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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網的評論版塊有長鯨員工匿名說他們老闆是個花花公子。可我看談總不像個花花公子的樣子,那就只能是這一個了。老師你可不要被騙了--”程光話音還未落,衣服後領子就被人拉了起來:“怎麼我不在你還揹著人還說上壞話了?說誰花花公子呢?”方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程光被當事人抓包,尷尬得要命,拼命朝沈之川眨巴眼睛求救。
於是沈之川開口救他:“你快放開我學生。怎麼上廁所這麼快就回來了?洗手了嗎?”方顯不情不願地鬆開程光,走到沈之川旁邊坐下,端起杯子猛灌一大口酒,然後指著程光向沈之川控訴:“我一走他就說我的壞話,是不是?”他又回頭質問程光:“你小子到底看不慣我哪?”程光撓撓頭,非常坦誠:“我聽說你過好多男朋友!”
“嘿,合著你認識我啊。”方顯奇了,“你不好好學習,打聽我私生活幹什麼?”程光頭一揚,底氣十足:“又不是我特地找來看,是有人在網上那麼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方顯暴躁起來,一拍杯子:“是,我是和很多人約會過,那又怎麼樣?你搞科研能一次成功啊?不得做實驗啊?愛迪生髮明燈泡失敗了一千六百次的故事你沒聽過啊?”程光也急了,一推盤子:“那能一樣嗎?!談戀愛是做實驗嗎?”沈之川眼看這兩個人又要吵起來,趕緊出來調停:“你,吃你的飯,大人的事情少心--還有你,跟一個孩子吵什麼?你都多大了?”程光心裡面委屈,星星都會叫爸爸了,他算哪門子的孩子?
方顯也心裡面委屈,程光頭都快禿了,他算哪門子的孩子?
他還想說話,沈之川隨手叉起一塊烤香腸進方顯嘴裡:“嘴巴閒就多吃飯!”方顯覺得這頓飯吃得一點都不快樂,但看沈之川好像還高興的樣子。
他心裡不由自主地打起鼓來。
回酒店後,一進門沈之川就說要去洗澡,方顯趕緊把人拉住:“川川,你先等等--”沈之川抱著浴巾被堵在浴室門口,一臉莫名:“你幹嘛?”他頓了頓,自以為看穿了方顯的心思,拿胳膊肘頂著他:“不行不行,這浴室這麼髒,想鴛鴦浴回家再說。”方顯心裡正忐忑,哪裡想到鴛什麼鴦浴,只拉著沈之川追問:“川川,你沒生氣吧?”沈之川莫名其妙:“我生哪門子氣?”難得方顯也有結巴的時候:“就你學生說我談過好多戀愛,我我之前沒和你細說過是覺得都是過去的事了…”沈之川更莫名其妙了,開口打斷他:“我也沒想知道啊。”方顯巴巴地看著他:“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花花公子?”沈之川渾身酒味飯味正難受著,只想趕緊洗澡:“我覺什麼呀,你讓我先洗澡行不行。”他二話不說推開方顯,鑽進浴室裡。
門一關,裡面跟著響起水聲。
方顯頹喪著走回臥室,攤在沙發上。
平時談恪老說他的前男友都是diggers,他也只當玩笑話,沒真覺得自己的情經歷有什麼問題。他從十二歲就被送出國,看的學的都是國外的那一套戀愛往體系。看對眼了就約著出去吃飯爬山坐摩天輪,可能還會上個試試配件,如果合拍才會確定關係,不合拍就各找各媽。
早年剛踏進圈子裡,圍在他身邊的確實有很多談恪嘴裡所謂的diggers--知道他喜歡同,就有想做波動或是想上船的漂亮男人處心積慮地送上門。
方顯自認對公事私事還是拎清楚,如果對方目的太明顯,他也不會公私不分,但有時候被放長線,看走眼,他也只能分手止損。
長鯨做大的這幾年,他已經比過去謹慎許多。但謹慎的結果就是發覺找對象真的難。
平時生活圍著工作轉,接觸的人不是投資者,就是同事或競爭對手。偶爾在公司附近的酒吧坐一下,過來搭訕的多半也是心懷目的的同業。
每次被談恪嘲笑,他也很無奈--他本來只是想談個戀愛,能早上醒來上有個人,晚上下班家裡有個人罷了。
沈之川洗完澡出來,看見方顯攤在沙發上,像條被海衝上的死魚。
他走過去,彎下和方顯碰了碰額頭:“你也沒喝多少啊,不舒服嗎?”方顯好像這才知道有人來,慢慢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
沈之川第一次見方顯的時候,覺得這人看起來就是個花花公子--拿追求漂亮男人當事業的那種。
後來發現其實不是,但他對方顯的觀也沒有好太多。尤其是發覺方顯和他那殺千刀的前男友還是發小的時候,覺就更不好了。
對方顯印象轉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摸著良心想,大概就是那次他喝多了。
他都送上門了,都覺到對方起反映了,硬幫幫地一大包頂著他,就那樣了還能被推開,然後方顯還像個老媽子一樣地伺候他。
沈之川那時心裡就在想,怎麼方顯這麼容易對別人好。
方顯抱著沈之川的,潤膚的味道一個勁兒地往他鼻子裡躥。
沈之川過得很表面緻,可以不會做飯,但洗完澡一定要擦潤膚。
他的潤膚是木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