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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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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得吃比什麼都大。

白凝看這前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去哪很重要麼?”一愣,不明白她地意思。

白凝接著說:“若不沒有目的地,去哪不都一樣。”說到這裡意味深長的停頓了片刻“還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後面那話別有深意,加上他那飄忽的眼神,覺變得很奇怪,似乎他已經把她完全看穿一樣。

心中有鬼,被他這麼一說表情一僵,隨後傻笑到:“我是要回家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剛才不是說了麼。”白凝面無表情地斜了她一眼,抿抿嘴:“那等確定你要去哪再說吧。”一句話,把堵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全部話語咽在嗓子口無法說出來,無聲地張的嘴巴,愣了半晌,才悻悻地閉上。

現在若是說出她想去水宮,情況只會更糟吧?剛才誤會他,現在又欺騙他,真把他惹怒了也不好了。

尋思片刻,還是忍了,等過幾天找個適合的時機再說吧。

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蓮香,一時腦袋有點發暈,搖頭晃腦了半天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這…實在很為難。

要不要說呢?一邊絞著手指一邊偷看他的表情,一副言又止的表情。

正當她萬分糾結的時候,白凝卻開口了:“想說什麼便說。”看見她笨笨的模樣,又好心的解釋道:“看你那表情我痛苦。”老臉一紅,這話有必要說的這麼直白麼?況且她的表情又那麼誇張麼?鬱悶了半晌菜悶悶的回答:“唉…

說…我一分錢都沒有,你確定要帶上我麼?我可哦!”這個問題還是先說話的好,不然以後麻煩。

這話,成功的把處事不驚的白凝雷到了,嘴抖動了半天,偽裝的表情有些崩潰的痕跡,最後艱難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這不是早就知道了麼。”而後不等在發問,轉身便走,那淡然的臉上有些一絲慌張一閃而過。

站在原地把這句話念了好幾遍,琢磨著尋思著,直到白凝的身影快要消失菜醒悟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因為發燒而略顯沙啞的聲音在荒野之上回蕩著。

“誒,你這是同意了?”

“誒,你等等我啊。”

“誒,你…哎喲…”

“撲通!”白凝回過頭,嘴角一陣**,哭笑不得,這樣也能摔倒。

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像她走去。

風聲沙沙,白凝逆著風行走,純白的袍子獵獵作響,黑的長髮在空中飛舞,灰地的髮帶劈哩啪啦抖動,彷彿隨時會掙脫束縛一般。

額前的頭髮被風吹開,出光潔的額頭,血紅的蓮花在眉間綻放,微微眯著眼睛。

那模樣,風華絕代。

一手著頭髮,一手伸了出去,腦袋歪朝一邊,薄微啟:“來。”即使忘卻了又如何,有些東西已經悉到成為一種本能。

何需思考。

而這時候,另外一邊。

謝亦繡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那沒辦法咯,攔路要變成殺人滅口咯!”

“只要你有那本事,本宮自然奉陪。”水殤動了動手指,閃著寒光的指甲一場刺眼。

月枚站在他身後,手上握著鞭子,蓄勢待發。

靜陽則是黑著臉靠在一旁的樹上,彷彿這場打鬥與她無關一樣。

這時,水殤忽然抬起手,揮了揮,而後道:“月枚,只是看,不用動手。”

“宮主!”月枚不解地問,如此可惡之徒,怎能讓他囂張下去!

水殤用手撐這額頭,嘴角往上一勾,氣的挑了挑眉。

據月枚後來的回憶,這笑容怎一個**了得。

水殤輕輕開口,一言一語中盡是**地不屑:“月枚,可準備好,要看清楚哦,以後或許能用到。”月枚還說話,卻被一旁的靜陽攔了下來,低聲道:“別手。”謝亦繡就笑的聽這他們對話,彷彿一切與他無關一樣,直到最後才歪著腦袋做出了一句總結地發言:“我知道哦,因為是她對吧。”水殤笑而不語。

謝亦竹忽然睜開眼睛,晶瑩剔透的眸子裡沒有半絲笑意,右半邊臉詭異而猙獰,修羅一般:“正因為是她,你那麼用心保護的東西被我輕易搶了出來,覺得不了吧?”他一邊說一邊往前走,說到“輕易”兩字時還刻意加重了聲音,這分明是挑釁“我就是喜歡看你這樣無堅不摧的人失態。”水殤了上去,陰柔地聲音讓人不住的顫抖:“你,這是在玩火。”謝亦竹無所謂的聳聳肩:“要玩當然要玩刺的。”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緊張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

笑顏如花。

“這是你家?”很是奇怪,她以為這樣眉頭不皺就扔一錠銀子的人家中一定很闊氣,而且一直居住在水宮,幾乎以為大家住地都那麼豪華,所以看見眼前這見有些破舊的小竹樓時她愣了。

“不是。”白凝淡淡地說,眉頭輕不可見的挑了一下“還有什麼問題,一併問了吧。”事實上,這一路走來,某貓地嘴巴就沒有關住片刻,一直不停的講啊講,即使白凝不應答也一個人講地特別高興。

好奇她怎麼能有這麼多話題的同時,也頗為無奈,試想一下,一直蒼蠅不聽的在你耳邊飛,你會舒服麼?

對,是綠那種大頭蒼蠅,就這樣,將心比心的想一下。

本來確實還有很多問,譬如說不是他家那這是什麼地方說這地兒屬於什麼國家,亦或者你家就你一個人麼?可他這樣一說,讓她如何開口,尷尬的傻笑兩聲,閉嘴了。

繡樓很簡潔,構造一目瞭然。

共有兩層,下面一層擺放了些簡單的傢俱,正中是一張雕花圓木桌,擺這一壺茶和幾個茶杯,看樣子應該是客廳之類的地方。而後從側面的樓梯可以走到樓上,樓上只有兩個房間,關著門,看不見裡面的樣子。

兩人在雕花圓木桌旁坐了下來,白凝取出一個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不說話也不倒茶,時而發呆,忽然清醒過來便把目光投向門口。

好吧,原諒她,她實在憋不住了。

坐立難安,這覺實在不好受,忍了還久,還是不忍了,怯生生的問:“你這是在幹什麼?”白凝一怔,抬頭看向她,片刻,輕聲道:“等人。”(,)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