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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光老想約他下班以後聯機打遊戲,每次都被謝慄以“已經說了要回家吃飯”和“有點事要辦”為名拒絕了。
“回家吃飯”這個程光還能理解,但“有點私事”這種藉口用了幾次就總讓人覺得太不走心了。
於是在又一次程光被三師弟用“今天有點事”為由拒絕的時候,程光怒了,死死抱著門板:“你說你是不是對師兄有意見?今天不說清楚誰都不許走。”謝慄如今有了不止一個師弟妹,再不是那個最受寵愛的老小了。
辦公室裡的另一個師弟趕緊跑去把謝慄的包護在懷裡邀功:“二師兄,我來幫你!”沈之川不知道有什麼氣場,招進來的一個二個都是人前文靜人後瘋病。
程光瘋起來六親不認:“呔,鬼才是你二師兄!”謝慄扮了個乖,跑到程光跟前摟住他肩膀,一副哥倆好:“師兄,我愛你都來不及,我真的有事,不騙你。”程光半信半疑,眼珠子在謝慄臉上滴溜溜地掃好幾圈:“你…”他自覺自己從謝慄的遮遮掩掩上體察到了某種隱秘內情,反手圈住謝慄肩膀,把人拉近了小聲地問:“你別不是那什麼了吧?”謝慄聽不懂,揚著一張表情純真的臉:“啥?啥那啥?”程光隨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還不輕:“你小子別裝!”他義正辭嚴起來,“師兄可告訴你,做人要知足,你可不要幹抱碗望鍋的事情!”謝慄抱著聰明的大腦袋嗷地一聲往旁邊躥了一截:“師兄你說什麼呢--”程光手一揮:“把東西還給他!”謝慄拖著書包衝到人家店裡的時候,正好趕上最後六個熱乎新鮮的蛋黃酥。他拜託店員給他多套兩個袋子--因為剛出爐的,一會揣懷裡會燙得慌,然後匆匆忙忙往對面醫院走。
談啟生如今是住院部護士站的重點布控對象--因為他不老實,老攛掇著保姆買吃的。
倒不是他不能吃,只是他最近體重忽然漲了好幾斤,醫生以為是病情出了什麼變化。結果一套體檢做下來,沒啥別的病,就是談啟生胖了。
這就怪了,老頭子吃飯基本都在醫院,醫院配的是營養餐,是按照他的年齡體重病情專配,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能突然給人吃胖好幾斤。
結果談忻挽著保姆阿姨的胳膊到住院部樓下的草坪上溜一圈就破案了。談啟生以前在單位食堂吃慣了重辣重油又重鹽的西北菜,醫院的飯他吃一陣子就受不了,總嚷嚷著沒味,就叫保姆出去給他買。
醫院對門有個烘培屋,談啟生吃一次就愛上了。結果吃起來就沒個夠,一來二去就胖了。
老爺子歸案後被看得死死的,保姆阿姨一說就是要給談恪告狀,搞得他十分窩氣。
恰好那天謝慄去看他,可算是送上門的壯丁。談啟生為了口甜食也是豁下臉皮都不要了,還忽悠謝慄,說是因為牙不好所以醫生才不讓他吃。
謝慄真信了,也覺得一個老人天天在醫院裡蹲著多無聊,就給他買,每回看著他吃完還盯著他去刷牙。
謝慄來得頻繁,護士站的護士都認識他了。
護士還當他是談啟生老來得子,見到他隨口囑咐:“又來看你爸爸啦,你這小兒子可真貼心。對了,可得管著他吃東西啊,不能再胖了。”謝慄聽著有些不對頭,問護士:“他胖了嗎?”護士從護士站裡出來,順手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條巧克力給謝慄:“可不麼,前陣子他老哄著你們家阿姨給他買甜食吃,吃胖好幾斤了。這年齡老胖老胖的,不好。”謝慄隔著書包摸摸裡面還熱熱乎乎的蛋黃酥,禮貌朝護士道謝:“我知道了,謝謝護士姐姐。”護士讓謝慄一聲姐姐喊得美滋滋地:“哎,巧克力吃完再來拿啊,單位發多了,你多吃點,看你瘦的。”謝慄轉頭氣沖沖地就往談啟生病房走,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結果他一推門,談恪也在,正坐著給談啟生說醫院的資料。
談恪見到謝慄很驚訝:“你怎麼這會跑來了?也沒給我說一聲。”他放下手裡的資料,走過去要幫謝慄拿書包。謝慄也心虛,自己抱著包不撒手,嘴裡支支吾吾:“我我就今天沒什麼事,下班得早,過來看看伯伯。”談啟生在談恪背後使勁給隊友眨眼,謝慄看都不看這個騙子,抱著包轉頭坐到另一邊。
談恪哄他自己呆一會,等他說完事一塊回家。謝慄就乖乖地掏出遊戲機繼續打遊戲。
談啟生看著這兩個人相處,怎麼看怎麼牙酸。
“手續那邊我叫肖助理去跑,醫院的資料都在這,有時間你看看。”談恪拿著一夾子他做過筆記的紙,遞給談啟生。
這父子倆自從大鬧一場後,彼此說起話來都各自小心翼翼,反而沒了以前動輒劍拔弩張的氣氛,和諧得有些詭異。
談啟生看看那文件夾,臉上是笑著,卻沒笑到眼底。他邊笑又邊嘆了口氣,遲遲才接過文件夾。
談恪心知他並不怎麼想去,又懶得追問原因免得再惹來一場大吵。
他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談恪把洗手間的門一關上,謝慄立刻放下游戲機走到談啟生前,叉著。
談啟生現在越看謝慄越喜歡,主要是蛋黃酥的功勞。他朝頭櫃努努嘴,壓著聲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