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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而且換上乾淨的錦衫,昨晚的事情就像一場夢一樣,覺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然而當他走進房來時,她就把一切都想了起來,這個禽獸,昨夜居然趁她無反抗之力時,把她的身體給侵佔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他。
「你醒了,身體好一點了嗎?」白璃走到邊,柔聲問道。
「禽獸!」慕容芊芸二話不說,面就是一巴掌,這一掌來得突然,竟然沒有閃過,就捱了她這一掌。
她的眼神充滿憤恨,被秋絮背叛的恨,失去孩子的痛,以及身體被侵佔的怨,通通都發洩在這一掌上。
「這一掌的滋味,就像一夜銷魂的滋味,同樣令人難忘。」白璃到臉頰上火辣辣的,可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嘻皮笑臉的說道。
「你……卑鄙無恥下。」慕容芊芸氣憤極了,曾經是長公主的她,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但是她的身體不起如此動的情緒,她到腹部一陣疼痛,用手捂住肚子。
「你的病我請過大夫給你診治了,雖然好了差不多,但是大夫說過你需要多休息,而且情緒不能太過動,這樣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白璃伸手去扶她,卻被她毫不領情的一掌推開。
「走開。」她無力的喊道,她寧願被火燒死,也不願落到這種下場。
「何必呢?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這都已經是事實,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白璃不再碰她,深怕她情緒動而傷了自己。
慕容芊芸沒有作聲,她捂住臉忍不住的哭泣起來,她為自己到悲哀,也為她失去的孩子到悲傷。
「就算你恨我,也得好好保重身體,這樣吧,你先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白璃不想她,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去查證。
***容兒寢宮內,她正坐在椅子上,聽著侍女們念著聖上賞賜給她的禮物清單,她的表情顯得不太耐煩。這些珠寶綢緞,她都多到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可是聖上還是一個勁的賞賜,有時候她真懷疑,公孫無忌到底懂不懂女人?
就在這時,白璃走進她的寢宮內,容兒喜出望外,連忙秉退左右,朝他了上去。
「喲,甚麼風把我們的白大將軍給吹了來,怎麼也不先通報一聲?」容兒一手抱著他的,開始在他身上下其手。
他並沒有避開,反而俯下身去親吻她,雙手在她間來回搜索。容兒以為他是回心轉意,閉上雙眼,很享受的讓他吻著。
白璃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隨即將她放開,將他給她調度衛軍的令牌,在她面前晃了晃,厲聲問道:「這是甚麼?」
「這不是白將軍給我的定情之物麼?」容兒又將整個人靠了上去,她在面對這個英俊的大將軍時,特別的柔若無骨。
「混帳,我白璃是甚麼人,怎麼會與你這種女人定情?雖然說你現在是聖上的寵妃,但充其量不過是個婢女出身的賤胚,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你?說,你是不是拿我的令牌,去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白璃毫不憐香惜玉的掐著她的脖子,眼裡盡是輕蔑之情。
「有甚麼話,可以好好說嘛,將軍掐得奴家都說不話了,先放開好嗎?」容兒柔媚的笑了一下,她賭定白璃不會殺她。
「哼,快說!」他可沒多餘的功夫在這裡和她瞎耗。
「咳、咳,好嘛、好嘛,奴家說就是了,其實我這也是為陛下分憂解勞啊,將軍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容兒故意賣關子。
「甚麼意思?」他是越聽越糊塗了,去殺一個柔弱的女子,就能替公孫無忌分憂解勞嗎?
「你可知道,我要你手下殺的是甚麼人,她可是前長公主,慕容芊芸啊!」容兒笑了一下,又繼續說:「只要她活著一,聖上就有如芒刺在背,無法安枕無憂,你我身為臣子,應當為聖上分憂解勞,你說是不是啊?」她說著,雙手又搭在他的肩上。
「不管你有甚麼理由,不准你用我的人去幹些傷天害理的事,還有那個女人現在歸我管,以後都不準打她的主意,聽到沒有。」白璃一把將她推開,出言威脅。
「喲,想不到一向眼高於頂的白大將軍,居然會看上一個已經失勢的長公主,我真的不明白,她有甚麼好,不也是殘花敗柳而已。」容兒酸溜溜的說。
「就算是殘花敗柳,也比你強,這塊令牌我收回。」白璃說完,轉身就離開,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哼,不過就是一個衛軍統領,神氣甚麼?不過慕容芊芸那個賤女人被他所救,這可就麻煩了。」容兒喃喃自語著,她可得想個辦法除掉她。
一江水〈26〉慕容芊芸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青山,她不懂為何她的命運這麼苦?被貶為庶民,又失去了自己的骨,還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幾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活在人世間,還是活在十八層地獄?現在又失身於人,她真的甚麼都沒有了,想到這裡,淚水不斷湧出。
桌上放著飯菜,她一口也沒動,侍女送來的湯藥她也沒喝,容顏變得更加憔悴,有時候她寧願自己就這樣死掉算了,至少還能圖個清靜。
白璃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桌上的菜餚和湯藥都沒被動過,又瞧見她伏在窗臺前哭泣,心中竟有一絲不忍,心高氣傲的他,還不曾為了一女子如此動心過。
「哭久傷身,這對你的身體沒好處。」他見她穿得單薄,隨手拿來一件披風,為她披上。
「走開,離我遠一點!」慕容芊芸卻毫不領情的,將他的披風扯了過來,扔在地上,憤怒的朝他大吼。這個傢伙趁人之危,佔有了她的身子,難道現在還期待她主動投懷送抱嗎?
「有骨氣,我喜歡。」白璃不但不生氣,反而越加對她到興趣,他抓著她的下巴,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甚麼名字?」
「哼。」她將頭轉過去,不想理他。
「慕容芊芸是嗎?長公主,在下真是失禮了。」想不到她竟然是長公主,如獲至寶的白璃微微笑著。
「你知道我的身份?」到詫異的慕容芊芸,望著眼前這名陌生的男子,她不記得曾經見過他,為何她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容兒都告訴我了,哦,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容兒已經被聖上封為貴妃,我就是從她那過來的。我名喚白璃,乃是當今聖上的侄兒,近期內才被調回皇城,擔任衛軍統領一職,所以長公主才沒見過我。」白璃將她放開,自我介紹起來。
「你是甚麼人,我沒興趣知道。」她本不想理他,為何他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
「是嗎?那徐仲宣的事情,公主想必也沒興趣知道羅?」白璃早就聽過她與徐仲宣的傳聞,料想掉的那個孩子,八成是他的骨血。
「仲宣,你有他的消息?」她睜大雙眼,急著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為甚麼最近都沒有來看她?
「當然了,我在朝中當官,對同僚的事情當然略知一二,想要知道嗎?」白璃故意吊她胃口。
「想,當然想。」慕容芊芸蹙了蹙眉,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那先吃點東西,把藥喝了,我再告訴你。」白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