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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歷程 (10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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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108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在直屬支行檢查,不過沒查出特別出格的問題,比我們江都分行差遠了,看來還是西寧不發達的經濟水平限制了直屬支行領導們賊心的膨脹。

其間曾想去那巨老闆娘的髮廊再體味一番,考慮到人生地疏出了問題回去不好看,還是強忍著沒去,當然吳少球去過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每天三個電話一個不漏,聽兒子講學校裡的趣事,聽阿瓊訴說兒子越來越不聽話,聽陳紅充滿風情的思念,聽趙燕霞的嬌嗔聲和哭泣聲,身在千里之外竟覺得更為溫馨更為漫。

檢查組的男男女女都已混得很了,每工作之餘或一起玩玩撲克,或一起逛逛街,或一起跳跳舞,倒也不乏樂趣。我與李靜最先認識,她又與我同年同月只是比我大了兩天,兩人的關係便比其他人都近,她已改稱我為“小老弟”,我私下裡也開始戲稱她“老姐”了。

待將直屬支行審計完畢不知不覺就到了月底,審計結案前鄭行長聽說我們還沒去青海湖看看,非要安排我們去一趟,說不到青海湖就等於沒到青海。鄧處長去過青海湖,可考慮到我們都沒去過,他也就沒好反對。

一大早吃了早餐上車,路上仍是人煙稀少,那車就開得飛快,司機老李已與我們都混了,現在已能很隨意地顯出西北人的豪,他邊開車邊給我們一行介紹當地的風土人情以及特有的民間笑話,再加上眾女士嘰嘰喳喳的嘈音和誇張的笑聲,本該寂寞的路程便顯得熱鬧非凡。

沿途仍然是已經嚴重荒漠化的草地和不長樹木的光禿禿大小不一的山群,草地上偶爾會有牧民留下的歇宿痕跡,當然也不時會看見成群的牛羊在草原或山坡上找吃的。問老李這兒已經沒有什麼草了那些牛羊又吃什麼?老李回說牛羊現在吃的都是草,越吃草越不長草,所以現在草原的沙化非常嚴重。再問他為什麼政府不限制放牧?老李笑說不讓牧民們放牧他們怎麼生活?

說笑間就到了月山口,這個季節的月山上竟有大片的積雪,令我們幾個南方來的男女歡呼雀躍不已。那雪沒有結冰,我們得以順利爬上山頂,再望望來路,這才發現我們一直在往高處走呢。山頂有一個亭子,老李說這月山口是當初文成公主進藏時的歇息之地,山上這亭子就是她停留著回望長安的地方。走進亭子,覺得這亭子不大,也不顯得豪華,就如南方公園裡普遍存在的那種亭子,很難相信文成公主會在這裡留宿,卻又想莫非文成公主當時內急了又不好意思說,只得以歇駕的名義讓自已放鬆了一下?畢竟公主也是人,也需要大小便,就如現在常說的“書記也是人,也喜歡美女”一樣。只可惜斗轉星移,在這月山上再也聞不到文成公主的絲毫氣息,只能受一下從長安遠行而來的公主面對綿綿不斷的群山時那落寞的心情。

月山口往西大都是平坦之地,當然那是高山下的平坦。畢竟是“草原”地帶,車過處不少地方還是有些綠,偶爾還能看到遠處一片片金黃,那金黃的花在寂靜的群山之下格外顯眼也格外豔麗,老李告訴我們那是青海湖附近的農民開懇荒地種上的油菜花,倒讓我們驚異這高原之上竟還能種油菜。

再走得一陣就到了青海湖,老李將車停在湖邊,我們下車後便直撲青海湖,卻發現青海湖不同於在龍羊峽水庫所見的那種綠,這兒的水是藍的,是一片深深的藍,是閃著柔和的光茫的藍,一眼望去,遠處也是一片藍,只是分不清那到底是天的藍還是湖的藍。湖邊是廣袤平坦、蒼茫無際的草原,而煙波浩淼、碧波連天的青海湖就象是一座翡翠玉盤鑲嵌在四周的高山草原之間,藍天、白雲、高山、湖水、草原相映成趣,那麼的融洽,那麼的和諧,真是難得一見的壯麗景。我們面對著青海湖大叫幾聲,那叫聲落入湖水中便沒了迴音,留給我們的仍只是那一片天水兩茫茫的蔚藍,這時我突然體會到了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意境:在一片塵土黃沙中正張皇失措,忽然見到這一片藍,與陶先生所描寫的場景不正是殊途同歸嗎?

只可惜四周的草原仍是沙中一片薄薄的草皮,全沒有小時學過的那首古詩說的“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醉人風情,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只是“天蒼蒼野茫茫”的無奈,不免給人美中不足之

上車後在相似的風景中再行得一段時間,我們終於到了青海湖西邊有名的鳥島。鳥島其實是與湖岸相連的一個半島,這時已是秋高時節,島上除了偶爾有幾隻鳥飛來飛去,其他的就只剩一片沙石,還有在這個季節一無用處的觀鳥臺,全沒有想象中的眾鳥高飛爭奇鬥豔的風光。

據老李介紹,鳥島在二十多年前還是完全孤立於湖中的名副其實的“島”,後來土地沙化越來越嚴重,慢慢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三面臨水的半島。這時候已是秋高天寒,大部分鳥類都到南方越冬去了,只有等到四五月份幾十種各式各樣的鳥兒又飛回來在此棲息時這裡才會重新熱鬧,那時若來這兒,成千上萬只鳥就會盤旋在頭上,有的拉屎,有的俯衝,一不小心就會搞得渾身鳥糞,如果有興趣,在沙地上隨便一翻還能翻出不少鳥蛋呢。聽他這樣一說,不由得有些神往,竟有些抱怨總行為何不在四五月份派我們來這兒搞審計,不過一想到四五月份來這兒可能我就沒機會了,只得作罷。

離開鳥島往回返的路上經過一個小鎮,老李把我們帶到一個小飯店,說是要請我們吃青海湖的特產湟魚。他解釋說湟魚是青海湖特有的魚種,近年來,由於生態惡化加上人們大量捕食,湟魚資源正面臨枯竭,當地政府因此下令捕,如果不是很的人,飯店都不敢湟魚給你吃。

其實湟魚的味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倒有點紅燒鱸魚的味道,當然畢竟是當地特產,吃進去的覺還是不大一樣,只是我們成為了加速青海湖唯一水生物滅絕的幫兇,不免有點慚愧。

就著湟魚,我又與老李共享了一瓶青稞酒,喝酒時我問老李能喝多少,他說現在年紀大了只能喝一斤半左右(他不到五十),倒嚇了我一跳:十幾年前他豈不能喝個兩三斤?看來書上寫的高原上的人能喝酒倒真不是虛談。

離開青海湖我竟沒有在龍羊峽時的那份留戀,也許在青海湖所見的只是上蒼賜予的自然景以及人們對這片景的肆意破壞,而龍羊峽則是人類依靠自己的力量改造自然創造美景給人類自己造福吧。當然,我更知道在我與青海湖道別時,我不可能融入這片廣袤的湖水,儘管這片藍的湖是那麼的博大,那麼的深邃,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園;在我心中盪漾的,只有南方那片秀麗的湖水,儘管那湖水早已失去了甘甜早已沉積了太多工業化的異物。

第二天在省行換了審計意見,回到賓館鄧處長又召集我們作了總結,並宣佈到了北京後放假七天,八號再集合去河南,國慶節期間自由活動。

既然國慶節不好回去,我們幾個只好另想辦法,李靜的老公會接她回去,剩下幾個便在那兒商量在北京後怎麼樣一起逛遍北京城。

青海分行為了謝檢查組對他們工作的指導,給我們每人贈送了一對鹿茸血酒、兩件牛絨衫以及蟲草牛乾等特產,我們來一趟高原也不容易,一個個便沒有推辭。見那牛絨衫穿起來很暖和,我又讓老李帶我去買了七件,爹媽和岳父岳母加上兒子各一件,陳紅趙燕霞各一件,儘管現在不很行了,可畢竟我來了一趟得有所表示。除了陳紅趙燕霞的牛絨衫,其他東西我都通過郵局寄給了阿瓊。待做完這一切,我鬆了一口氣,卻又長嘆了一聲:“唉,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終於要離開西寧了,這天送我們去機場的路上王處長顯得非常興奮,一路上只聽到他的哈哈大笑聲,看得出那是心裡由衷的舒暢。王處長送我們到安檢口,待我們通過安檢後,一個個都回頭與王處長道別,王處長笑著揮動雙手,那手勢就象農村裡趕雞似的,估計王處長心裡正說道:這幫瘟神終於送走了。

109飛機又到了北京上空,受了十幾天西寧的蕭瑟,現在再俯瞰北京,竟覺得北京的秋天也似是意盎然了。

出了機場,李靜那個很有氣派的老公便出頭來,這傢伙接過李靜的行李,又用一臉人的微笑跟幾位女士打招呼,幾位女士被他的假象所惑,不約而同地嘀咕“李靜的老公好帥”,倒讓我臉上掛不住了。我心說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情陣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只怕是泡妞的高手,當然我也只能嫉妒一下了,誰叫人家比我長得帥又在政府部門掌握實權呢?

李靜的老公這次帶的車仍是那倭寇“佳美”,只是沒帶司機,看來這傢伙當了個局長倒體恤下屬的,寧肯自己親自開車勞累點也要讓司機過個安穩的國慶節,政府機關這類領導有不少,那些給他們提供服務的司機們真是有福氣啊。

李靜兩口子走後,鄧處長與孫處長將我們送到賓館也急著回家去了,我們南方來的兩男三女都懶得回去,只好商量著一起安排北京的行程。

考慮到反正可以公款報銷,我與吳少球便各開了個單間。進房後給阿瓊打電話讓她帶小孩來北京玩,阿瓊說她表妹一號結婚得幫忙,她們局長的老爹生也得去一趟,來不了。陳紅十一期間要與李靜任小彬幾個人一起清理帳目,也沒空。試著給趙燕霞打電話,丫頭一聽就高興了,說她做夢都想上北京看看,當下滿口答應二號她就來北京陪我。本想讓廖衛東或何其偉的車送她,可又覺得過於張揚不大好,只得讓她買飛機票後坐民航班車去機場,又仔細給她代了到機場後該辦的手續。

既然丫頭要來,我便以有事為由不參加他們幾個在北京的統一行動了。

十一這天去天安門廣場看了看,廣場上已是花的海洋,只是人太多了,且都是成群結隊的,我一個人在那兒就顯得很孤單,只好轉到王府井書店逛了逛,回頭又去了西單購書中心,見了那些服裝方面的書便大肆採購一通,順帶著還給趙玉環買了幾本裁剪方面的書,加上給兒子買的,回賓館時竟提了滿滿兩大包。考慮到帶著這麼多書去河南不方便,再說趙燕霞明天要來別讓她看出什麼不對勁的,便找了個郵局將給陳紅買的書先寄了回去。二號上午十點多趕到機場,飛機晚點一個多小時才到,丫頭提著個大包隨著人走到出口東張西望地找尋著我,待我走到她面前,丫頭愣了片刻,她怔怔地望著我,眼框邊淚花在轉動,我怕她做出什麼不雅之舉令我難堪,趕忙提起包拉著她出了機場。

一進了賓館的房裡丫頭便撲了過來放聲大哭,邊哭邊訴說著她一個人在那房裡的冷清孤寂,哭完了又打開提包掏出大包小包江都的小吃,說是怕我在外面口味不適特地帶給我解饞的。

我拿出給她買的牛絨衫讓她試了試,那衫子配以下身的牛仔褲,更襯出她飽滿身子誘人的曲線,久旱的身子怎經受得住如此誘惑?當下就控制不住撲上去將她放倒在上,待扒光衣褲要往裡衝時她伸手護住那兒:“不行不行,還沒滿一個月呢。”聽她一說我清醒了一下,只是美當前憋得難受,便要從後面進,丫頭很堅決地拒絕了,我說我受不了啊,丫頭讓我躺下,她紅著臉(此處刪去六十五字)。

待丫頭漱了口回來,兩人又亂啃了一通方安靜地躺下。

“報表都做好了?”丫頭急匆匆趕北京來,可別誤了正事才好。

“做好了,李經理還表揚我說我辦事效率高呢。哎,昨天劉總對我說要請你吃飯呢,讓你回去了空去我們那兒看看。”

“回去再說吧。哎,你來北京給你姐姐說了沒有?別讓她擔心啊。”

“說了呀,她知道你在北京,有什麼好擔心的。”丫頭的話讓我心驚了一下。

“她知道我在北京?那她肯定會猜到我們的事了。”我這心裡倒有點擔心了。

“她知道了怕什麼。我帶她去那房裡看了,這幾天她天天都住我那兒,我不能總瞞著她呀,不過你放心,我姐姐又不討厭你,還讓我好好對你呢。”丫頭說這話時很輕鬆,而且是一臉幸福的神態,我眼前卻浮現出趙玉環那安詳的眼神,還有那眼神後面的憂慮,一時間竟有了難受的覺。

此後的幾天陪著丫頭到處逍遙,天安門看升旗、故宮看皇帝寶座及後宮起居場所、長城看那什麼也擋不住的城牆,這些特定項目當然是必去不可的了,隨後又帶丫頭去頤和園划船,去園明園憑弔,去北大清華體驗最高學府的莊重。最令我回味的當然是在石景山遊樂園裡玩過的過山車,既讓丫頭體驗了一番驚險刺,又讓我享受到軟玉溫香投懷送抱的愜意,從過山車下來時丫頭已渾身無力,我卻遺憾地想起上次走得太倉促沒能有機會帶林小君坐坐這驚險玩藝否則便可趁她暈頭轉向上下其手,隨即想起林小君那可怕的烈,心中的遺憾便不是很強烈了。

畢竟住在同一層樓,丫頭免不了與吳少球他們碰面,我介紹說是我表妹,吳少球一笑置之,三位女士竟也並未出驚訝之態,我心知他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許他們對這種事都司空見慣了吧。

丫頭的身子尚未復原,晚上兩人在一起脫光了便不能盡興,不過能摟著丫頭即是一種享受,更何況她經我兩個月的調教已非當初卻還的青澀少女,其間的樂趣不消細表。

在她口中我的身份早已變成了“老公”,她說她那些女同學都叫男朋友“老公”。儘管心中得意,可聽起來總覺得彆扭,尤其是在那些景點她也高聲叫我“老公”時更是聽得我耳發熱,只是丫頭不願改口,我也只得作罷。

也許是曾有過身孕的緣故,丫頭說話的口氣變了很多,也大方了很多,這幾天對我說了很多次“我愛你”、“我是你的”之類的情話,她這些話我沒太當真,我知道她對我只是一種依戀的情,即使真有愛,那種愛也是有時效的,阿瓊當初不能說不是真心愛我吧,可結果呢?在這物慾橫情慾氾濫的年代,連老婆都不可信了,我還能憑空相信誰?丫頭給我時還是個處女,我也只是在進了她的身子後才會確信那是真的。

110十月四號這天下午接到了一個久違的電話。

電話是讀大學時班上的團支部書記老大姐打過來的,她告訴我與老公一起專門飛到我們那省裡一些著名的景區遊玩了一趟,為了見我這個老弟,她專門把江都市作為一站,馬上就要到車站了,讓我快快前去接駕。

聽了老大姐的電話,我心裡一陣苦笑,我說大姐你要給我驚喜的心情我知道,可我出差在北京一時回來不了啊。待問清老大姐的行程後,我把阿瓊的電話告訴了她,接著又給阿瓊打電話讓阿瓊叫上她哥開車去接老大姐。

老大姐在江都住了兩晚一天,阿瓊她哥開車帶他們遊玩了江都的主要景點,阿瓊當然全程陪同。返程那天老大姐在省城機場打電話告訴我在江都玩得很開心,說阿瓊知書達禮兒子活潑可愛,我這小老弟的家庭生活她很滿意。最後談起我的工作情況,她已聽阿瓊說了一些,她說銀行系統的改革力度可能會加大,按我的格,在國企只怕混不出太多名堂了,如果我實在是覺得不開心,可以先去她所在的證券公司,她現在是那家公司管人事的老總,只要我決定了,給她一個電話就行。

老大姐的話令我很動:畢竟同窗四載,同學之間的那份情誼並未隨時間的逝而淡薄,反而在經歷過許多事情後更覺珍貴。

丫頭是七號下午離開北京的,送她去首都機場時兩人自然是依依不捨的,不消細表。

八號中午檢查組重新集合,下午便直飛鄭州。孫處長另有要事,換了個男的林處長,這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小夥子,倒讓我慨還是在首都好,人家一提就是處級幹部,我陳某混了十幾年才好不容易個科級呢,處級只怕是遙遙無期了。

在鄭州機場接我們的是省行審計處李處長,他接了我們到賓館住下,晚上當然是洗塵酒,省行行長親自陪同,看來這次總行派出的檢查組權力比以前大了很多,接待規格相應的有所提高,畢竟要是不伺候好檢查組讓檢查組龍顏不悅現場免掉幾個人行長們的面子上不會好看。

省行行長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也姓李,想起這一路上所見之人中李姓居多,不由得嘆李姓畢竟是百家姓中排名第四的大姓。

第二天省行舉辦了規模龐大的專場歡及彙報會,省行幾個正副行長及各部門負責人外加鄭州市幾位支行的行長出席會議。李行長親自彙報,無非是先說說財務及信貸方面的數據,再抱怨現在基層工作的難度,聽來乏味,幸好那會議室的服務員很正點,穿一身套裙,長得白白淨淨又很豐滿,特別是她在走來走去添茶時部便一顫一顫,部扭動時更是撐出那裡的圓鼓,很容易引起男們無邊的遐想,對比在西寧所見,真是天壤之別。我光顧著欣賞她,行長處長們說了些什麼倒沒注意去聽了,反正多半都是假話聽了也白聽。

首先接受審計的當然是省行機關了。我們在省行翻了幾天報表,看了看相關的檔案,大小問題也了一些,不過省行畢竟是管理部門,很出格的問題倒是不多,於是第一個星期的審計工作就很輕鬆地結束了。

這期間劉瑩給我打了個電話,先是問侯了一陣,又說了些分行的動態,她告訴我省行的減員政策已經下來了,主要是買斷,不過還沒人報名。儘管劉瑩沒說什麼情意綿綿的話,可她能想到打個電話問侯我,卻也讓我動了好久。

週末在黃河遊覽區看了看,除了受一下黃河水在這兒與在龍羊峽截然不同的顏,其他便沒有什麼令人振奮的東西,無際無涯浩浩蕩蕩洶湧磅礴一洩千里之類的詞語在這段黃河上竟無法安置,太白先生描述的“黃河之水天上來,奔到海不復回”的意境也沒能很好地受到,印象最深的只是這兒的黃河寬大的河以及河中間那條比江都蝶水河還要狹窄的水道,至於遊覽區那些人工刻意修建的所謂“景觀”就引不起我的興致了,不過畢竟人多,與幾位女士開開玩笑打打鬧鬧的,倒也不無樂趣。

到鄭州後便發現吳少球與江蘇來的曹玲之間似乎有點不對勁,週晚上我陪鄧處長逛街回來進房時正好碰到曹玲還在我們房間裡,上似乎是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後的混亂,我便明白經過北京那幾天吳少球無微不至的關懷曹玲終於芳心大亂了,這與我無關我也就沒多嘴,只是等曹玲出去後笑話了吳少球一陣並因受了他騷味的汙染罰他請我吃了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