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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助理收起文件夾,注意到談恪的臉不是很好。
他前天陪著談恪加班到一點多,最後自己實在熬不住厚著臉皮先走了。
昨天他代替談恪去見兩個客戶,結束後直接回家了,也不清楚談恪加班沒加班。
以前談恪的工作強度高,至少還十分注意勞逸結合,而這兩天完全就像是不要命了。
肖助理想勸兩句,又覺得自己實在身份不合適,到底沒說什麼,收拾東西出去了。
肖助理一出去,談恪立刻靠回椅子裡閉目養神。今天的空調似乎開得格外低,冷得人昏昏沉沉,渾身無力。
他在椅子裡靠了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他喊了一聲進,順便睜開眼想找空調遙控器。
遙控器擱在桌子的另一頭。
談恪站起來想去拿,不料一陣天旋地轉--謝慄接到談忻的電話時,剛把由他擔任生活助理的那位華裔物理學家送回酒店裡。
來電顯示是個他不認識的號碼,謝慄還以為是快遞小哥。
談忻的語速很快:“我哥現在燒得厲害,你要是方便,能不能過來幫我照看一下他打針?”謝慄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也就兩三天沒和談恪聯繫,怎麼就生病了?
“要是你實在沒時間就算啦。”談忻在電話那邊說,“叫他自己堅持下就行了,反正都這麼大的人了。”談忻說著,朝躺在上的哥哥眨眨眼,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騙小朋友:“要是不小心睡著了最多也就是回一館子血,死不了,沒事。”謝慄聽得心驚跳,越聽越可怕,眼前好像已經出現了談恪的吊針桶裡全是血,人已經被得半昏過去的場景。他趕緊答應下來:“我去,我能去的,我現在就過去。”談忻掛了電話,手機在手裡掂了掂:“哥,兩次了,你怎麼謝我?”談恪沒好氣:“以後你再出門,我幫你攔著爸。”談忻抱著手機:“不用以後了,年底我就走了,津巴布韋,到時候你可要記得替我打掩護。”談恪燒得難受,仍舊勉強打起神坐起來:“津巴布韋太危險了。”談忻滿不在乎地搖頭:“我們有安保有設備,當地人見了我們像見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菩薩能有什麼危險,放心吧。”她話鋒一轉,“倒是哥你怎麼回事,怎麼見自己男朋友還要靠騙的?”談忻多少猜出一點端倪:“吵架了?因為爸?”她還以為是談啟生和謝慄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惹得謝慄不高興才吵架,於是勸談恪:“爸確實脾氣不好,人家孩子也沒有平白無故挨他罵的道理,你就替他道個歉吧,哄哄人家,以後別讓他倆再有機會見上。”談恪搖頭:“他喜歡謝慄的,不是因為這個。”談忻啊了一聲:“那還為什麼吵架啊?你還把自己成這樣?”談恪不願再多說,躺回上拉起被子:“幫我把手機鈴聲調到最大,放在頭。”謝慄過來的時候,正趕上談忻要走,匆匆代兩句就出去了。
談恪臥室的門緊緊閉著。
謝慄坐在客廳拿出手機。
他把談恪屏蔽以後,就再沒查看過談恪發來的信息。他在聊天界面往下拉了好久,才在一大堆群的下面,找到了談恪的頭像。
談恪這兩天給他發了幾十條消息。
最早是照例問他的生活起居,後來開始說擔心他,因為收不到他的消息,怕他出危險,怕他生病昏倒。
謝慄看著看著,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心裡又氣又難過。
氣是氣談恪不願意和自己心,難過又是因為關心自己的人是他,現在在裡面病倒的人也是他。
謝慄跑到臥室門口悄悄推開門,窗簾緊緊拉著,室內一片昏暗。
談恪躺在上,打過針正在睡著。
謝慄也不知怎麼的,就從一片昏暗中看出了談恪臉慘淡,閉著眼的樣子看起來異常脆弱。
他心裡難過壞了。
談忻在電話裡說,談恪是因為思慮過重,外加加班過多沒注意吃飯休息,引發了冒和低血糖,才差點在辦公室裡暈過去。
謝慄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不忘關上臥室門。
他悄悄地半跪在邊,伸手去試談恪的額頭,手心蹭到一片汗。
他剛把手收回來,才發現談恪正睜著眼睛看著他:“沈之川說你昨天連吃了兩碗辣米粉。”第48章銀河系八談恪的手在薄毯外面,謝慄就把手心裡的汗抹到談恪的手背上,火上澆油:“那我還喝了冰可樂,你聽說了嗎?”語氣之囂張,態度之得意,簡直讓人想把他褲子剝了按在腿上打一頓。
孩子皮癢該挨收拾了,但現在還打不了。談恪先在心裡給他記上了這筆賬,然後才狀似不經意地虛弱地抬起手,悶哼一聲。
謝慄一看,他手上扎過針的地方正一點一點地沿著針孔往外冒血,已經在針眼附近積了一小灘。
謝慄慌慌張張地跳起來在頭了張紙,然後爬到上給談恪按住:“怎麼還在血,你自己都不按著嗎?”一點沒考慮過過去了這麼久還在血的不科學。
談恪另一隻閒著的手趁機作亂拽了謝慄一把,謝慄重心不穩,就被拽倒躺在上了。
謝慄怒目瞪著談恪:“你幹什麼!”他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