時間的軍屬生活，讓她們習慣了不亂打聽任何自己搞不懂的事物。

幾個人正說著話，大大小小的孩子跑了過來，圍繞著孫晨前後地轉著，他們也很神奇，為什麼這個哥哥年齡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卻受到父母如此多的尊敬！

「大哥哥！大哥哥！爸爸媽媽說你很厲害，你到底哪裡厲害啊！」孫晨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婦人連忙拉過自己的孩子，讓他們不要亂鬧騰，孫晨想了想，到了別人家，空手好像不大好，便把智腦裡自己的機甲設計心得拷貝了一份出來，給大漢的子說道「我這裡倒是有點東西，不知道大哥他們有沒有跟你們說過，我在機甲設計方面還有些說得過去的本事，這些東西是我整理出來的一些心得體會，孩子們從最基礎的東西學起，到最高深的設計理念裡面都有了，但是目前一些涉及到絕密的技術，我沒拷進去，那些東西等孩子大了，讓他們自己到學院裡進修吧！」

「啊！」一眾婦人聽聞他的話，一個個毫不掩飾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臉上充滿了驚喜，如果說現在有什麼是讓他們到擔憂的，一個是丈夫未卜的命運，另一個也就只剩下孩子們的前途而已！歐洲最近幾百年沒落的厲害，要不然那些學機甲設計的老頭也不至於被一個孫晨碾壓，而少年的本事，早就被男人們說給了自己的女人，現在得到他親自傳授，這些女人如何不！

「謝謝，謝謝！」接過孫晨遞過來的東西，女人們高興壞了，一個個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他才好！

「不用這麼客氣！那個……那個……」孫晨心裡有個疑問，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不由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小哥想說什麼？儘管說便是！」看他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模樣，旁邊圍著的女人不由得好笑，這小傢伙雖然本事大，但是人事上還是了些！

「剛才我聽大哥說，他們跟你們提前約定，如果他們死在戰場上，那他們允許你們再找別的男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哈哈哈哈！你就是問這個啊！」大漢的老婆捧腹大笑，然後回道「也不是所有人都一定要找別的男人啊，這個還要看情啊！沒找著合適的男人，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嫁人的！」

「可是，可是這種情況，怎麼可以拿出來直接說？」

「為什麼不可以拿來說？」

「如果你回答你要嫁人的，那你的男人不會吃醋嗎？」

「哈哈哈哈！原來小傢伙是問的這個啊！我想想，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你！」那婦人猶豫了片刻，然後再說道「我以前就聽說過你們亞聯的人，你們的人很奇怪，有什麼想法從來都是憋著，然後拐彎抹角的讓人去猜，說話更是說一句，留半句，在我們看來，很難跟你們打道，因為我們都是直來直往的，有什麼事直接說，從來不瞞著！至於會不會吃醋，你跟我老公他們混在一起這麼久，難道沒聽他說起過艾瑪夫人的事情？」

「啊？這個你也知道？」孫晨不敢置信地問道。

「為什麼不知道？我的男人，她們的男人為了發洩，經常去找她和她手底下的女人們，這一點，他們都跟我們明說啊！」

「那你們也不吃醋嗎？」

「為什麼要吃醋？他又不愛那些女人！」

「可是他們的體畢竟是出軌了啊！」

「哈哈哈！你啊！我們這裡的女人可不像你們亞聯的女人，男人出門十年八年的，能夠忍得住不偷腥！我們信奉自由，也崇尚自由，對於我們來說，嫁給這個男人，並不意味著要和他廝守一輩子，他們出去拼命，同樣不全是為了我們，那也是他們的愛好啊！」

「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姐姐，你講的太複雜了！我來吧！」人群中站出來一個異常妖嬈的女人，看她那副打扮，如果沒人介紹，恐怕會以為這是個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看到她站了出來，大漢的子就退了回去，顯然這也是在這些女人幫裡有著話語權的人。

「小弟弟！」這女人一上來就改了對少年的稱呼，然後用胳膊勾著孫晨的肩膀說道「這個問題啊！咱們就要從頭說起了！東歐在二百多年前有一場解放運動，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在歷史課本上學過，好像是說歐洲因為經濟軍事實力漸下降，民間失業率逐漸高漲，百姓不滿政府所作所為掀起的一場將力轉移到上的運動！」

「噗嗤！」那女人聽完孫晨的解釋，就笑了出來，然後捏著他的小臉說道「你啊，還真是個書呆子，背課本一樣的照著讀啊！哈哈！」孫晨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聽那女人繼續說下去「他們當然是這麼跟你們說的，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歐洲經濟和軍事實力都下滑的厲害嗎？」

「地緣關係！書上是這麼說的！」

「呵呵！有一部分原因吧！我們是當事人，現在跟你說一說只有我們才知道的事情！這種事，你們的書本上是不會記錄的！但是我們這裡，稍微有點閱歷的人，都知道！當年據說是從亞洲那裡優先傳出來一種基因療法，可以讓我們女人變得年輕，所以我們歐洲有好幾個古老的家族都參與到了其中，而那個時候的同盟，正是跟亞洲國家鬧的最為烈的時候，所以他們參與的人相當的少。」

「再然後的歷史，你應該很悉了，強化人與自然人之間爆發了爭鬥，自然人大勝，強化人隱匿，世界上的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大肆搜尋基因強化人，但是始終沒有全部消滅強化人，有一部分人倖存了下來，謀求重新面世，這才有了後面的世界大戰，那姐姐問你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當初那些基因強化人，是如何藏匿下來的？」

「難道？」孫晨心裡一咯噔，有了些想法，那女人卻沒等他說出來答案，繼續講了下去。

「是的，你沒猜錯，就是藏在了我們這裡，歐洲那些古老的家族，聯合著那些亞洲人，在我們這裡隱藏了足足上百年，這之後，他們並沒有停止他們的研究，一種更溫和的基因改造方式，在我們這裡慢慢傳，等到其他國家再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我們全歐洲，幾乎所有人都帶上了這種基因，所以這幾百年來，我們歐洲被你們徹底地封鎖，經濟，軍事自然下降的厲害，通婚更是絕不會被允許的忌，失去了外部的扶持，也失去了新鮮血的注入，我們的實力自然下降的越來越快！」

「那種基因也很奇怪，並沒有讓我們變強多少，反倒只是增加我們屬於人類最原本的慾望，於是就有了那次解放運動，從此我們正式脫離了聯邦的統屬，自成一國，但是聯邦的法律我們還是要遵守，聯邦止亂倫，而我們體內的那股慾火又實在是燒的我們難受，所以我們就只能尋找不同的伴侶，讓這種另類的刺，稍微緩解一下我們體內益高漲的慾火！男人們如是，我們亦是如此，所以換的遊戲，在我們這裡原本就是稀鬆平常。至於你說的那些，就更不是問題了！」

「東歐西歐的這次戰爭，其實並不像表面外面看起來的那樣，我們其實都不想打仗，你看我們兩邊之間互相打了好幾年了，本就是對峙為主，就是因為我們雙方都知道，其實這是舊聯邦想要滅絕我們的血統，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孫晨想了想，發現確實是這樣，這裡的戰場一直以來都是對峙的局面，卻在他們到來之後，變得烈了不少，很明顯這是亞聯和同盟共同的計劃！「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這個女人明顯不是普通家庭主婦，家庭主婦絕對不可能有她這樣的見識。

「妮娜是我們這群人裡唯一的高學歷！她原本就是研究我們歐洲歷史的學者，後來因為不滿政府高層的昏庸，這才到我們這個小區擔任一名普通的教師！」大漢的老婆站出來說道。

孫晨再次打量了一下這一群女人，發現她們之間隱隱地以妮娜和大漢子為主，想必這就是原因所在了，妮娜是因為自己的本事，而大漢子，則是因為她男人是僱傭軍的頭領！

「我說姐姐們都這麼年輕漂亮，原本還想著是大哥從軍的關係結婚晚，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在裡面！」

「呵呵，小傢伙嘴巴甜的！要不要姐姐給你點好處！」妮娜乾脆摟著少年，將他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口，少年鼻腔頂著那一對豪，頓時心猿意馬起來，可是又不想給這群男人中的某一個帶上一頂綠帽子，連忙揮手錶示萬萬不可！

妮娜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當她看到少年毫不猶豫地就拿出來一套機甲設計學習方案的時候，就有了更多的打算！想到就做的妮娜，一把扯開自己的前襟，那傲人的脯立刻就蹦了出來，少年這一次，沒有任何反抗地被她按著自己的頭，埋進了那片軟裡！緊接著少年的耳邊就響起了妮娜誘人的聲音「沒事，那些臭男人都睡著了！我們不要告訴他們就好！反正他們明天還要去艾瑪那裡鬼混，回來之後肯定也沒心情跟我們做愛！而你既然是灌醉他們的元兇，自然要補償我們！」

「我們！」孫晨聽著妮娜話裡的意思，似乎打算要一起上！頓時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妮娜哈哈大笑，扯著孫晨的褲襠走向大漢的房間「先讓姐姐試試你厲不厲害！再說她們的事情！」

「依琳姐！怎麼辦？」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女人，問大漢子道。

「先讓孩子們去睡覺吧，然後我們把男人搬回家，你們應該都收到妮娜剛才的消息了，她是想從小傢伙身上榨出更多的東西來，你們等會，也都過來吧！」

「依琳姐，用不著我們一起上吧！那小傢伙，有妮娜一個人就足夠了！」

「不能這麼說，這跟我們以往各自偷男人可不一樣，那個時候，你偷你的，我偷我的，沒人看見，也沒人亂說，而今天，妮娜顯然是豁出去了，現在她就有個把柄攥在你們手裡，雖然男人們就算知道，也不會怪罪什麼，可是這小傢伙和他們畢竟不一樣，萬一鬧出來點什麼，反而不好代！我們只需要加入這場亂的聚會，妮娜至少心裡會舒服些，再說萬一妮娜有什麼不，她榨出來的東西，不拿給你們，損失的還是你們自己！」依琳的話點醒了眾人，妮娜可不是個大氣的女人，要不然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小鎮上教書了，既然依琳如此說，想必這也就是妮娜的意思，幾個女人忙忙碌碌地先回家讓自己的孩子去睡覺休息，然後又收拾完自己的男人，再次回到了大漢家裡！

而這個時候，依琳早就收拾好了屋子裡面的一切，現在能夠聽到的是那個狹小的衛生間裡傳出來的一陣陣女人的呻和哀嚎，似乎妮娜正在承受著男人猛烈的鞭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