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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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味道?」耶律齊好奇地問。
「鹹鹹的、酸酸的……」婦人抬起頭笑了笑,角還粘著一彎曲的腋。
耶律齊親眼看見她用舌兒在邊轉了一圈,將那調皮的腋卷入了口中,接著再度俯下身,舌兒在他右上蜻蜓點水般撥了片刻,又繼續向下,順著肋骨一路吻到際,最終停在離龜頭不足半寸的地方,張開嘴兒向玉龜頂部的縫輕輕呵氣。
耶律齊了口冷氣,下身驟然繃緊,原本半軟不硬的玉莖也突然聳立,直指婦人的瓊鼻,頂端的眼受到刺,一張一合之間,從縫隙裡出了淳淳透明的體。
婦人湊上前聞了聞,發現體沒有什麼異味,她似乎有些不滿意,於是伸出兩蔥白的食指放在眼兩邊,將那粉紅的龜輕輕撥開,出粉紅的道口,不斷那紅的縫隙裡呼出熱氣。
「嘶……」男人只覺眼癢癢的、麻麻的,好似有一隻螞蟻在上面亂爬。
「會疼嗎?」婦人的神情認真又專注,彷彿在研究武學秘籍,眼角的餘光一直注意男人的反饋。
「還好,就是有點癢。」男人配合著她的動作,下意識把雙腿撐開,膝蓋向外呈直角,雙腳伸到婦人前,踩在一對玉脂般的兒上。
「要是疼的話跟我說。」婦人的食指繼續用力,把玉莖頂端的道又展開了一點,這次她不再呵氣,而是伸出香舌在龜頭周圍了一圈,然後用舌尖頂住龜頭前端,在龜分開、暴無遺的眼裡輕輕戳動。
身旁的郭芙不知何時醒了,側過身子扒在男人身上,伸出舌頭著他的右。
耶律齊得一陣哆嗦,岔開的雙腿不自覺地抬起,架在下婦人的頭上,小腿緊緊箍住婦人的脖子,把她的整張俏臉用力壓向自己的陰部。
「好婦,哪裡學來的招式?」耶律齊的道被婦人逗得又癢又麻,連帶著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奴家突發奇想,只願多嘗一嘗老爺的味道。」黃蓉雙眼濛地看著他,那副花痴的小女人模樣讓一旁的郭芙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還是曾經那個名動武林的俏黃蓉嗎?只怕連發情期的母狗也比不過婦人如今這副騷樣吧?
耶律齊心中高興之餘,也不免生出了類似的疑惑,這俏黃蓉的轉變實在是太快了,即使他先前用了諸多手段吊住她,也不該一下就沉淪得如此徹底啊,除非……
他望著埋首於間的女子,突然問道:「婦,你近期可曾接觸過和房事有關的藥物?」黃蓉不解其意,又不想隱瞞情郎,儘管心裡羞恥不已,還是將睡前用藏紅花助興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如此,除了自己以外,居然還有他人在打黃蓉的主意!
耶律齊微眯雙眼,渾身上下釋放出一股危險的氣息。雖然對方此舉無意間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但卻不妨礙耶律齊將此人當做生平大敵——他耶律齊的獵物,豈容他人染指!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暗處圖謀我耶律齊的臠……
男人冷笑一聲,低頭看著下挑逗眼兒的婦人,覺膀胱裡逐漸有了意,於是似笑非笑道:「好岳母,小婿有瓊漿玉一壺,還請岳母大人品嚐。」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黃蓉只當他要出陽,正將整陰莖入喉中,卻被男人伸手阻止:「且慢,此玉非彼玉……蓉兒忘記昨晚答應我什麼了?」黃蓉先是一愣,隨即羞得滿臉通紅,嗔怪地在男人上掐了一把。
「好蓉兒、好岳母、好婦……」耶律齊撐著雙臂坐了起來,湊到婦人耳邊柔聲喊道,「親親寶貝,為夫憋了一泡晨,就缺你這隻美絕倫的夜壺兒承接,還不快快將壺嘴兒打開,讓為夫暢快地進壺肚裡?」
「冤家,明明是汙穢下之事,讓你說得這般文雅。」婦人瞪了他一眼,居然真得俯下身去,對著眼張開了檀口。
旁邊的郭芙看得目瞪口呆,雙眼一眨不眨,以她對耶律齊的服從程度,也從未飲過男人的,更何況是母親這等名震江湖的女俠,居然真要在女兒面前作此賤的飲之姿?
「夜壺兒,你且把壺口揚高一些,再學剛剛那樣把眼分開,讓爺看清你的賤樣。」耶律齊嬉笑道,他直起大腿跪在上,捉住略微發硬的陰莖,將龜首放在離婦人檀口斜上方三寸處,引導趴伏的婦人抬起頭來和他對視——好一幅美人楚楚待圖!
「好了沒?爺要了!」一想到眼前之人可是郭大俠的子,豔冠武林的俏黃蓉,耶律齊居然莫名升起了幾分緊張之。
在女諸葛嘴裡撒……整個武林也唯有他一人可以擁有這份殊榮吧?
婦人幽幽望著他,兩隻食指輕輕撥開龜,讓眼完全暴在面前:「壺蓋已開,齊兒莫把自已憋壞了……」話音未落,耶律齊一個靈,黃澄澄的熱從大張的馬眼中噴薄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準地落進了婦人的口中。婦人被突如其來的熱嗆了一下,隨即大口嚥著面而來的,一部分水在口鼻間盪,順著她的嘴角和下顎下,她也渾然不覺。
好半天,男人才放空了膀胱裡的,他舒服地抖了抖陽具,把幾滴殘甩在婦人臉上,婦人也渾然不在意,反而對他嫣然一笑,又一次張口將眼前的龜頭含入口中,用舌兒細心地清洗了一遍,這才依依不捨地吐了出來。
黃蓉覺得自已可能是中毒了,明明才嚥下一大股水,居然沒有多少排斥的覺,甚至更加痴男人的味道了。
放完晨,行無度的三人終於起了,黃蓉離開女婿的廂房回到郭府正院,郭芙則收起了被溼的被子和鋪,趁著上三竿正好洗乾淨了拿出去曬一曬。
至於耶律齊,則一個人坐在房中,思索著如何對付隱藏在郭府幕後的另一人。
「藏紅花?」他喃呢自語,嘴角詭異地上揚。……郭靖回到軍營以後,偌大的宅院陷入了久違的沉寂。由於大部分男丁都在軍中的緣故,郭府裡除了侍奉黃蓉等人的小婢和丫鬟,就剩下一干女眷。
這一,武家兄弟中的老二武修文剛從軍營裡回來,正和子完顏萍坐在庭院裡小酌。
說起武修文,與大哥武敦儒不同,從小自由散漫慣了,受不了軍營裡的紀律約束,每個月總會找理由回府幾趟,不像武敦儒一年到頭呆在軍營裡,比統兵的郭靖還要勤勉。
夫二人正微醺間,耶律齊施施然走進院子,朝二人行了一禮。
「齊兄來得正好,且與小弟共飲一杯。」武修文熱情相邀,眼中盡是討好之意。
雖然二人年齡相差無幾,但若論輩分,武敦儒娶了耶律齊的妹妹耶律燕為,兩人都算是耶律齊的晚輩。更何況耶律齊文武雙全,又是新任的丐幫幫主、郭靖的乘龍佳婿,幾乎算是黃蓉和郭靖的半個兒子了,比起府中地位,二武可能都要稍遜他一頭。
「為兄此番拜訪,乃是有正事相詢。」耶律齊神淡然,完顏萍在一旁識得眼,匆匆離開了庭院,將座次讓給了耶律齊。
「齊兄有何事儘管道來,修文知無不言。」武修文搖頭晃腦,已有幾分醉意。
耶律齊盯著武修文,一字一句道:「修文可認識伺候岳母的丫鬟蕙蘭?」原本已有醉意的武修文渾身一顫,雙目不由自主地瞪圓,額頭上隱現汗珠,他強行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蕙蘭,那是何人?師母房中的丫鬟,修文哪裡識得……」
「是嗎?」耶律齊一聲冷笑,「那你乍聞之下,為何渾身顫抖,驚出一身冷汗?」
「這……吾近染了風寒,總會不自覺地汗,此乃發病之兆……」
「行了,真以為我不知道?」耶律齊不耐地打斷道,「我近派遣丐幫弟子盯梢蕙蘭那婢子,發現她多次在城南舊巷與你私下相會,此事有丐幫長老親眼目睹,要我找人來當面對質否?」武修文默然無言。
「你可知,這位蕙蘭姑娘經常給岳母提供一種名為藏紅花的藥物?我讓城中藥鋪掌櫃檢驗過,花中混合了曼陀羅一類的幻藥,此物不僅能治療經痛、避孕,還能撥婦人情,若是長年累月服用,便是石女也會夜夜墜入夢,終沉淪慾海!」耶律齊的聲音愈發冷厲,「說吧,你讓婢女暗地裡向岳母提供此物,還騙她說僅有安眠避孕之功效,究竟是何居心?」武修文沉片刻,聲音也冷譫下來:「既然齊兄已經調查得如此清楚,又何需多此一舉跑來問我?」他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聲音竟古井無波,「小弟對師母心生覬覦,以媚藥行姦之事,這個答案是否合兄臺心意?」這回輪到耶律齊一言不發,上下打量面前之人。
此刻的武修文,不再是之前那般似醉非醉,他的眼神凌厲,語氣森然,與印象中那個溫柔良善的武家次子全然不同。
「在郭府這一二十年來,憋壞了你吧?」耶律齊嘆了口氣,敢給最敬愛的師孃下藥,而且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承認,武修文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之功,恐怕眼前滿臉陰霾之人才是真正的武修文,往昔尊師重道的模樣不過是他迫不得已的偽裝罷了。
武修文對耶律齊的問題不置一詞,只是冷笑著望向他:「我便是告訴你真相又能如何,莫非你還想去師父師母面前告我一狀不成?大家明人不說暗話,藏紅花確實是我提供的,然而決定是否服用它的唯有師母本人!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困守襄陽這些年,師父一心撲在軍營裡,師母夜夜獨守空房,她自己分明也動了念,如何能只怪我一人?」是啊,她不僅動了念,她故意勾引了自己的女婿,自甘墮落做女婿的小妾,這些你可知曉?
耶律齊心中暗笑,面上卻做出沉思的表情。
「齊兄,此事你最好不要管,就當做不知道!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事情若是捅了出去,該頭疼的不是小弟我,而是你尊敬的老丈人和岳母……一旦令天下人知曉,名震武林的郭靖黃蓉夫婦實際上同異夢,昔的武林第一美人郭夫人更是每夜服用藥自瀆,你讓岳父大人和岳母後如何自處?那些聽他們號令的襄陽俠士又該如何看待他們?」武修文侃侃而談,說得居然頗有幾分歪理。
——可惜,這小子還不知道,他口中的「昔武林第一美人」已經是我耶律齊的臠了,想不管都不可能!
「實際上,為兄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光明正大地得到思夜想的郭夫人,你想聽嗎?」耶律齊拿起一隻袖珍酒杯輕輕轉動,同時玩味地看著武修文。
「你……說……什……麼?」武修文的喉嚨彷彿被刀片割過一樣,聲音無比干澀,雙眼瞪大如同牛卵,「你再說一遍?」他顫抖著,死死盯住耶律齊的眼睛。
「我說,我可以幫你得到郭夫人,只要你我合作。」耶律齊將酒杯放到武修文面前,「飲下這杯酒,你我共謀黃女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