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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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很是壓抑，月枚更是連手放哪都不知道，雖然骨頭咳了出來，嗓子那始終癢癢的，又不敢在咳，憋的怪難受的。

這次怕是她吃飯吃地最困難的一次。

忽然站了起來。

“我內急。”這話說出來，月枚也終於咳了出來。

水殤挑眉不說話。

道:“水宮主覺得我有這能力從這裡逃出去？”水殤一怔，倒是沒有這可能，隨後點點頭。

就這樣頂著眾妖地目光擠了出去。

只是轉個彎，彷彿就遠離了塵囂，將所有的煩惱都隔絕在外，那幾步路走得如此艱難，下體地疼痛幾乎讓她摔倒，憤怒和羞恥在血裡叫囂。

走出來後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出來也又如何，可以烏龜一時還能烏龜一輩子麼？只是，她覺得，要是在那地方再呆一分鐘她就要瘋了。

走了幾步，實在走不動了，找了個乾淨的。

風有些大，吹在身上微涼，長髮被吹亂，貼在臉上，很癢，不舒服。

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無人地街道，彷彿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

為什麼？明明是一個人反差卻這麼大？為什麼被識破之後塵夭完全不見了，只留下那個變態的人格…

很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但總該有個答案，只是在這之前已經痛苦的無法呼了。

有些事情說破了，有些事情卻依舊是一頭霧水，即使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有些問題依舊不能解釋…也許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嘆了口氣，仰著腦袋看著天，自言自語道:“我還真是雞婆呢，自己都成這個樣了居然還想著去管別人。”現在最可悲的就是她呢。

有人說，想淚的時候就倒立，眼淚就不會出來。現在她卻是無法做著高難度的動作，衝著蔚藍的天空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眼淚回去？”話沒說完，眼淚卻已經掉了出來，順著眼角入髮絲之中。

眨眨眼，嘆道:“出來吧。”似乎沒有動靜，接著說:“你身上的香味想讓人忽視都難。”明白無法隱藏下去，白凝也就坦然的走了出來，看著不說話，銀白的長髮在空中飄蕩，落下一地悲傷，湖綠的眸亮晶晶的，琉璃一般，額頭的紅蓮妖豔的盛放，如此落寞。

微微低頭，看著他，勾起嘴角笑笑，眼淚卻是一直。

白凝的嘴蒼白的駭人，雙手垂在兩側握成拳，良久才啞聲說:“對不起…”簡單的三個字，卻說得如此辛苦，彷彿每說一個字都要空他的靈魂，無慾無求的臉讓人莫名其妙的想淚。

如此，眼淚得越發兇，心中一直堅持的某些東西在慢慢遠去，聲音飄渺得幾乎聽不見:“你不用這樣。”擦了擦眼淚，接著說:“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

“只是，口好疼，疼得想哭…”

“也只是想哭而已，哭了就好了。”歪過腦袋“你回去吧，被人看見了不好。”白凝咬緊牙齒，身子不停的顫抖。

嘆了口氣:“別這樣，我說了不是你的錯。”白凝忽然就走了過來，伸手拉起，用力按在自己懷裡，如此用力，幾乎要將捏碎。

“嘶…”痛呼一聲，剛剛停住的眼淚又了出來。

白凝驚訝的放開她，緊張的問:“你怎麼了？”撇過眼，不看他，輕聲說:“你太用力了，疼我了。”

“對…對不起…”白凝狼狽的道歉，眼睛不自在的到處亂瞟，忽然就看見她豎起的領口依舊無法遮擋的皮膚，密密麻麻的青紅印記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瞳孔猝然緊縮，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幾乎是嘶吼出來:“他把你怎麼了？”憤怒讓他變得瘋狂，眸子變成了墨綠，隱隱暗示著些什麼。

緊咬著下，也許是被他疼了，也許是羞恥得無地自容，嬌小的身子不停的顫抖。

見她不回答，白凝越發緊張，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到底怎麼了！你說話！”

“痛…”狠狠了一口冷氣。

白凝卻也是瘋狂了，墨綠的眸子緊緊鎖在她的身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明明是憤怒到極點，卻彷彿一句話就能讓他整個人都崩潰。

回過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空得沒有焦距:“能怎麼？不就是那樣嗎？”白凝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額頭青筋爆起，忽然就一把扯開的衣袍。

方才只是看到一小部分都覺得無法承受，如此整個上半身出來，更是觸目驚心，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上，肌膚沒有一塊是完好，那些羞辱的印記遍佈全身。

低著頭，冷冷的聲音已經沒了情:“不就是這樣麼…明白了麼？”

“怎麼會這樣…”痛苦的聲音彷彿野獸的嘶吼，從喉嚨深出傳說，眸子已經變成得接近黑。

不再說話。

白凝忽然就仰頭朝天吼了一聲，那聲音震的人心臟發抖。

重新將摟在懷裡，輕輕的抱著她。嘴貼近她的耳朵，反反覆覆的唸叨著一句話。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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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這樣…啊啊啊…我哭啊(，)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