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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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嚥著口水撲了過去，在彌散開來的香味裡，朝聖般摸上了那溼滑的黑絲。

「這雙絲襪，好看麼?。」我用力點頭，愛不釋手地著。

「張帥，你知道嗎，雖然我是從兩年前才愛上穿黑絲的，但我其實從小就最愛黑，因為它象徵了沉穩，隱忍，低調，堅強。而若雨小時候其實喜歡白，卻總喜歡搶我的黑衣裙穿，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竟然一點都沒變……。」我心裡一緊，汗一豎起。

「我今天發現，衣櫥裡還沒開封的內衣和絲襪各少了一套，我猜，是若雨穿走得吧?。我暈過去那晚，她就是穿著我的內衣，我的絲襪，去強佔你的吧?。」

「蘭蘭……。你……。你怎麼知道!。」我罕見地結巴起來，腦子裡炸開了鍋。

「其實，那晚我並沒有完全昏過去，而是有點像傳說中的鬼壓，意識很清醒，只是睜不開眼。」

「所以……。你……。都聽到了?。」

「是啊～」她伸了伸腿，足尖蹭了我襠部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一句一頓道。

「若雨的計劃，我聽到了。」

「藥都是假的，我聽到了。」

「下暴雨那晚，你回家走我後門之前，跟小菲有些不清不楚，我聽到了。」

「若雨親手製造了『3.11雨夜強姦案』，把合作伙伴送進了監獄，我聽到了。」

「若雨瘋了一樣，她癲笑，她叫，她在你身上『咕嘰咕嘰』地動，她把你的手銬晃得『咣啷咣啷』響，我都聽到了。」如蘭朝我笑著，我好怕她笑著笑著就下眼淚。

「蘭蘭……。你千萬不要難過……。都是我不好……。沒能及時發現若雨的真面目……。」

「不!。」她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臉，杏眼清透，竟沒有一絲埋怨。

她的黑絲腳丫轉守為攻，頗為熱切地上了我的褲襠。

「除了上面那些，我還聽到了你的無辜，聽到了你的堅持，聽到了你對我的愛……。在那樣令匪夷所思的境地，你還是沒讓若雨得逞，我真的好欣!。經歷了這件事，我可以拍著脯說，你，張帥，只屬於老孃一個人，誰也搶不走!。」

「蘭蘭……。你怎麼……。不生氣?。」

「說實話，老孃自己也不明白……。我不像你，平時憋不出句話，關鍵時刻卻總能面無表情地講些歪理出來。那種覺，大概就像我以前只是凡人，連做夢都怕心愛的東西被某個慣偷奪走，可現在，我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漫威裡的雷神，你這把錘子，別人連拿都拿不起來，更別說搶走了。所以，我其實還開心的～」

「但是……。我跟易韶霏那次……。對你撒了謊……。」

「你與小菲的事，我從若雨的話裡大概清楚了……。第一，你並非常態，吃過『紅藥』喝酒的覺，我跟美娜約飯那次稍微體驗過，確實很可怕。

第二，你意識模煳之下，把她錯認成了我，直到發現不對後就立馬停止了，這已經很好了。

你瞞著我，只是怕我不相信你的解釋，怕我生氣難過，對吧?。

但我選擇相信你，張帥，你是什麼樣的人，老孃可太清楚了。

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想不開，也用不著過於自責，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算翻篇了。」我動道，「你說!。」她的腳趾，扯開了我運動褲的繫繩。

「以後每次打完球，老孃的衣服鞋襪都由你來刷洗，怎麼樣?。」我點頭道，「成!。」她的腳掌，握住了我彈出來的。

「那就從這次開始了喲～回去把球鞋刷乾淨，省得有股怪味……。」我幸福道，「遵命!。」……。……。orchid，蘭花之意。

三中，三年二班的教室裡，我曾坐過的課桌上，這朵鐫刻了十年的愛意之花，被如蘭的愛填滿了凹痕。

希望有幸坐到這位置的某個小鬼，在這陣陣幽香的慫恿下，能夠鼓起褲襠裡的勇氣，大膽向暗戀的同學表白吧，不要像我，白白耽擱了好幾年。

接下來，整個四月，我與如蘭熘進三中的頻率越來越勤，就好像我們真的還在唸高中一樣。

她的球技越來越步入正軌，我倆每次練球后的「戰火」也逐漸蔓延，馬上就要覆蓋整個校園了。

課桌，講臺，三角尺，燒杯，試管，地球儀，女廁，男廁，校長室，只要是監控照不到的地方，幾乎遍佈瞭如蘭的腳汗和漿，還有我的口水與。

慢慢地，三中校園開始傳起一些恐怖的鬼影傳說。……。……。

這一次，如蘭在月下的升旗臺上發現了我的弱點，幾乎全程著我的頭狠騎我時，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小菲的事情，你擺平了麼?。」

「蘭蘭……。忘記跟你說了……。」

「老孃猜到了，她跟我的籃球賭約有問題，是嗎?。」

「嗯……。」

「你呀，從來都是個不肯妥協的人，這次受她脅迫，除了怕我生氣難過之外，不會還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吧?。」

「蘭蘭……。對不起……。」

「老孃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在我身邊，不要哪天突然被警察抓走了。」

「額……。你放心，都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具體的細節，我沒好意思跟如蘭說，但「k」已經完成了任務，告知我說，「e罩杯」的電腦裡，本就沒有過錄像視頻的痕跡，甚至她口中的那個寵物攝像頭都沒有與電腦連線過。

她是在虛張聲勢!。

既然，「e罩杯」的底牌是空的，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跟她玩下去了，籃球，可以打，宵夜，可以請，但我的，可以保住了!。

高過後，如蘭趴在我的口，在朦朧月和微涼風之下，用絲腳趾玩著我的頭。

「張帥……。」

「嗯?。」

「不管你跟小菲的賭約是什麼，繼續下去。」

「啊?。」我呆住了!。

「老孃想親眼看看，你這個當代關公，是怎麼做到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第18章·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