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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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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yamei332818-08-12字數:8k左右【始】2018-8-11,我像以往那樣打開電腦瀏覽官能小說,看著這些不入的小說,我心裡瘮得慌,江河下啊,想不到自經典古代情小說名著《金瓶梅》後傳至今的黃文學一部不如一部——漸式微,有見及此——如今網絡世界充斥著大量低俗、情小說,什麼啊啊哦哦的無比幼稚鄙黃小說,我痛心不已,有於此,決心於以一己之力為情文學作出點自己的貢獻,也為我一直喜愛的情戀足文學發出一聲吶喊。

我叫王朗,今年三十出頭,在我還是單純小夥子的時候,我對愛情有著美好漫的憧憬,我喜歡「始終如一」白頭偕老的愛情生活,卻沒想到活在一個上了也沒結果的時代——現實沉重地打擊到我那玻璃脆弱的心靈——我還喜歡看瓊瑤小說,更鐘愛看《何以笙簫默》(電視劇版),尤其是那句「不願將就」,可把我動得熱淚盈眶,眼淚一直地嘩嘩往下,坐在我身邊的陳詩雨一直問我為什麼哭得那麼厲害。

我說,太動了,這編劇把我內心深處不經意間撥的情愫——看見自己許久想說出又說不出的話,被他人輕輕鬆鬆地說出來,一方面固然為編劇「先獲我心」為快,另一方面心裡不免覺得羞愧。

身為一個作者,旁人是不會明白我這種心情,我承認一方面為找到知音而快樂,另一面作為作者的自我本來就是屬於一個自戀加狂傲的群體,我怎麼受的了別人快我一步領域出這個哲理呢?

誠然,這幾年下來,我也談過幾場戀愛,往往都是無疾而終,不是我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嫌棄我,說我是窮酸文人,以後不一定能解決自己的溫飽呢?不想以後跟著我受苦。

這話說的我無以反駁,我能理解,畢竟我深知自己寫的不是網文,文,註定掙不了幾個錢,更何況網文世界的水實在太深了,我不願低下我高傲的頭,也不想去合任何人。後來我為了一個心愛的女人,都說男人是泥捏造的,一旦遇上柔情似水的溫柔女子,沒錯,我墮入情網了。

為了她,我願意向庸俗的世界屈服,跪下自認為高貴的膝蓋,低下狂傲不羈的頭腦,加入到網文大軍裡頭,卻沒想到在「逗比」與「幣乎」裡連翻兩個跟頭,這讓我覺得非常很沒面子,我不得不到處去唱衰「幣乎」,說那裡「淺水王八多」,容不下我這個過江龍,那些成名已久的「地頭蛇」見到我就跑。

我也覺得這樣下去會很沒意思,於是我開始轉向官能小說寫作,其實我當年何嘗不想涉足傳統文學呢,可是人家看不上我,我在正統文學邊緣掙扎幾年,讓我明白一個道理,我實在過得憋屈,渾渾噩噩度過三年,自己的事業依舊一事無成。

儘管後來由於韓二那句「文壇是個,誰也別裝」,把我那些年受的委屈全釋放出來,他說的實在太解氣了,深得我心,我的身體一時被完全釋放出全部的負能量,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在我搞文學創作時,我依然不忘人類初心——嘗試著跟幾個女人往。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原來失戀是可以發人的創造力的,它在破壞,毀滅你自身的同時,也為你悄悄打開另一扇門。

從那時開始,我就知道原來痛苦也不是那麼可怕,我靠著那幾段戀情成功發表了一些文章,那些悲情文字賺足了不少女觀眾的眼淚與金錢,當然還有一些男讀者,尤其是那個叫阿枚的暱稱,好幾次都留言說我是不是靠身體寫作。

去你的,我暗罵一句,我怎麼可能會告訴她這些,這些寶貴的經歷,用我的心血付出換來的金錢,名聲、地位,我才不會傻到說出來,斷自己是財路,我也一直都覺得那些教人發財致富的人出書,幾乎全部都是忽悠人的,最簡單的道理——如果真有捷徑,他早幹嘛去了,還在這裡傻乎乎寫書或者在演講臺揮拳吶喊,為自己打氣,叫別人掏錢買書,、聽他演講。

,都是忽悠人的。

我才不會那麼笨呢……。

不過好在阿枚那句話點醒了我,「身體寫作」,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雖然一去一來我的悲情文學作品源自於我的失戀,是血淚辛苦出來的作品,但身體寫作可不一樣,它是純屬靠官能寫作。

所謂的情文學不就如此麼?用自己的做愛經歷化作筆下的文字,當然,由於我的處女作很成功,一經發表,造成網絡轟動,黑子,噴子一個一個前仆後繼地湧來,為的就是能在我的文章下留名炒作,我看透了這些傢伙。

我知道他們是在妒忌我的才華,想在我這裡分享一點榮譽,我豈能讓這些無名之輩沾上一點我辛苦得來的榮耀。其實早在新書裡的序言裡,我故意用憤青的用言語來怒那些笨蛋讀者,效果很顯然,他們都上鉤了,成為了我宣傳新書的一枚棋子,在我的成功路上少不得他們的功勞。

照這樣說,我應該謝他們,,要知道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看看那些成名的傢伙倒黴後,落井下石,背後刀,永遠也少不了這些愛湊熱鬧的看客。

再說了,我的戀足文學之所以成功,要說謝,我怎麼可能忘得她呢,一個我最深愛的女人,但也是我最痛恨的女人,她讓我明白,愛情是象牙塔的東西,眼前才是實在的。

距離我成名前兩個月,我必須得跟大家好好說說。

我曾經有段戀情,可謂是刻骨銘心。

門鈴一直在響個不停,「他媽的是誰,在擾亂勞資寫作」,我低沉的咒罵,沒想過去開門。

鈴鈴、鈴鈴、、、、鈴聲一直在響,搞得我靈快來之際被這奪魂鈴聲趕跑,恨不得把來人暴打一頓,好不容易關在家裡幾天,才琢磨出這麼一個新型的創作題材。

這個時候應該絕不會是老婆,她前幾天回老家養胎去了,本來我是想陪她回老家,但她看到我這幾天冥思苦想的樣子,知道我為這個家付出不少,稿子趕不出來是很糟糕的。所以她獨自一個人回家,我心裡很愧疚。

說實話,我這個老婆是經家裡人安排相親的,當時我第一眼看到她,心裡就不喜,哪有女人黑得像火炭一般,身材又臃腫,寬大的鼻子朝天,嘴又大又翹,總之怎麼醜就怎麼來。

在大老遠見到她真人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情急之下,又打開手機軟件,找出她的照片來仔細端詳,一張瓜子臉,柳葉彎眉之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孤影盼輝,給人一種會說話的覺,尤其是此刻攝在照片裡,彷彿要從屏幕裡破框而出。加上如同天鵝般雪白的脖子下面,的鎖骨,一對豐滿而充滿彈房呼之出。

沒錯啊,再對比下眼前的黑妹,除了那對碩大飽滿的房不差外,黑妹實在跟照片裡的青美少女對不上號。我頓時就像吃了屎一樣噁心,想撒腿而跑,卻沒料到被她看到,就貼近姨媽的耳朵裡嚼了幾句口舌。

姨媽叫我過來,我沒辦法,硬著頭皮走過去,期間一句話也不願跟她多說,姨媽倒成了我們倆的傳聲筒,好比兩個是不同世界的人,語言有了隔膜,姨媽充當翻譯似的,場面一度很尷尬。

我也不知道這頓飯吃了多久,總之我不願多想,等我醒來時,她已經懷上我的孩子,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疑惑,我總覺得她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不是我的,不,是本不可能是我的。我怎麼可以啃得下她。不過每次我提起這個,她都罵我沒良心,說我不是人;還哭哭啼啼的。

女人一旦用上那老「三招」我總是拿她沒辦法,我曾經想甩開她,明確表示說自己沒跟她上過,她總是笑眯眯的看著我,一到我說到那個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