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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說不錯的古怪,似嘲又似悲涼,最終皆掩埋與玩世不恭。
曜無意於揭人傷疤,所以什麼也沒問,只是將琴放回琴案上。
“多謝殿下美意,只是無功不受祿,且它的歸處也不該是我。”羽環虛眼神幽深的注視著曜。
“你便是一心要與本殿下劃清界限了,可知你已經沒有出宮的機會,或許這一輩子都要陪著本殿下了。”羽環虛本以為曜經歷了前段時間的冷落,就該知道在這宮裡討好主子才能活得舒坦,沒想到曜還是如此冥頑不靈。
“罷了,你既然不識抬舉,那便算了,回去吧,這段時間就不要離開落雪軒了。”這就是足的意思了,好在曜子喜靜,也不是什麼大事。
“……是,曜告退。”離開了若虛宮,萃雪終於鬆了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慨,方才蕭明燕被拖下去的模樣實在嚇到她們了,至今心有餘悸,而這件事也很快傳進了整個若虛宮的人耳裡。
蕭明燕這般飛揚跋扈的子,在若虛宮作威作福多年,誰能想到僅僅是摔壞了一張琴就被處死了,她們自問沒有蕭明燕的份量,所以個個戰戰兢兢,唯恐撞上羽環虛的槍口。
接下來這段時間,曜即便被足在落雪軒,也受到若虛宮人人自危的氣氛,而這種氣氛在羽環虛處死兩個宮女之後達到了頂點。
說起來這兩個宮人曜還知道,正是瞅準曜不受寵從落雪軒離開的的紅櫻和綠桃,兩人倒黴的原因也很簡單,在背後議論六皇子母妃,被六皇子聽個正著。
可見嚼舌這種習慣在宮裡活不長,曜不跟她們見識,別人可不一定。綠桃和紅櫻的下場極慘,被人生生拔去了舌頭,挑斷了經脈,灑了毒粉,扔在牢房裡等死。
“聽人說這兩人哀嚎了三天才斷氣,有宮女偷偷看了一眼,回來之後就病倒了。”萃雪在若虛宮做了多年事,還是第一次見到羽環虛發這麼大的火。曜一邊將藥丸倒進玉瓶裡,一邊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那宮女可是你朋友?若是就去看看吧,你似乎很擔憂的樣子。”萃雪驚了一瞬,有些慌張的搖了搖頭。
“不,不是的,奴婢只是擔憂侍人您被牽連。””兩人已經離開落雪軒,有什麼好牽連的,況且我如今尚在足中,羽環虛怕是想不起我這號人。”話剛說完,院中就傳來一連串的行禮聲,隨後房門被人推開,醉醺醺的羽環虛出現在門口,步伐虛浮,紅著眼睛走向曜。
“都下去,沒有本殿下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萃雪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醉鬼是她運籌帷幄不動聲的六殿下,一時愣在了原地。
“聽不見嗎?還不快滾!”萃雪匆忙朝外走去,出門之時飛快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羽環虛將曜壓在上,心被刺痛了一瞬,離去的腳步凌亂了許多。
*曜觸不及防被一個醉鬼撲倒,這會兒倒在上還有些懵,從羽環虛身上傳來的酒味燻的他難受,偏偏這人還像是空曠了好久一樣瘋狂拉扯著他的衣裳。
回過神來曜一把推開羽環虛,剛從上坐起來就又被羽環虛壓了回去,羽環虛從背後環抱著曜,嘴湊到曜的頸側,吻的毫無章法。
曜皺起了眉,聲音也冷淡下來。
“羽環虛,放開我,我知道你沒醉。”羽環虛仿若未聞,大力扯開曜的衣襟,出半片背後的皮膚,曜的皮膚極白,沾一下就發紅,羽環虛從脖子沿著脊椎一路吻下去,留下一連串雪地上盛開的紅梅。
曜沒有再說話,他垂著頭,無人看得見他的表情,墨髮披散在肩頭,虛虛實實遮掩出的肌膚,長長的白衣襬垂落沿,被冷白的月光照耀著,滴落出的寒意像水一樣沉在地上。
羽環虛看著曜,近在遲尺,卻又如此遙遠,心口被壓的不過氣,他放開曜,從上站起來,聲音多了幾分嘶啞。
“抱歉。”曜立起身,如玉的手指捏著衣襟攏上肩頭,緩慢而又細緻的規整了衣裳,他看起來平靜極了,連衣裳上一絲褶皺都不忘抹平,羽環虛有時候愛死了他這幅冷清的模樣,有時候又恨不得撕碎他這層表皮。
“既然清醒了,殿下請回吧。”
“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曜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羽環虛迫不及待吩咐人準備好馬車,伸出手想託他起身,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本以為有了進一步接觸他便會厭倦,誰知道一時放縱後更加不敢沾染,怕褻瀆了他,也怕更加遙不可及。
兩人並肩走出房間,侯在門口的趙公公詫異羽環虛這麼快就出來,目光在曜身上頓了一下,也看不出絲毫異常,難道殿下不是來找曜侍人侍寢的,是他想茬了?兩人就是單純的友人關係?
夜已經深了,兩人乘著馬車離開皇宮,出了京城,到了京郊一座宅邸停下來。曜發現這宅邸修的極大,佈置的也好,應該是羽環虛在宮外的一處居處。
而在這宅邸之下,竟然建著一座守衛森嚴的地牢,地牢口被一堵厚重的石牆封著,依靠機關打開,地牢之中還佈置著不少危險的陷阱。
曜本以為關在地牢中的是個極危險的人物,卻沒想到見到的人雙眼被挖,手腳被砍斷,肩胛骨上穿著鎖鏈,因為關的時間太久了,鎖鏈和都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