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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再聽到沈望舒的話,更是訕訕的將酒瓶抱回了懷裡。不過還是有些不死心,便說了句:“阿爹傷還沒好呢,該少飲酒的。”這話沈望舒沒反駁,也只有路家主那般嗜酒如命的人,才會不管不顧的豪飲。
路以卿也會順杆爬,見沈望舒沒開口,便又生出了兩分希望來,再次舉起酒壺道:“望舒你放心,上回是為了給阿爹清理傷口,酒才蒸得那般烈,這些酒也不全是烈酒的。再說我讓你幫我嚐嚐,也不是讓你把酒都喝了,一種抿一口嚐嚐也行的。”她說得似乎很誠懇,然而小心思同樣一覽無遺——沈望舒上回一杯倒的輝煌戰記她還沒忘呢,不管是媳婦酒量真就這麼差,還是媳婦有意裝醉縱著她,總歸結果都是一樣的。
沈望舒對路以卿縱容嗎?自然還是縱容的,因此挨不過路以卿的死纏爛打,最終還是喝了酒。
路以卿新做出來的蒸酒,每一瓶純度都不一樣,原料也不一樣。燒酒最烈有些辣喉嚨,也有清酒清透凌冽,別有一番滋味兒。不過她今晚帶回來的酒瓶不少,都是這些天積累下來的,每一種酒哪怕只是嚐個滋味兒,加起來喝得也不比一整杯少了。
晚間的時候,路以卿又得償所願了一回,只是到底也沒試出媳婦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而那些新酒在完成最初使命後,便被主人冷落了,拋在一旁散發了整夜的酒香。
直到第二清晨,路以卿才又捧著幾個酒瓶去尋了路家主——說到底,路家喝酒最多,最會品酒的人還是路家主,路以卿做出的酒將來好不好賣,還得讓他品鑑一二。
路家主對此自然是樂意的。他本就好酒,自那療傷時飲過路以卿做的燒酒後,酒蟲就犯了。可惜路以卿怕他飲酒過度影響傷勢恢復,之後再送燒酒到方大夫這裡來,便只送了前次的三分之一。這些燒酒擦洗傷口都只勉強夠用,再挪來喝顯然就不現實了。
方大夫意志再不堅定,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病人亂來,治病救人始終還是放在第一位的。所以接下來這幾天,任路家主說破嘴皮子,方大夫也沒再勻一滴酒給他。
直到這路以卿親自送了酒來,路家主終於可以一飽口福……就是量還是不多,路以卿抱了五六瓶酒過來,每瓶裡面也就一兩盞的量,嚐個滋味兒夠了,痛飲是不可能的。
路以卿等他喝完,便眼巴巴望著他:“阿爹,你覺得我這些酒如何?”路家主戀戀不捨的放下最後一隻酒瓶,咂咂嘴答道:“酒香醇厚,自然是好喝。”說完沒等路以卿高興,他又接著道:“你用咱們家酒窖裡的好酒做的,怎麼折騰也不能難喝了。”路以卿聽到這話,想想確實如此,瞬間有些洩氣。
路家主卻不放過她似得,明知路以卿心中的打算,還又扎心般的補了一句:“這些酒做來孝敬你爹喝也就罷了,如果你真指望這些酒來賺錢,怕不是要賠死。”一罈酒折騰成一小壺,用的還是路家主珍藏的好酒,可以想象這一壺酒的成本。酒真好倒不是賣不出去,可成本這麼高,定價就不會低,銷量也是可以想象的慘淡。所以說她與其折騰家裡的這些珍藏,還不如試試將普通的酒提純,做出好酒來賣。
路家主是有意提醒她,路以卿喪了一會兒之後,也明白過來了——眼下的好酒可以當高端酒來賣,但成本太高了,時常佔有率有限。而她既然有了新法子,為什麼不趁機佔據更多的時常呢?低端市場薄利多銷,未必就比高端酒賣的少,成本還容易控制。
收拾收拾心情重整旗鼓,路以卿倒也沒有輕言放棄。賺錢的動力催促著她,扭頭又跑去找於錢,讓他從外面隨便賣些酒回來繼續試驗。
至於路家主,他自然是等著下一批的新酒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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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卿沉蒸酒無法自拔,雖然不說折騰得自己灰頭土臉,可身上的酒氣卻是始終縈繞不去。有時候沐浴更衣過後,她都覺得自己身上還有酒氣未散,自己偶爾都擔心哪天就被這酒氣蒸透了。
不過調侃歸調侃,路以卿倒也真將此當正事在做,忙了個昏天黑地。
如此又不知過了幾,路以卿賣來的劣酒還未蒸出合適的新品,沈望舒卻突然再次踏入了蒸酒房。路以卿乍看到她還嚇了一跳,忙將人拉出了門:“裡面酒氣大,你怎麼來了?”沈望舒本是有事前來,見她這慌張的模樣卻有些好笑,當下彎起眉眼調侃了一句:“你都帶酒給我嚐了,這會兒又怕什麼酒氣?”路以卿心說那不一樣,自己帶酒回去,媳婦在房裡喝醉了也是給她一個人看的。可如果媳婦酒量真的不好,再被酒氣給蒸醉了,像上次她把人抱回去一路也不知給多少人看見了。
媳婦醉眼朦朧的樣子,只能是她自己看,給旁人看一眼都不行!
骨子裡的霸道全衝著沈望舒去了,路以卿也沒覺得不對,就是當著媳婦的面,她也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那酸不溜丟的小心思。當下抿著鼓起臉頰看著她,雖未說什麼,可那眼中赤||的委屈也看得沈望舒好笑又無奈,最後只得放過了這個話題。
路以卿見沈望舒沒有抓著不放,這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