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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仇小姐想要體會真正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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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纏在自己間的白絲長腿重新攏起緊貼讓膣道變得更加緊緻,然後一對臂膀牢牢將大腿攬在懷中開始連續的送,受著修女小姐的同時腦袋還緊挨著復著細膩絲襪的小腿軟間盡情地嗅,濃郁的體香、白絲獨特的化學氣味,加上迭在一起的玉足仍穿著的漆黑高跟鞋散發著若隱若現的皮革氣息對他來說就是上好的催情藥劑,馳騁在怨仇花徑內的即使無法再漲大也盡力變得如剛鐵般堅硬實。

而被這穿戴軟刺鎧甲的駭人兇器大力著的麗人只覺身體都彷佛不屬於自己一般,被一輪接一輪彷佛無窮無盡酥麻快裹挾著神智逐漸飄上雲巔,但那壺卻似乎擁有著獨立意識般服侍著闖入的陽具,厚實軟糯的媚一被輾軋擴張之後便諂媚地裹上遍佈凸起的柱身,花徑深處的粒更是準嵌入冠狀溝凹陷處以加倍的快反擊,早已降下的子宮口環被擠壓得變形之後就上了龜頭,幾番聯合防守之下指揮官就算有著避孕套的鈍加持也覺要壓制不住噴的慾望了。

雙臂猛地發力將修女小姐的下體提起離開面,男人驟然提速的頂一次次將那兩瓣肥厚撞擊得啪啪作響,最後一下沉重衝頂以後完全沒入體內抵住花心爆,濃稠的漿將橡膠薄膜最前端的氣泡撐得碩大鼓起漲滿了膣道深處的空,花心被一團炙熱擠壓擴張的快讓麗人也是毫無懸念地絕頂,渾身像糠篩一樣顫抖個不停,白絲雙腿的攬抱被鬆開以後竟是本能地m字開腿,往那副尊貴聖潔從容自若的模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又一位被指揮官下那巨物征服的身穿下修女服的亂痴女而已。

「哦嘶……這也太了吧……」男人後退著想要將離這窟,卻覺二人的器彷佛鎖死一般一寸都難以移動,在怨仇隨著自己動作高低起伏的叫聲中用力一拔才將男出,只是那個猙獰的避孕套依然留存在膣道之中,失去支撐萎縮成細長條狀的橡膠膜被兩瓣陰緊緊夾在中間,還因為花徑深處媚的連連收縮擠壓不斷往外倒著白濁漿。

「嗚咿……不要拔……咕噢噢……」玩心大起的指揮官捏住那圈略圓環用力拉扯想將堵在修女小姐宮口處的囊拔出,盛滿子種如河豚般遍佈軟刺的鼓漲避孕套對小的刺絲毫不亞於,更何況麗人才剛剛經歷過高的膣道度被提升到最高,力度逐漸加大跨過閾值的一瞬間男人聽到了啵一聲脆響,撐得巨大的帶刺橡膠氣球從花徑最深處被一下子出,內媚被犁了個遍的怨仇竟是再次登上小小的高,下體痙攣著吹噴出淅淅瀝瀝的汁將潔白單打溼大片。

第二枚顏相異形狀也不同的特製避孕套被取出包裹在力似乎無窮無盡的龍上,這樣一位任由自己宰割的妖媚修女大張著雙腿躺在面前,包括指揮官在內的所有雄都不可能抵擋住如此誘惑,大手握住怨仇的白絲足踝將她暴地拖拉接近起一聲驚詫的嬌呼。

幾乎是一剎那的功夫,墮落於淵中雌亂痴叫便再次迴盪在寬闊華麗的皇家宿舍單人套房內,裹雜著烈強勁的體碰撞悶響和黏膩的體水聲合奏起一曲至高的響樂,若非牆壁和門窗的隔音效果也同樣頂級,歡的音調毫無疑問會傳遍整棟古雅建築的每一個角落。

全身心投入在合中的二人隨心所地變換著戰場,離開那張已經被愛漿徹底沾染的大,修女小姐平閱讀寫作的厚實書桌被那兩瓣肥糯印下了溼的滾圓痕跡,承受著一次次有力撞擊的麗人將螓首搭在男人的寬肩洩出聲聲呻,藕臂和白絲玉腿如樹袋熊一般纏繞著健壯的身軀,迭在眼處的漆黑高跟鞋玉足還發力往自己下體處擠壓著指揮官的助力,當男人全身的紮實肌繃緊動作變為靜止時,就輪到怨仇痙攣著身子來又一次的絕頂。

那道鑲嵌有紅木窗框的透亮落地窗前,少女的上半身被強壓著死死貼住冰涼堅硬的玻璃,一對瓜碩在透明平面上被擠成兩灘肥膩餅,鼓漲起的粒都扭曲著陷入了的海洋之中,身後指揮官的恥骨連續衝擊著兩瓣豐腴肥,令白花花充滿彈往外繞著圈來來回回甩動亂抖,修女小姐踏著尖頭細跟高跟鞋的白絲長腿甚至還要高過男人一頭,連伸直都做不到而是微屈著讓小找到被衝頂的最佳角度,直到高的來臨才因海量的酥麻快而繃緊又彎折,再因一時的痠軟無力而打著擺子搖晃震顫。

哪怕是不依靠任何傢俱,憑藉指揮官久經鍛鍊的身體發揮出的過人神力,也能將身材高大但纖腴得當的怨仇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抱起,泥濘硬莖幹就像寺院裡青銅大鐘和鍾捶的關係一般被持續敲響,取代那恢弘沉重的鐘聲自然就是修女小姐喉嚨裡的歡愉悶哼,至於為什麼不是高亢響亮的痴絕尖叫?那肯定是因為二人的兩雙嘴正難解難分地糾纏黏連在一起,第一次嘗試上下兩張嘴都被這個男人佔據時的快瞬間就讓麗人淪陷沉,之後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被干時必須死死吻住指揮官的舌,就連肥像個獎盃一般在最猛烈的頂撞之後,被高高舉起接洩身噴出如注汁那刻也不願放開。

「怨仇小姐作為修女真是有點過於情了啊……不過我很喜歡……」嘗試了百般姿勢的指揮官即使體力再怎麼深不見底也到了接近乾涸的地步,倚躺回那張濡溼殆盡散發濃郁雌香的大上將修女小姐抱在懷裡慨道,又一個被使用過盛滿白濁的沉甸甸避孕套被纏繞在那對似乎揭示著麗人魅魔身份的灰白角上打結固定,加入到這數個五顏六奇形怪狀的垂落橡膠囊行列之中,成為了此世間最為亂最為痴靡的冠冕頭飾。

「都怪指揮官……您讓貝法小姐往紅茶里加了媚藥吧……」

「哪來的事,我是這樣的人嗎?」雖然男人平時吊兒郎當玩世不恭,被艦娘們在食品飲料摻雜甚至直接嘴對嘴喂入的奇怪藥品次數也難以計量,但反過來對即使是子的少女服用催情藥物都必須在經過同意以後才肯下手,即使是被怨仇那樣玩都不曾破例,對貝法的指示不過是為自己打開修女小姐的房間大門而已。

「啊……原來如此……」得知方才自己的身體並未受到外物的影響就已經開始發情,修女小姐並沒有表現出幾分錯愕或是驚訝反而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似乎是與否的答案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一般淡然,惹得指揮官的雙手再次上那對木瓜巨著兩粒鼓起蓓蕾,一秒破功酥得花枝亂顫的怨仇才是最討男人喜歡的。

「嗚……又去……咕……」被捏了幾下頭就又一次經歷了輕微高的麗人顯然是逃不開被指揮官玩於股掌之間的宿命了,待到模煳的視野重新恢復清明,十個一盒的最後一枚特製避孕套在修女小姐眼前被打開,捲成一個圓環的橡膠薄膜被幾手指捏著按在那對粉之上,隔著0.01釐米距離沒入檀口中的食指立刻就被一團溫暖柔軟包裹住緩緩

「這最後一個就拜託怨仇了,可以嗎?」手指離口腔,那條小舌還往外伸出頂起那層透明的薄膜無意識地誘惑著男人,配合著那圈粉紅的橡膠環繞在粉紅柔軟的嘴中間顯得分外靡,怨仇翻身跪伏在男人身前以實際行動作為回答,無比深情地吻上這教會自己何為真正歡愉的,貝齒推動展開層層迭迭的薄膜服帖地包裹在柱身上,直到將這巨物完全納入嘴裡擠壓著喉嚨軟骨之後才回退,莖表面閃爍著的點點水光已經分不清是潤滑還是唾,柱身上一圈圈密集的螺紋凸起更是顯得十分駭人。

可已經食髓知味的修女小姐還是迫不及待地跨上男人的下身,將硬長依舊的男對準自己的小然後沉身一坐到底,在指揮官的徹夜攻伐之下這道溼膩溫熱的窟已經不復最初那般緊緻,而是完全記住了這的形狀令其能夠無比順滑地進入,硬凸起的層層紋路更是接連碾過膣內處處點,最後柱頭狠狠將花房頂得內陷更是如同引線般點燃了名為快的炸藥。

「噢齁……唔……嗚噫噫噫……」明顯是自討苦吃的怨仇還妄想盡力忍耐以多受幾秒此般極樂,卻還是立即就被捅進自己身體最深處的陽具破了防,美豔的嬌軀蜷縮成一團兀自在男人身體上痙攣動,連帶著戴在頭頂的一個個滿載白濁避孕套都在晃盪不止。

片刻息之後修女小姐便開始自顧地前後滑動著,讓體內的小幅度地在膣道內送的同時也能令硬的柱頭輕柔連續地叩擊著宮口,本該用來孕育新生命的神聖房間卻淪為快的俘虜,心底逐漸漲起的背德正是怨仇最喜愛的神食糧,讓從小腹處開始擴散的酥麻都變得更加烈起來。

「明明是修女卻只顧著用男人的滿足自己,怨仇小姐也太不像話了吧,給我把腿支起來,手舉高。」

「嗯哦哦……好……好的……」聽聞男人驟然威嚴起來的命令語句,身心都已經被完全征服的麗人順從地將雙手背到腦後,鴨子坐的姿勢也轉變成m字開腿的蹲姿,反著燈光的漆皮黑高跟鞋踩在柔軟的單上顯得有些搖搖墜,指揮官乾脆雙手握緊修女小姐已經被濡溼變得透明的白絲足踝,既是幫助她維持身體的平衡也是將怨仇束縛住無法逃離。

維持著極其亂姿勢的少女嘗試用雙腿支撐起身體讓膨大的男緩緩離,等到只剩龜頭還埋在花徑淺處的溫熱溼潤包裹時再完全放鬆,任由地心引力將自己的下體重重砸在男人的之上,翹傘冠將膣內的軟往深處擠壓堆積再一口氣悉數輾軋過的酥,再加上堅硬龜頭狠狠頂住花心將子宮捅得變形凹陷的痠麻快,二者合力將怨仇推送上前所未有的高,那副滿是離痴醉神的豔麗容貌剎那間崩壞成雙眼上翻杏口圓張的標準啊嘿顏,跨開至最大程度的腴美白絲長腿毫無規律地胡亂張合,就連小腹和出的粉都在眼可見地連續搐著。

「嗯哦……好厲害……啊嗯……到最裡面……哦齁……太舒服了……啊啊……子宮要被撞壞了……不行不行……」即使正受著足以熔斷神經和理智的愛快,修女小姐卻還是重複著嬌軀的起伏,捆在灰白雙角上顏形狀各異的九個加大避孕套,連同內裡包裹著自己榨出的白濁濃正隨著劇烈的動作像風鈴一樣晃盪,而剩下那層阻隔著二人器的橡膠薄膜也即將完成使命並加入它們,前那對豐碩沉甸的肥膩爆也同樣隨著運動胡亂地上下甩動翻飛或是左右相碰,本就度極高的修女服飾在長時間歡以後雖然大部分還留在怨仇身上,但背手開腿姿勢下先不說雙,就連難以一見的粉腋下、微凸小腹和大腿內側都能一覽無餘,位於vip席位的指揮官說是大飽眼福也絲毫不為過。

如果稱眼前的美人莖上舞為一場視覺盛宴,那耳畔傳來的用婉轉空靈音調喊出的羞恥語和縱情痴叫,和裹滿黏膩濃稠體的兩具體互相撞擊的沉悶響動,還有莖幹和膣道來回送摩擦發出的滋啦滋啦水聲則可以合為極致的聽覺享受,更有長久合後房間裡氤氳著的濃郁雌荷爾蒙氣息、烈運動後肌膚滲出的汗水和體香混雜出的奇異滋味,和一縷若有若無作為調節的腥騷雄臭結成新奇的嗅覺體驗,在這幾種受聯合作用下的指揮官簡直是置身天國般其樂無窮,就連被略厚避孕套隔斷了部分的愛快與它們相比都要略遜一籌。

被命中註定的愛人徹底征服身心的幸福、將自己最為亂的一面盡情展示在異眼前的興奮、表面上是修女卻完全沉淪於忌快的背德,三者哪怕任意一種都是極佳的快催情劑,更何況怨仇此時正經歷著至高的歡愉還親身體會著所有的增幅,只數十個高低來回之後的一次沉身被準敲擊宮口一圈環,讓麗人不得不提前承受前所未有的烈絕頂。

「嗯嗚嗚……要來了……噴了噴了噴了……咕噢噢噢……」先是齊沒入修女小姐身體的部開始瀰漫出淳淳汁,緊接著「啾啵」一聲清脆響亮過後莖幹因肥往後回退而離膣道翹起,如水槍般有力而大量的透明愛從怨仇的小而出四處飛濺,隨著下體的反覆動弓起噴在男人的陽具上、腹部和膛上還有臉上,在麗人如此盛大的吹下體驗了一輪別緻洗禮的指揮官自然不會反而是驚喜又意外,默默舐著嘴角的鹹酸呼著瀰漫的雌香,盡情品嚐屬於少女的美妙滋味。

從餘韻中迴歸的怨仇馬不停蹄地轉過身子變換為開腿背面騎乘的姿勢,還不忘將一頭淡黃柔順長髮連同著修女頭巾,以及細窄裙裝後襬這些礙事衣物攏到身前,讓男人得以肆意欣賞自己光潔無暇的白皙美背和楊柳蠻,仍未被榨取出這一發的硬龍被扶持著滑進這條已經無比悉的膣道,隨即再接再厲繼續用那兩瓣肥厚圓潤的大力拍擊指揮官的恥骨,撞擊掀起的一陣陣白花花實在是亂花漸人眼。

比起剛才能最大限度頂撞子宮的體位,彎折方向相反的此時更加專注於對花徑深處和宮頸的玩,各有千秋但同樣受用的酥令修女小姐的神智變得輕飄飄如登雲巔,壺套莖幹的速度也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喂,修女都是像你這樣磨磨蹭蹭的嗎?還是怨仇只顧著自己在?給我動快點,聽到沒有。」啪!「咕咿……」男人再也無法忍耐眼前緩慢晃動的桃肥,乾脆掄圓了手臂往上面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如平地驚雷的掌摑聲伴隨著麗人的亂悲鳴迴盪在寬闊房間裡久久不能平息,一個鮮紅的掌印即刻便從粉白皙的上緩緩浮現,但怨仇的擺動作卻沒有因此加快速度反而是陷入停滯還渾身顫抖個不停,即使隔著一層橡膠膜指揮官也能覺到方才壁壘的收縮繃緊,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某個相當勁爆的事實。

啪!「哦……不要打……」明明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語,但修女小姐肥卻好像得到了信號一般重新開始在上彈跳,啪嘰啪嘰的黏膩聲響和軟糯緊貼著皮膚擠扁的畫面讓男人無比享受,落下的巴掌也變得輕柔幾分卻更加密集。

「以為我沒發現嗎?剛剛怨仇夾得很緊呢,要是再努努力說不定馬上就出來了哦……」股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卻混雜在了小深處被接連大力頂的酥麻刺之中被大腦認同為快,隱藏至深的受癖好和用體取悅雄的被認同勵著麗人的亂舞蹈,雙手撐在身前長腿向兩側m字跨開如一頭髮情雌獸般的姿勢將莖一次次地納入壺。

「什麼修女,什麼淨化,我只看見一個被打股都能高的無藥可救的變態痴女啊,這身衣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設計出來的吧,再動快一點!」啪,啪,啪……「哦……是的,怨仇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收回白絲長腿併攏著蹲坐,雙手按住指揮官的左右膝蓋維持平衡,怨仇彷佛破罐子破摔一般用最方便發力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將白花花的重重砸下,莖幹每每刺入都能暴地碾平膣內再衝擊著垂落花心的側面,不用想也知道在這樣約等於同歸於盡的攻勢下修女小姐即將來又一次慘敗。

但男人也並不如表面那樣怡然自得,即使在快速送時蜿蜒花徑都能憑本能予以準的愛撫,最深處的顆顆粒更是毫不吝嗇地為龜頭做按摩,在極致舒的長時間籠罩下,即使隔著避孕套的壺侍奉隨時都有可能將這發榨出。

「要去了要去了……咕喔喔喔……」最後一次沉身蹲坐在那同樣抵達極限的上,腦海中炸開的快讓修女小姐不知第幾次華麗的高絕頂,指揮官也忍耐不住出又一發濃將避孕套撐得巨大,二人保持著下體緊密相接的姿勢一同受著各異的巔峰快

待到刺退去,怨仇受到體內的鼓漲下意識地抬起想要將男出,可帶有一圈圈紋路的碩大囊仍嵌合著媚難以拔出,伴隨著不似女人更像雌畜的痴高呼逐漸響亮,麗人竟是不信般直直往前發力讓那層橡膠薄膜拉伸得細長連接著二人的器,最終噗嘰一聲過後修女小姐終於達成目的撲倒在了寬大卻溼黏的鋪上,那道微張粉含動著往本就水漫金山的單噴出幾股汁。

指揮官耐心地將那最後一枚避孕套系在了怨仇頭頂的角上,這頂麗人專屬極致靡風騷的冠冕才終於算完成,修女小姐睜眼望見那歷經大戰後裹滿前列腺和雄柱正擺在面前,濃厚渾濁的腥氣和騷臭瞬間就把她燻得頭暈目眩,身體憑著本能往前挪動張嘴想要品嚐卻被男人適時地身離開而美夢落空。

「既然皇家的姐妹們教會了怨仇那些事情,那麼你肯定知道想要我的的話該擺出什麼姿勢吧?」指揮官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怎麼也看不厭的暖玉體,提醒著怨仇該做的事情,麗人自然也懂得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慢慢挪動著嬌軀仰面躺下將裹著溼透白絲的長腿大張著向身後折迭,復有黑絲手套的葇荑繞過股用指尖朝兩側牽拉開今夜還未被男注入的,將兩瓣纖薄狹長的陰扒開出花徑淺層的櫻粉媚,儼然是一副渴望著放縱合的騷痴女姿態。

「請指揮官把您又大又的雄偉進不合格變態修女怨仇的發情飛機杯騷裡,噗啾噗啾地將我到您徹底滿足為止吧……」驟然起的陽具表示男人的認可,雙手握住那雙尖頭細跟高跟鞋的鞋跟作為把手將麗人的白絲玉足壓得緊貼面,身體被180度折迭讓噘起得更高以被最大力度地,柱頭已經微微陷入兩片陰之間隨時可以長驅直入。

「怨仇,我愛你。」

「誒?嗚哦哦哦哦哦……」膨脹至極限的莖一鼓作氣直直進修女小姐的膣道至深,給予毫無防備的花房沉重一擊以後飛快走再重新捅入,兇狠沉重的打樁是讓愛人體會到極致快的有效手段,勢大力沉的撞擊讓那兩瓣肥糯q彈的湧起一陣接一陣靡的

「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已經心動了,即使那時的你身為修女是那麼的聖潔優雅,我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那句照常理來看相當不合時宜的示愛卻完美擊中了怨仇的心,無比真誠的告白更是讓麗人的腦袋暈乎乎的難以思考,逐漸湧起的愛戀壓倒了其餘的一切受如同柴薪點燃著熊熊灼燒的慾火,令合時竄全身的無窮酥麻刺上漲到新的高度。

「但如果你只是身披修女外衣還從中取樂的瀆神者,就能和同為罪人的我共行一路了,不如說這樣更好……」指揮官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怨仇那副意亂情的妖媚豔麗容顏,結束了話語之後便強勢地壓下腦袋吻住那對柔軟粉的嘴,當然不是什麼情侶之間淺嘗輒止的吻而是極盡靡的舌纏鬥,修女小姐也十分配合地反手攬住男人壯的脖頸,將香舌探進愛人的口腔裡盡情搜刮著唾,初次歡心意的二人卻在肆意舌吻的同時以最為亂的種付位打樁行歡,這樣離譜的事情估計也只有這位港區總統領幹得出來了。

而終於去除了避孕套阻礙的莖和小零距離接觸,更加直接受麗人體內的溫度和膣的包裹讓指揮官難以和先前一般堅,炙熱男和堅硬龜頭的突刺也令怨仇無比的興奮,高個不停的同時子宮已經降下期待著被子種注入。

「嗯啾……嗚啾……嗯嗚嗚嗚嗚嗚……」男人強忍著湧起的慾望送了百餘次之後重重砸下,緊貼著修女小姐的下體出今夜最為濃稠厚重的一發男,馬眼對準宮口將白濁全數灌進初夜花房,其數量之大甚至將黑絲覆蓋的小腹都盛地微微鼓起,怨仇受到腹中滿溢的充實和炙熱也同時登上最巔峰的高絕頂,軟玉嬌軀完全放棄了控制任由其胡亂含動弓起和渾身的痙攣顫抖。

就算高的餘韻早已散去,二人還是誰也不捨得離開誰般保持著最後的姿勢盡情地親吻,直到指揮官肺中的氧氣有點跟不上了才好像認輸一般緩緩抬起頭,可那舌卻還被怨仇在嘴裡不肯放開,男人也耐心地等到愛人舐了個遍玩膩了之後才起身,也抬起讓彷佛粘合在一起的器互相分離,伴隨著啵一聲脆響拔出壺,已經無法合攏的兩瓣蝴蝶還在翁動著,膣內承載的白濁濃一滴也不曾離開。

不知從哪裡掏出的一枚未啟動碩大跳蛋被指尖緩緩推入修女小姐的花徑充當子使用,再往陰阜貼上一層防水膠布覆蓋住裂,指揮官才鬆開頂在麗人後撐起下體的膝蓋讓怨仇放鬆地仰躺在大上,同時被睏意席捲的兩人在被各種體浸潤得溼透的寬闊大上沉入了夢鄉。

等到第二天清晨,怨仇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身邊,摸到了愛人健壯堅實的軀體之後便順勢倚靠了上去,前驟增的重量自然也喚醒了沉睡的指揮官,五指進那頭淡黃的髮絲溫柔地撫摸著。

「……您昨晚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當然,我從來沒有在這件事上騙過人,另外……」另一隻手伸向了修女小姐的下腹輕輕摩挲,突然的酥麻讓她小吃了一驚望向自己身下,被跳蛋和膠布堵住的還在其次,陰阜上方那個閃爍著金輝芒圖案卻是子宮形狀的紋路與自己的力量似乎來源相同。

「昨晚以後,我跟怨仇的帳算是兩清了,但你這幾天裡肆意妄為對港區的大家造成的影響,可不能就這麼過去啊……」表面上是責怪的言語在怨仇聽來無疑是新玩法的宣告,少女如同那晚虛假的初夜一般爬到了男人身上低頭俯視著他的眼睛笑靨如花,漆黑修女頭巾和沐浴著陽光的金黃瀑發隨意披散下來。

「嗯,怨仇會全數接受指揮官的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