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9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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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公雞跳下來,我回過神,暗暗地笑話了自己一番,轉頭卻見另一番場景:一隻出生只有個把月的小公豬正騎在一隻小母豬身上,股還一拱一拱的,那小公豬還未發育成,瞎拱一番並無成效,被騎的小母豬後腿一蹬,小公豬便被摔了下來。見此情景我倒暗裡吃驚:怎麼會這麼巧,雞和豬的情場面竟都讓我看到了?
回到房間再喝一陣便結束了,出了酒店我又給他倆說了更多的祝福之語,至於那些祝福是不是如放了個便煙消雲散那就得由他兩個以後去證實了。
下午趕到省城的國際機場,離登機時間尚早,可又一時無處能去,只好了五十大洋的機場建設費(這玩藝好象了十多年了都還沒停收,看來國家機場建設的經費還是很緊張而且還將長久緊張下去),辦了登機手續,在侯機廳無聊地坐著看對面屏幕上的垃圾廣告。看過一陣覺得乏味,便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腦子裡卻浮現出中午在“味正濃”所見的情場面,心說看來兩之事是動物生就的本能,而所謂愛便是男女由的引產生的依戀,“人”這些高等動物將愛換了個叫作“愛情”的名詞,偷換了概念還自欺欺人驕傲地宣稱愛情只能是人才擁有的,還胡說什麼是愛的產物,真他媽的見鬼了,都沒有哪來的愛?後來卻又想到阿瓊與胡來小姦夫,他們也做過不少兩之事,相信他倆也戀過兩人貼身的覺,那是愛還是什麼?我與陳紅與趙燕霞倒似有愛的成份,可週姐和我呢?我和劉瑩呢?
正稀裡糊塗地瞎想著,肩膀被一隻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卻是張洪濤。他旁邊站著經偵支隊馬支隊長,另一個是上次見過的林警官,她正揚著那對好看的眉對我笑呢。
99與馬支隊林警官打過招呼,張洪濤說時間還早,乾脆去咖啡廳坐坐,於是四人便往一旁的咖啡廳走去。
在我印象中的林警官一直是穿著警服的樣子,今天她脫了警服,一身新的打扮:一頭溫軟的黑髮隨意挽在腦後,細長的脖子便顯出秀美之態;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兩條腿也因此顯得格外修長,圓鼓鼓的部在牛仔褲的作用下更顯得十足,讓人見了就有摸上去的慾望;上身的牛仔衣沒扣上,裡面一件淡黃短衫向男人們展示著部堅飽滿的輪廓,她擺手走動時前就似有兩隻兔子在上衣裡焦躁不安地跳動,似乎比丫頭部那兩個圓物規模還要龐大,倒驚訝上次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如此誘人的風景,又暗暗慶幸今天幸好有機會重逢,還想著若由林警官打入犯罪集團內部,不用拿出手拷,犯罪分子頭目準會乖乖地在她前束手就擒。真沒想到人民公共安全專家裡也有如此的尤物。
儘管驚歎於林警官部規模的巨大,可想起趙燕霞,心說丫頭的部肯定比生過孩子的林警官更要堅,皮膚的水靈滑膩林警官肯定是不可能有了,那滿身洋溢的青活力林警官更是難以比肩,如此一想,心中湧上一絲得意,對林警官部的垂涎不免淡了許多。
在咖啡廳張洪濤特地示意馬支隊與林警官坐另一張桌子,他自己與我同桌,邊品味咖啡邊開導我。
“雨飛,聽說你從信貸部調去搞審計了?”
“老大,你消息倒很靈通啊。我這次出差就是去青海河南搞審計呢。”我調部門後還沒與張洪濤在一起聚過,倒真對他消息之靈由衷佩服。
“你小子,你以為你什麼都不對我說我就不知道了?告訴你,你們江都分行其他人都與我無關,你的事我可不能不留心,儘管你從沒真正把我當過老大。”
“嘿嘿,老大,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我碰到難事不對你說,是怕影響老大你的工作嘛。”
“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呀,畢業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放開,連我這裡你都不常走動,更別說給你那邊的領導了。可惜你們是直管部門,我幫不上忙,你那老丈人一樣只能乾著急。”
“老大,你說的也對,只是我可能沒那種天賦,只能乾點實事。”
“話,什麼天賦不天賦,難道我真就有那天賦?你看你嫂子,光憑她那長相那時侯我真能看上她?沒辦法呀,咱們農村出來的,在這城市無依無靠,不找靠山,憑真本事?哼!給你說實話,我大學那女朋友比你嫂子長得漂亮多了,在大學她就什麼都給了我,為了你嫂子,我狠心跟她斷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可要是我不能屹立在這世上,我能算得上男子漢大丈夫?不過還好,你嫂子儘管生於官宦之家,格倒好,我也沒什麼不滿意了,畢竟夫久了,再醜的也習慣了,再美的也就那回事。其實當你有了身份有了地位,你以前所有的委曲都只是一種手段了,男人只要達到目的,手段又算得了什麼?別人又能說什麼?你呀你呀,還是一筋沒轉過來,只要你走出了第一步,後面的都會順理成章。”張洪濤的話令我無語。我也知道他的話有道理,可我更知道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有他那麼放得開了。
上了飛機張洪濤特地讓馬支隊將座位讓給我,兩個小時的飛行途中他又對我開導了很久。他聽說我還沒安排住宿,便讓我下飛機後跟他走。
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我們剛到機場出口,便見幾個人快步了上來,張洪濤介紹說是菸廠駐京辦的劉主任等人。上了菸廠安排的兩臺車,很久以後到了東城區離的一個酒店,本已訂了三個房間,我正想謙遜幾下,張洪濤一個眼神制止了我,於是菸廠駐京辦又開了個單間。
洗了下臉,馬支隊過來坐了一會。馬支隊也許認為我是張洪濤的朋友無所謂,隨口談起他們此次來京的目的。原來他們此行主要目的是為菸廠出口退稅的事到公共安全專家部等部門打通關節的。菸廠這幾年每年都有不少出口,可中國的煙老外不喜歡,要真出口到老外那兒就只能變成一堆肥料了。不過在中國什麼事情都有個變通的法子,菸廠便與境外公司(也許那境外公司就是菸廠的空殼)簽訂出口合同,待報關出口,船上的煙拖到公海打個轉旅行幾天又偷偷拖回來在國內銷掉,國家據菸廠已報關出口的金額按出口退稅政策退稅給菸廠。每年菸廠僅此一項就能從國家財政回至少八千萬。當然菸廠每年為此也得開支個幾百萬到處打點海關、公共安全專家邊防的有關人員,和馬支隊閒聊一陣,就到了吃飯的時間,一行人分乘兩臺小車到了一家酒樓,看那門牌,卻是“家飯店”,走進大廳,生意格外紅火,不知是食客們臣服於偉人的魅力還是這湘菜確實對人口味?
進了一個大包房落座不久,又進來幾個人,經介紹知道是中紀委郭副主任、公共安全專家部賈副局長、海關總署黎處長,具體是哪個部門的他們沒介紹,有兩個還是同省之人,我與他們八杆子打不上也就沒去仔細打聽了。
酒桌上的氣氛很不錯,菸廠劉主任不斷地以各種名義提議舉杯,連我這個局外人都成了一個舉杯的理由,一會兒功夫八小杯“五糧”便進了肚,林警官林小君竟也不例外。
酒過若干巡,酒桌邊的人都開始隨意聊起來,北京三位首長便談起上面的一些趣事,什麼錦濤同志如何揮灑自如,家寶同志如何有條有理,官正同志的工作習慣如何嚴謹,慶洪同志的兒子如何有霸氣,乃至前幾天去長安俱樂部的所見所聞,去鄉村高爾夫俱樂部打球的得失,反正都是我們這些小地方的百姓都不可能知道的,我們都理所當然地出“崇敬”的神態。
林小君作為唯一在座的女公共安全專家幹警,給首都的領導們敬酒成了她義不容辭的責任,三位領導都很和藹,分別與她幹了一杯,放下酒杯時都不經意地瞟幾眼林小君高高聳起的部,我發現那郭副主任似乎連嚥了幾下口水。
酒席到晚上九點多散席,北京幾位領導與菸廠劉主任一起來到我們所住賓館,一起進了張洪濤的房間,也許是要安排明天的行動,我識趣地回到了房裡。
回房間不久,菸廠的一個司機送了包東西進來,裡面還有一條高檔煙,推辭太顯虛偽,我只能隨口謝了兩句。
簡單地衝洗了一下,打開電視,裡面正播放著一個廣告短片,說的是一俊男一美女大清早出門跑步,女的不小心要摔倒,被男的一把抱住了,這一抱就抱出了火花,於是花前月下亂愛起來,於是兩人成了家,可惜所謂的愛情都很虛偽,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不知誰的原因兩人撒下無數的種子卻顆粒無收,昔的恩愛就因久未下蛋變了味,眼看小家庭面臨破滅的危險,這時冒出個北京新興醫院,醫生們高超的藝術將腐朽化為神奇,一個小生命不久就呱呱墜地,那一男一女久違的愛情又回來了。畫面至此,著名影星唐國強冒出頭來,一本正經地為新興醫院唱起了讚歌。見唐先生囉嗦許久沒有住口的意思,我換了個臺,卻是一個女影星因縱慾過度導致月經不調要喝什麼口服的廣告,再換臺,趙本山因娶了個年輕媳婦引起腎虧在喝蟻力神並有了顯著療效。看了一陣覺得好笑:現在的影星們咋就這麼多病?電視上整天只見影星大腕們或不生頭髮或吃不進東西或拉不出屎來,還有什麼痔瘡皮炎胃炎腸炎陰道炎,從頭到腳各類病都有,只是咋就不見他們犯病?按說在影視圈混的人都喜歡濫,犯病的機遇比我們多得多啊。
100正興致地觀賞明星們借電視廣告袒的隱私,房間電話響了幾下,我心說首都的小姐咋這麼早就要上門了?拿起電話正想調戲幾句,沒想到卻是林小君打過來的,她問我在幹啥,我說沒事在看電視呢,她便說到我房裡坐坐。
林小君還沒洗澡,不過看得出剛洗過面,臉上便顯得很光滑。她穿的是高跟鞋,近距離比較覺得她這時似乎比我高了一點,空氣便沒來由地有些壓抑,幸好她剛落座不久張洪濤劉主任等人就敲門進來,見林小君也在我這兒,便說大家一起去找個地方輕鬆輕鬆,於是一行人便下了樓,兩臺車又駛出酒店。
車行不久林小君說她要找個地方洗頭髮,不陪大家去玩了,更沒想到她下了車並不關門,卻笑著請我陪她去,我不好推辭,又有點尷尬,正不知該怎麼辦,張洪濤笑了起來:“陳雨飛你走桃花運了,今天我們的警花竟請你陪她去洗頭,我們好多幹警做夢都想著的事讓你小子給碰上了,還不快去護駕?”
“喲,張局,你又笑話我了,我是什麼警花?陳經理是你朋友,你沒時間陪我,我只好請你朋友陪了。”聽了張洪濤調笑的話,林小君在車外吃吃笑了起來,部隨著笑聲一抖一抖,那風景讓我明白了古人發明“花枝亂顫”這個詞本意說的是女人脯的顫動。
既然他們這樣說,我只好下了車,車開出幾步又停下,張洪濤向我招了招手,待我到他面前,他低聲在我耳邊提醒道:“這女人是帶刺的,她怎麼說你都別胡思亂想,更別亂動,否則斷胳膊斷腿我就管不了啦。”這時林小君已走了過來,我站起身,張洪濤卻又高聲叫道:“陳雨飛,林小君我就給你了,你得把她給我安全護送回去,晚上回去了我會檢查的,她要少了我都要找你算帳,哈哈。”他最後的笑聲卻是擠眉眼對著林小君的,林小君正要說話,那車已開走了。
只剩我和林小君站那兒,我又有點拘謹了,畢竟和一個不太的美女在一起,那覺總有點不上不下的,很是彆扭。
“林警官,想去哪兒洗頭?我請客。”畢竟是個男人,我總要裝得大氣點。
“哎哎,你真想請客?那好呀,請我去三里屯喝酒。”
“你不洗頭髮了?”我有點吃驚。
“我才不用洗呢,中午在家裡洗過的,剛才那樣說只是因為我不想跟著去,那些地方我去了大家都玩不好。哎,別因為我叫你陪我你不高興吧?”
“呵呵,林警官這等俏佳人,就是赴湯蹈火本人都在所不辭。”
“哈,陳雨飛,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長了個嫖嘴。哎,別叫我林警官,聽起來總覺得刺耳,叫我小君得了。”
“好好好,就叫你小君。小君啊,咱們現在就去三里屯?”
“ok,你既然要充大方,今天我非得讓你大~出~血。”說畢林小君身一扭便去招出租車,那的股讓我身上某些部位動了動,我心說她還要我大出血?把她按在上幾小時不知這圓圓的股下面會不會大出血?
“三里屯”離酒店並不太遠,出租車拐過工人體育館不久就停下,司機告訴我們前面就是三里屯了。
下了車往前走,只見大街上有各美女遊蕩著,那些美女身段兒都很誘人,夜朦朧中她們的臉蛋也很有風情,有這麼多美女養眼,我心情舒暢了很多,與林小君說話就隨意了一些:“小君你看看,畢竟是首都啊,大街上的女人一個個都這麼漂亮,首都的男人真是生活在天堂之中,令人羨慕。”
“嘻,陳雨飛,口水了吧?誰叫你命不好不在北京呢?其實江都大街上美女也很多呀。”
“,江都確實是出美女的地方,可象你這樣的美女都在機關坐著辦公室,還有些美女早就去當南下幹部了,大街上哪還有幾個美女?”
“嘿嘿,沒想到你陳雨飛是個鬼。唉,算我看錯人了。”林小君很做作地搖了搖頭。
街兩旁有很多酒吧,有的酒吧裡面還有歌手在唱歌,每個酒吧都有不少人,我們找了很久才找了個安靜點的酒吧,進去一看,卻有很多老外在場,與一些老外在一起的還有一些漂亮的國產女子。老外在中國的待遇真是羨煞我等俗人,人家一個外國老頭子就能有一個妙齡女子主動捨身相陪,看來不光我們男人喜歡異域風味,女人對異國情調的追求也毫不遜。
我和林小君找了個靠牆的座位,叫了一包點心,林小君卻開口就讓老闆上了四瓶啤酒。
“怎麼,捨不得酒?還是怕我喝醉?”林小君見我有點詫異,邊倒酒邊笑著說。
“呵呵,哪會捨不得?你喝醉了也沒什麼,我扶你回去就是了。”
“哼,還說不定誰扶誰呢。”說話間林小君已喝了大半杯。
邊喝酒邊觀賞旁邊那對跨國忘年。那女子臉蛋秀氣可身材嬌小玲瓏,那老頭子卻身材高大且肚皮格外突出,我不由得想起看過的外國a片,想起片中老外那令我慚愧不已的東西,我倒替那嬌小女子擔心了,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住?不過隨即想起網上說的女的包容特強,倒覺得自己真是庸人自擾了。
“哎,你眼睛望哪兒去了?看你的。”見我神態有異,林小君出了不滿的神。
“呵呵,我是看那老外的大肚皮。”我自嘲地笑了笑,卻又想林小君這樣的個頭陪那老外還行,那嬌小女子陪我正恰當,可一想到現在艾滋病橫行便打消了那念頭,正了正身專心陪起林小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