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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他一眼。
按照記憶,鄧曉丹進80強的時候就該被淘汰了,回到大學兢兢業業的繼續當個在讀大學生,直到兩人在國家集訓隊的選拔賽上相遇,才結識為至好友。
這次杜燁有心讓鄧曉丹再往後走走,所以很關注他的練習進度。
鄧曉丹現在跳法單一,只擅長“震舞”,因為跳起來渾身都在顫的喜,和那種說不出來的又賤又可愛的模樣,被盛耀留了下來。
但這個水平很難再往後走,盛耀自覺賺到了話題度,在明天的大齊舞環節就要將鄧曉丹淘汰掉。
後來盛耀親口對杜燁悄悄說過,他對鄧曉丹不好意思的,當初太功利。
鄧曉丹也對杜燁說過,多虧了盛耀當年提攜一把,否則我不知道現在還在沒在跳舞,又在哪兒呢。
瞧這美麗的誤會。
呵!
這次他就努把力,讓鄧曉丹再走遠點,也讓盛耀少點心裡愧疚。
所以杜燁就把鄧曉丹本該擁有的“柔”,在這個關鍵時刻給他了。
剛柔並濟的胖子就該有鐵血柔情的樣子。
到了後來,杜燁乾脆下,演示了一下怎麼將“震舞”和電更好的融合在一起,又怎麼將新學的招兒嵌進震舞的基礎招式裡,做出更多的變化。
舞蹈這個東西,看著複雜,其實都是基礎套路的演化,這也是為什麼不認識的幾個人組個舞團,五分鐘就能夠編排出一套簡單齊舞的原因。
基礎都是一樣的。
但高手和新手的差別之處,是身體更加細微的控制,是協調演變到了極致的展現,可能只是在某個動作裡稍微將肩膀搖晃一下,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杜燁特別擅長這種小變化,且毫無保留的都教給了鄧曉丹。
鄧曉丹不是不識貨的,知道杜燁沒私藏,看到最後眼眶微紅,說:“你就是年齡比我小,不然我我就叫你爸爸了。”
“唉。”杜燁臉不紅氣不地應了。
鄧曉丹聞言一噎:“你這人怎麼什麼便宜都佔呢?”
“這是佔便宜嗎?”杜燁看他,“管吃管住不求回報,生下來就不指望養老,關鍵時刻還總是氣人,結婚生子買房哪個不要錢,買棺材的錢都要摺進去,這是誰佔誰便宜啊?叫爸爸!”
“爸……”鄧曉丹點頭,然後又猛地回神,“滾蛋!”兩人鬥著嘴,說說笑笑半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正式錄製節目,所有人都起的很早,不到七點,餐廳裡都是人。
杜燁昏昏沉沉下樓吃飯,端著餐盤繞了一圈,給自己拿了四個小籠包和兩個雞蛋,豆漿裡放了三勺糖,看得鄧曉丹在旁邊牙疼。
“豆漿不是配油條嗎?”鄧曉丹嘀咕。
“我願意。”杜燁就喜歡這麼吃。
“而且誰放那麼多糖。”
“我願意。”
“看我包子配米粥才是王道,而且我能吃兩籠包子。”杜燁突然沒了聲,鄧曉丹順著他視線看去,驚喜道:“喲,盛隊可算面了。”在早餐廳的一角,那裡星光熠熠,兩位導師和兩名隊長全部到位,同桌的還有節目組的兩位正副導演,說話間不知道有多少目光匯聚了過去。
盛耀的位置側對杜燁,可以看見他線條深刻的側臉線條,刀削斧鑿般的生出幾分距離,但吃著東西時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又有點可愛。
杜燁盯著看了幾秒,覺得盛耀今天的嘴有點紅,應該是沒有睡好。
盛耀肺熱,身體不好的時候嘴就紅,越是生病長相就越是昳麗,白皙的皮膚配上紅,美得不可方物。
杜燁看的有點入神,被鄧曉丹拉了一下,最後坐在了距離盛耀最遠的桌子。
沒辦法,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心,圍著那張桌子的一圈擠得水洩不通,不少人都試圖加入“隊長爸爸們”的話題,試圖因此能多苟且兩輪。
鄧曉丹酸唧唧地說:“說兩句好話就讓你晉級了?美的大鼻涕冒泡!”杜燁想想:“其實這一點可行。”
“什麼?”
“想想你在舞臺上的時候,邊跳鼻孔邊冒泡……”鄧曉丹差點掀了桌子。
低頭吃飯。
一口稀飯喝進嘴裡……嘔,今天的早飯不香了。
杜燁太能噁心人了,而且對鄧曉丹尤其不客氣。
他就屬於和誰好就欺負誰的惡劣脾氣,但在外人眼裡,杜燁確實低調不愛說話,還不怎麼好相處,毫無攀談的熱情,簡單兩個音就當成回答,這樣的“製冷機”一般人消受不了。
見鄧曉丹嫌棄地看他,杜燁其實特別想說,你就別在福中不知福了,欺負你是愛你啊,親。
鄧曉丹估計得回答,愛誰誰要!
兩人彆彆扭扭地吃了飯,又彆彆扭扭地回到房間整理行李。
節目組早就通知了,今天上午就要確定“80強”,然後從中午開始一直到明天早上,都屬於“隊長搶人環節”。
所有80強在明天早上出現在錄製現場的時候必須成團,否則一會被淘汰。
然後將近一天的時間,就是“隊內分組對抗淘汰賽”,80強進64強。
相當於短短近兩天時間一口氣淘汰掉36人。
很多人的行李這一收就再沒打開過。
很多關係好的室友,這一分開就再沒見面過。
杜燁和鄧曉丹一個特別“刺”,一個特別“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