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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命,他還敢來倒苦水。
謝慄還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多麼遭人恨,只顧攬著談恪的脖子傾訴衷腸:“我可想你了,可是我不敢找你,也不敢看手機。我怕我看了就心軟。”談恪不動聲:“哦,那現在你不還是心軟了嗎?”謝慄氣鼓鼓,伸手去捏談恪的臉:“還不是因為聽說你生病了。電話裡講得多麼嚴重,害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跟你吵架才讓你生病的。”談恪沉默了半刻,說:“其實就是的。”謝慄才不相信:“你不要騙我了。我都看出來了。”
“是真的。”談恪在被子下面撫上謝慄的,沿著他的背線一寸一寸地撫上去,“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你不理我的時候到底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是不是又偷偷跑去喝冰可樂吃辣米粉。我擔心得不得了,覺睡不好飯也吃不下,只好去問沈之川。”謝慄瞪大眼睛:“你去找老師了?老師說什麼了?”談恪一副非常受傷的樣子:“你知道沈之川有多不喜歡我,當然不肯告訴我你在哪。他還故意氣我,說你去吃辣米粉了。”他演戲演上癮了,十分入戲,痛心疾首地說:“沒想到不是他氣我,是你真的去吃了。”謝慄肚子裡揣著冰可樂和辣米粉,十分心虛,搞得好像是他趁著兩個人吵架的機會去狂歡似的。
“是師兄昨天叫的外賣,說要三份才送,本來…”謝慄解釋著,忽然停了嘴,伸手去抓在自己身上作亂的談恪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燙?”他伸手出來在談恪的額頭上碰一碰,也是滾燙。
體溫表一拿出來,三十八度九。
談恪本來只是為了賣慘,沒想到最後被自己一語中的。
謝慄從被子裡爬起來:“你躺著,我去給你倒水拿藥。”談忻走的時候只留了退燒藥。謝慄端著杯子過來,憂心地看著談恪喝水吃藥:“你下午不是打針了嗎?怎麼還會發燒?”談恪假裝藥片巨大很難的樣子,舉著杯子不連,不敢講出手背上的那個針眼,是談忻在他的威利誘下做的戲。
談恪吃了藥,謝慄才在旁邊重新躺下,給他把被子蓋好:“睡吧,快睡覺。”談恪也確實燒得不舒服,很快就睡過去了。
半夜他被叫醒,謝慄端著一杯水坐在頭,叫他喝水。
談恪暈暈乎乎地坐起來,接過水喝完了才反應過來:“你怎麼還沒睡覺?”
“我怕你半夜又燒起來,睡不著。”他伸手在談恪的額頭上摸了摸,摸到微微發涼的皮膚,這才放心了,“多喝水,多,我小時候發燒就是這樣好的。”他重新爬上在談恪旁邊躺下,摟住談恪的脖子:“好了,快睡覺。明天早上起來你就會好了!”談恪反摟著他,心裡的話含在嘴裡卻說不出來。
第二天早上談恪一覺睡到自然醒,鬧鈴早被人關掉了。
他身體好,一點小病來得快去得快,睡過一夜已經神清氣。
家裡不見謝慄,只有廚房餐桌上擺著還餘溫尚存的早餐,粥碗下壓著謝慄留下的一張字條,囑咐他吃飯休息。
談恪坐下來,慢慢嚼著早餐,心裡思忖著昨天謝慄說的話。
吃完飯他給肖助理打了個電話:“上次你說碧雲居的房子,現在還在嗎?”
“應該在的,那房子成價那麼高,沒那麼快賣出去。”肖助理摸不準談恪的意思,“您有意願嗎?”談恪嗯了一聲:“叫他們的人帶上資料來長鯨見我。”肖助理掛了電話忍不住朝辦公室窗外看了一眼,心裡嘀咕這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老闆這個自己連臺好車都捨不得換的葛朗臺,竟然看中了成價過億的房子。
肖助理忍不住去翻長鯨的公告系統,懷疑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大利好消息。
謝慄中午下了課從教室出來,正想給談恪打個電話,被人叫住:“謝慄!”謝慄回頭一看,是隔壁組的博士:“我剛才在你老闆那看見唐灣灣了,她回來了?”唐灣灣是謝慄的大師姐。不算那個被沈之川送去重新上大學高數的,她是沈之川第一個學生。她年初被沈之川送出去,謝慄已經半年沒見過她了。
謝慄在心裡算算子,唐灣灣應該要去七個月,現在才六月,怎麼這就回來了。
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隔壁組的博士八卦兮兮地拉著他:“我過去的時候,唐灣灣好像還哭了,不知道出什麼事了。”謝慄也八卦,於是抱著東西先溜到沈之川那裡。
“…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以後不要後悔,其它的我沒有任何意見。”這冷酷無情的聲音一聽就是沈之川的,謝慄走到跟前就聽見裡面的人說話。
“老師,對不起。我家裡催得很厲害,而且我自己歲數也大了。”唐灣灣帶著哭腔,“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提前跑回來。”沈之川沒搭話。
唐灣灣站在對面一邊抹眼淚一邊解釋:“但是我現在懷孕了,家裡說什麼都不同意我繼續這樣在外面跑。”謝慄在外面聽得目瞪口呆,甚至忘了自己“偷聽牆角”的立場,竄進辦公室:“師姐你懷孕了?”沈之川出於避嫌才開著門和唐灣灣說話,沒想到外面還藏著一個偷聽的,拉下本來就很長的臉訓小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