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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言只能說:“我等你一起回去。”給彼此留一線轉圜餘地。
蕭刑曲指在扶手上輕叩,眼睛盯著腕上手錶秒針,距離掛斷電話已經過去三十秒了。
噠噠噠,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叩擊聲讓安懷谷和唐悅不由直背脊正襟危坐,壓迫太強大,有種度秒如年的覺。
第五十九秒,門外傳來敲門聲,蕭刑轉頭面無表情地對門口方向說了聲:“請進。”看到白漠輕,安懷谷和唐悅同時舒了口氣,終於來了,接著又眼巴巴地看著蕭總,她們這兩隻大燈泡是不是應該退下了?
可惜蕭總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們,兩人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乾坐著。
白漠輕進門後隨手關了門,走到沙發邊瞥了眼沙發上乖坐的安姐和唐助理,恭敬地問:“蕭總,您找我有事嗎?”這聲蕭總怎麼聽怎麼惹人生氣,安懷谷趕緊給白漠輕遞眼神,你家蕭總正不高興呢,還敢喊得這麼疏離!
至於為什麼不高興,安懷谷往蕭刑小腹掃了一眼,很有可能大姨媽來了,才會在談著公事的時候忽然冷臉給白漠輕打電話。
可憐的小白啊!
虧她在今早蕭總一個人來的時候還大膽猜測小白是不是被蕭總折騰得下不了才不來上班呢!
照現在這情況看,兩人本不像溫存過一夜。
蕭刑的臉看起來有些冷,白漠輕問完之後,蕭刑並沒有回答她,而是不動聲地看著白漠輕眼睛,似乎想從她眼睛裡讀出什麼。
沉默令人尷尬,最尷尬的莫過於安懷谷和唐悅,蕭刑收回目光,吩咐道:“泡三杯咖啡過來。”泡咖啡!蕭總你給小白打電話就是為了讓她來泡咖啡嘛!
在白漠輕轉身去倒咖啡的時候,安懷谷站了起來,很好心地說:“我去幫小白端咖啡。”
“三杯咖啡端不過來?”蕭刑一句話讓安懷谷僵在了原地,安懷谷回頭,蕭刑話是對她說的,但眼睛看著的很明顯是白漠輕。
看來蕭總昨晚沒在上折騰白漠輕,現在要在公司折騰她了。
白漠輕停下腳步轉頭從容回答:“端的過來。”當三杯熱騰騰的咖啡擺在茶几上,蕭刑喝都沒喝一口,直接不滿意,“重泡。”坐在蕭刑對面剛伸出手要端咖啡喝的兩人,唰地收回手看向白漠輕,白漠輕並不惱,對蕭刑微微一笑,溫柔地問:“阿刑,你想喝什麼咖啡?”安懷谷和唐悅趕緊轉頭看蕭刑,喊阿刑不喊蕭總了,這是在哄蕭總嗎?
吃瓜群眾有些興奮了。
“你們出去。”蕭刑的目光落在安懷谷和唐悅身上,吃瓜群眾瓜都沒吃上一口就被趕出去了,走在後面的安懷谷趁著關門的機會往裡面瞄了一眼,白漠輕還站在沙發旁邊。
等辦公室裡只剩下自己和蕭刑,白漠輕挨著蕭刑坐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生氣了?”茶几上的咖啡冒著騰騰熱氣,正如此刻心裡翻滾的怒氣,蕭刑承認地應了一聲,“嗯。”朝白漠輕伸手,“劍給我。”
“哪把劍?”白漠輕摘下墨玉戒笑著遞給蕭刑,“這裡面有很多把劍。”竟然裝傻!
蕭刑沉下臉,“那把通體玄黑的劍。”不敢再逗蕭刑,白漠輕取出玄螭劍給她,沒來得及為劍求情,玄螭劍一到了蕭刑手中眨眼間化為齏粉。
情侶劍?不存在的,有也要毀了!
“怎麼,心痛不捨了?”毀完劍蕭刑抬頭看向白漠輕,看到她眼裡的不捨,拿走白漠輕手上的墨玉戒,“裡面還有沒有什麼是成雙成對的?”
“應該沒有。”在白漠輕回答的時候,蕭刑已經把神識投進墨玉戒裡了。
“這個不是一對嗎?”蕭刑攤開手掌,一枚羊脂白勾玉出現在她手上,也不知道是從儲物空間的哪個旮旯裡翻出來的。
兩枚勾玉合為太極,蕭刑捏著勾玉舉到白漠輕面前,“另一枚勾玉呢?”白漠輕看著勾玉回想,這枚勾玉雖然是羊脂白玉雕成,但沒有靈氣,對於修仙者來說,它和地上的石頭沒什麼區別,白漠輕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這勾玉怎麼來的,更別說有沒有另一枚勾玉了,搖了搖頭,“不知道。”話音未落,勾玉和玄螭劍的下場一樣,化為齏粉了。
“這把琴呢?有沒有和它一對的?”一張千年杉木冰裂斷紋伏羲式古琴浮在兩人身前,蕭刑隨手撥了下琴絃,琴音透澈,隨著琴聲一道靈風盪開,是件法寶。
琴尾豎刻著它的名字,待期,這名字一看就不孤單,絕對還有一把古琴和它成雙成對。
看到蕭刑按住琴絃一副準備毀了它的架勢,白漠輕趕緊說:“沒有!”把琴收回儲物戒裡抓住蕭刑的手,“阿刑,我裡面的東西都是天材地寶,沒有一件是定情信物。”
“這麼說玄螭劍是定情信物?”蕭刑直勾勾看著白漠輕等著她給出解釋。
白漠輕哭笑不得,“玄螭劍是在一個湖泊裡得到的,我拿到的時候就一把,司寇言手裡那把劍不是我給她的。”她想解釋來著,可還沒來得及解釋,玄螭劍就被蕭刑毀了。
湖泊這字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墜神湖,蕭刑不再盤問,低頭把墨玉戒戴回到白漠輕右手中指上。
戒指推到指,幽光一閃隱進了白漠輕身體裡。
發覺蕭刑情緒忽然不對,白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