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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綏軍砍掉她阿爹腦袋,若非說出曜的存在,她現在也死了。
男人沒有理會鄭芸,依舊定定的看著曜,眼前之人無疑長著一副出的容貌,但容貌出之人他見的太多,卻沒有一個人給他這種奇妙的覺。
“是。”這種事本來沒什麼好說的,曜直接承認了。
聞言,男人眼中浮現一抹興味,據他所知羽鎮離受的傷本該是必死無疑,卻被眼前人救活了,沒想到小小的望隴鎮竟然藏龍臥虎。
“你叫什麼名字?”
“曜。”
“曜……”男人呢喃了一句,覺得有意思,臉上神和緩了許多,對著押著曜的士兵擺了擺手,兩人鬆開了羈押曜的手,退到一邊。
“以後就跟著孤吧,孤名攝,獨孤攝,記住了。”獨孤攝,綏國太子,與燭國儲位空懸不同,綏國的太子一早便定下了,而且傳聞這位攝太子把控朝政已久,連綏皇都受制於他。……找到了要找的人,獨孤攝準備離去了,曜在士兵的威脅下,不得不跟在他身後。
“殿下,那剩下的人……”
“都殺了吧。”獨孤攝的聲音很平淡,和厲延庭從殺戮中獲得快-不同,獨孤攝才是真正的蔑視生命,屠掉敵國一個鎮子,對他來說只是無足輕重一件小事。
士兵們手起刀落,身後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說實話,曜心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受,其他人便罷了,只是有一人,曜無法看著他去死。
“殿下,草民有一事相求,可否請殿下饒過方才與草民同行之人一命?”獨孤攝頓住腳,回過頭看著曜。
“如今你自身難保,竟還要為他人求情?”
“若是殿下應允,草民甘受殿下驅策。”對獨孤攝來說,楊大山本就是可殺可不殺的人,曜說出的話頗的他心意,既然如此,饒人一命也未嘗不可。
隨口吩咐了一句,押著楊大山的士兵就把人放了,獨孤攝翻身上馬,對著站立在馬邊的曜伸出手。
“上來。”曜愣了一下,獨孤攝這是何意?
“上來。”獨孤攝又說了一遍,曜反應過來獨孤攝竟然真的打算與他同騎,稍顯遲疑的伸出了手,被獨孤攝寬厚的手掌一下拽住,拉上馬坐在自己身前。
“該回去了。”獨孤攝的手臂繞過曜的握住韁繩,腿夾了一下馬就朝著綏軍駐紮的淮城趕去,剩下的士兵跟在他身後,徒留滿地屍體。
楊大山有心想阻攔卻沒那個本事,只能眼睜睜看著曜被帶走,等到這裡的消息傳進羽鎮離耳朵裡,已經是三後的事情了。
第25章同類淮城與沐城相隔不過十里,以一條四丈寬的河為界,望隴鎮就處在泗水河下游,綏軍只要繞上一截路就能在燭軍趕來之前將羽鎮離劫走,可惜羽鎮離已經離開,綏軍撲了一個空,只聽聞攝太子帶回來一個醫師。
燭國人管治病救人叫大夫,綏國則叫醫師,本來只是稱謂不同,但綏國因為民風彪悍,大多人好鬥不喜讀書,加上地處荒原,藥材十分稀少,導致醫師也十分稀少。
從前綏國和燭國戰,沒少從燭國擄掠醫師,綏軍已經習慣把醫師當作一種戰利品而不是人,只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這名醫師竟然是攝太子親自帶回來的。
當獨孤攝將人從馬上帶下來的時候,夏侯副官注意到這人穿著一身布衫,應該是燭國普通百姓,可這人青絲如瀑,眉眼如畫,皮膚白的快要透明瞭,氣質又像冰一樣清冷,不像是尋常人家養的出來的。
“給他安排一個住處,受傷的士兵若有需要,讓他診治。”
“是”話落,獨孤攝意味深長的看了曜一眼,深瞳仁中劃過一道細碎的金光,如同食物鏈頂端的獵食者在欣賞獵物的垂死掙扎,又如同王座上的神明百無聊賴的撥棋子。
曜銳覺察出這位攝太子帶自己回來似乎並不僅僅是因為醫術,難道他知道了自己之前做過的事?
*三後,綏國和燭國正式開戰,相互試探了幾次,雙方各有傷亡,曜平要做的事便是替受傷的綏軍包紮治療,這樣的醫師在淮城有不少,曜是其中普通卻又不普通的一員。
出的容貌給曜帶來了很大麻煩,軍中本就寂寞,又多是血氣方剛的漢子,綏國雖然不似燭國男風盛行,但曜的容貌比多數女子還勝,不免勾起一些士卒的心思。
明目張膽的動手不至於,嘴上花花兩句卻免不了,綏國民風彪悍,說起話來直白的很,曜聽了不自覺皺眉,手上動作重了一點,那個傷了胳膊的男人立刻哀嚎起來。
“餵你小子動作輕點,小心大爺揍你。”曜面無表情的將紗布纏好,冷冷的回了一句:“若還想要你的手,就不要說話。”
“你怎麼說話的?找死啊——”男人話還沒說完就慘叫起來,剛包好的紗布上又浸出血來,曜若無其事將紗布拆下來,抖落些綠藥瓶裡的粉末上去,又重新包紮了一次,過程中不免疼痛難忍,為了少吃苦頭,男人閉上了嘴,臨走卻狠狠的瞪了曜一眼。
“你給我等著!”曜毫不在意的看向帳門口。
“下一個。”直到天全黑了,今受傷的兵卒才安置的差不多了,處理好手上最後一人,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