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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歷程 (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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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為那個劉行長,都怪我,我不該唱這首歌。”丫頭真是聰明,竟猜出了我的心情,這會兒便偎在我身邊安我。

“呵呵,這怎麼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了。別想那些,咱們一起唱首歌吧。”於是兩人唱了若干首情歌對唱,當然首先是《熬包相會》,只是這會兒是在歌廳的包房裡,少了在石頭包下幽會的漫。唱《心雨》時也沒有淒涼的覺,我這會兒和趙燕霞摟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會是“六月的情”,當然更不會“瀝瀝下著細雨”了,反正趙燕霞明天還不會成為別人的新娘,我還有大把時間去想她。

對唱了幾首,我單獨來了首《冷酷到底》,唱這歌時卻想起了阿瓊,邊唱邊抱怨她當初為何那麼熱情而不是冷酷,當初放棄了她,不知有沒有現在這般心碎?不過轉身看到趙燕霞對我的微笑,卻馬上沒了心碎的覺,湧上的是陣陣溫情。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接下來趙燕霞唱的卻是很久前聽過的《茶山情歌》,趙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那輕快的腔調讓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讓我覺得比楊歌星的原唱還要好聽:茶山的阿妹俏模樣,手指尖尖採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飛引得蜂嗡嗡唱……

看著屏幕上的歌詞,看著屏幕上楊歌星裝出的清純模樣,我心說這歌詞該改為“唱歌的阿妹俏模樣,手指尖尖數錢忙,引得蒼蠅胡亂飛,引得狼嗷嗷叫”才對,不過隨即想到這會兒唱歌的是趙燕霞,那我豈不是成了蒼蠅成了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哎,是不是我唱得難聽你笑話我?”趙燕霞不知怎麼看到我在笑,停下來慍怒地盯著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聽得都得意忘形了。”

“那你臉上怎麼笑得怪模怪樣的?肯定是我唱得難聽。”這丫頭還不依不饒的。

“你這小壞蛋,說你唱得好聽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摟住她,在她耳邊柔聲呵哄著,“剛才看到這歌詞我在做夢呢,夢見咱倆變成了一對鳳凰翩翩飛舞,不過一想到咱倆是一隻老鳳凰和一隻小鳳凰在天上飛,覺得很彆扭,所以就笑起來了。”

“不準說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幾歲嘛,你要再說我就生氣了。”丫頭伸出一隻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說不說。來來來,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聽,這次我得好好欣賞一下。”說是好好聽,不過待楊歌星在屏幕上顯時,我卻又想到那楊歌星現在好象有點慘,當初本想能有機會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為了出名為了撈錢而到處以身伺人,誰知那富豪之家卻做著違法勾當,待得東窗事發,覆巢之下自無完卵,這楊歌星便雞飛蛋打人財兩失,想東山再起卻發覺現時的歌壇已非當初的江湖了。

到處皆見嘲笑她的文章,那輛曾經的座駕“保時捷”成了眾人說事的工具,其實反過來想想,又有什麼可笑的?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沒有夢想過享受那種富華的生活?只不過楊歌星一時判斷有誤所託非人而已。

忽然發覺趙燕霞邊唱邊盯著我看,趕緊集中了力,又站起身來在她後面摟著她看著屏幕,卻又想到一個場景:在一片綠綠的茶林裡趙燕霞挽著個籃子,尖尖的手指在茶樹邊上下翻飛,那是一幅多麼誘人的風景啊。趙燕霞邊採茶邊唱歌,歌聲引來了坡邊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頭來,卻是我這張老的臉,那豈不是太煞風景了?想到這裡不免有點掃興,那摟著趙燕霞的雙手卻使上了勁,下身在她部磨蹭著,丫頭可能也覺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沒再唱了,反身伸手摟上我的脖子,於是屏幕上的楊歌星便看見了屏幕外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嘴貼嘴的怪異場面。

84暈暈乎乎中覺得丫頭的身子又變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麼老是象我小時候在大雨中捏就的一團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裡包水餃時我一不小心放水過多出來的麵糰。沒辦法,我只好將她半摟半抱移到沙發邊,將她放在沙發上方覺輕鬆了些,這時的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裡使勁攪拌著,腦子裡一時竟還有間隙顯出明清豔情小說裡常用的四個字:“舌攪華池”。

情亂意中我一隻手從她裙子下鑽了進去,摸著那裡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要將小褲頭往下拉,趙燕霞卻一下清醒過來,緊緊夾著那褲頭:“不要,會有人進來的。”我再要使勁,她卻夾得更緊,一雙手仍摟著我的脖子緊貼著我,覺到她那豐一起一伏:“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會給你,等會回去了我再給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等會去她那小房裡,可現在天氣這麼熱,她那小房只怕太過悶熱不適宜男女晚上武鬥,忽然想起上次與張洪濤朱處長他們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與陳紅在那大浴缸裡試試共浴之男女風情的,今天還是與我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隨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頭糊中的話語算是應承了。

輕輕將丫頭放下,起身給李向陽打了個電話:“李哥,在哪兒忙呢?”

“我在酒店陪幾個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兒?”我告訴他在濱江酒店唱歌,這傢伙馬上說就來,也不等我回話便掛了電話。

等不多久,李向陽推門進來,大大咧咧地抱怨我來這兒也不給他說一聲,待給他引見我的“表妹”,我發現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擾你進財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難怪我姐夫說你這人喜歡臭搞。你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再唱會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我看了看時間,才到十點呢,問趙燕霞唱不唱,丫頭還在茫之中,隨口答了一句“走吧”,見她這樣,我只好說讓服務員買單了走吧,結果又被李向陽臭罵了一頓。

上酒店二樓時,我悄悄問李向陽:“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間不知道能不能住一晚?不用你免費,只要給我安排一下就行。”

“陳雨飛,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老跟我來這一套,是不是覺得我不如我姐夫職位高?”李向陽臉有點不快,“你再跟老子來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對不起對不起,原諒老弟這一回吧。”我趕忙雙手抱拳,倒讓正好回頭的趙燕霞驚訝不已。

“告訴你,別人出再多的錢我都不會開這後門,有制度規定著呢,你老弟既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陽最欣賞的兄弟,當然例外。今天那種房間正好有空的沒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間是一樣的,等會就留給你。哎,雨飛你眼光不錯呀,難怪上次你來了都不願和那個服務員一起住呢,我這酒店可沒這麼好的貨。”李向陽向趙燕霞呶呶嘴,隨即又拿起電話安排了一下,回頭對我說等會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與劉天明喝了不少酒,儘管唱歌唱了這麼久酒氣散去不少,還是不大想喝,李向陽只好陪我喝了瓶啤酒。

兩人說了些閒話後,李向陽便說起了正事:“雨飛啊,這濱江酒店的改制方案有可能批下來了,不過市府可能只會批准管理層收購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市府不再幹預酒店的運作,這樣也好,有市府這塊牌子,以後辦事也方便。我的初步計劃,我個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幹佔有。只是現在有點難度,我手頭也就一百多萬現金,那些骨幹最多也就能籌個百來萬,真要持股百分之五十,市府的意見是要拿三千萬現金來買,按理說這酒店的資產何止一個億?只是我做了點工作,所以最後的價格就不會定得太高。老弟,你看這剩下的資金你這兒有沒有辦法。”聽了他的話,我腦子急速轉了幾轉,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調整了一下情緒便告訴他:“李哥,現在酒店在其他銀行有沒有貸款?”

“市府的酒店還用得著去貸款?沒有沒有。”

“現在還能不能以酒店的名義貸款?”

“怎麼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這兒,你說該怎麼辦吧。”李向陽的眼睛亮了很多。

“那就好。現在我們江都分行領導層剛換,想馬上貸出來只怕很難。我看這樣,你先找家資產評估公司把酒店資產評估一下,評一個多億就行,然後找個理由給城區支行打個報告,別貸太多也別太少,四千萬就行,你虧點利息,保留一千萬在帳上,其他三千萬先把酒店的股權辦好。”

“好,老弟,你真有辦法。來來來,敬你一杯。”李向陽一下子高興得忘乎所以了。

兩人碰過杯,李向陽挪到我身邊給我一張卡,低聲告訴我:“老弟,聽我姐夫說你從不收別人的回扣,我這會兒也不知怎麼辦才好,這麼著吧,這張卡你拿著,是我們酒店的貴賓卡,你隨時都可以拿著這卡來住。等酒店改制成功我個人能賺錢了,老弟要花錢隨時找我,當然,你的份子我也會隨時準備好的。”

“李哥,你這是怎麼說的,憑我和老大的關係,加上又和你李哥這麼投緣,能幫上的我肯定會幫,這卡你還是拿回去吧。”說畢不由分說我便將拿卡還給了李向陽。這種卡說它有用也確實有用,說它一無用處也不為虛,我真給李向陽辦不成事,他一句話這張卡就可以扔廢紙簍了,給他辦成了,一個電話他就能給我安排好房間,要卡何用?再說若那李維全真要來個輪崗,我還在不在這位子都說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於他給我準備的花費,現在我還是別當回事好了。

見我那堅決樣,李向陽只好將卡片收了回去,隨即便是我這人夠意思夠哥們之類的讚語,這些讚語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隻耳朵進另一隻耳朵卻沒關住門,倒可惜那些讓人動的話語都沒能留住。

85啤酒喝完,再吃了些點心,李向陽便帶我們到了二號樓一層,給服務員代一下後他就向我告辭了,臨走前還沒忘了代我“兄弟,晚上悠著點”。

待二樓這間套房的房門被我砰地一聲關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時光中的巔峰一刻即將來臨了。

趙燕霞可能從沒看到過這麼豪華的房間,興奮地到處張望,只是在看到櫃子裡擺放的藥時臉紅了一陣。

我將空調調到最低檔,趁她到處觀賞的空當,我到洗手間釋放了攝入過量又經腸胃腐蝕過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時,我獨自曖昧地笑了笑,將那大浴盆仔細擦了一遍,又放上溫熱水,再走出來時卻看到趙燕霞臉紅紅地站在那兒看著那張只怕她從未見過的大發呆。

“小霞,那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你喜歡嗎?”從她背後輕輕摟著她,我一下子柔情萬分,說話的聲音竟有點嘶啞。

“嗯~”丫頭的身子又無力地靠了過來,我只好扶她到沙發上坐下,畢竟這丫頭軟成一攤泥時的噸位還是不輕。

看著她那滿臉的桃紅,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她卻推開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個澡好不好?”洗得香噴噴的有何不好?我當然沒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當下便摟她進了衛生間,大浴盆裡的水已漫出來了,趕快關了龍頭,又把洗髮水沐浴浴帽之類的拿到浴盆旁,在不捨中被她推了出來。

回到會客室打開電視看了會,覺得很無聊,便走到衛生間門口,卻聽不到裡面的聲響,輕輕一擰門鎖,那門並沒有反鎖,我推開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顯,她正躺在那大浴盆裡發愣呢。

見此美景,我沒有絲毫猶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餘的東西,奮不顧身地向浴盆撲去(此處刪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頭股一沾著沿,馬上就變得柔弱無骨了,可那兩隻手卻軟中帶綿,仍攀著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隨她身子的慣一起倒了下去,兩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處刪去一百四十三字)。一想到我這一進去她將由“女孩”變成“女人”,倒猶豫了一下,不過片刻後我心說她反正要變成女人,由誰促成不是一樣?那還不如由我來完成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呢。如此一想,部不由得一聳,剎那間只聽得趙燕霞大叫起來:“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聽到她那痛苦的叫聲,我神大振,一種摧毀她的快湧上心頭,下身便使勁了幾下,正體會她下身的緊湊,沒想到這一團泥叫著叫著突然僵硬起來,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時侯被她一把推了出來,我只來得及叫一聲“哎呀”便聽到“咚”的一聲,卻是我被她推下時後腦勺與地板親密接觸的動人旋律。

丫頭也聽到了我頭部撞地的聲音,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異常,一個翻身便蹲在我身邊將我扶起,摸著我的後腦勺,自責地數落著自己:“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生她的氣?不過她的反應倒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與阿瓊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沒有趙燕霞這麼大的反應。看看那大,心說我怎麼就沒把她挪到中間去幹活?非在這沿動作,摔下來真是活該。

待兩人再上了,她卻並未躺下,而是伸著脖子看著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可能覺得不對勁:“哎,我怎麼看不到出血?”聽她這麼一說,倒提醒我忘了驗明正身。我起身扒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看,她那兒確實沒有血跡,除了一絲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體,上面有淡淡的血絲,便明白由於我沒有噴體,她的血跡便不顯眼。當然,我是不會告訴她的,我只是儘量對她展現著不在乎她的身體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懷:"出不出血無所謂,小霞,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喜歡那些血。"

"可我是第一次啊,我從沒和別人在一起過,連手都沒和別人拉過呢。"趙燕霞還在耿耿於懷,倒讓我嘆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層東西嘛,何至於如此在乎呢?

"別管那麼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將她拉過來一起躺下。話是這樣說,可我心裡卻湧上了難言的得意:誰說現在的男人不該在乎處女?

兩人相摟了一會,我又趴到她身上要進去,丫頭卻堅決不讓:“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過書,說第一次後得等三天才不會痛,三天後你怎麼樣我都隨你。”她既不讓進,我便要她用嘴,她紅著臉看了看,說她不會,也不想用嘴,我又讓她用手,她閉著眼睛了一陣,那生疏的動作讓我覺不到一點刺。沒辦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為我要進去,掙扎著不讓,我告訴她只是(此處刪去八十九字)。事畢,我光著身子從衛生間拿了塊溼巾把她下面擦拭乾淨,她卻好奇地盯著我下面,看著慢慢變回原形的東西,那驚奇的神態讓我心裡很是滿足了一陣。

再鑽進被窩,趙燕霞便沒了以前殘存的拘束,光著身子緊緊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好啊。"丫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那嘴裡噴出的清香氣息讓我很是舒坦,不過她的話卻讓我吃了一驚:電影電視小說裡常有這種場景,某男和某女上幹過了,某女就讓男的對她好,這男的對她好就是給錢給地位,似乎女人的身體什麼都能換過來,可我又能給她更多的什麼?

"放心,我又不讓你離婚,也不讓你再給我換單位什麼的,我要你對我好,是希望你以後別那麼長時間不理我,你不知道你這麼久不理我我心裡好難過的。"丫頭接下來的話倒讓我羞愧了很久。

剛過兩天我就沒能抵擋住趙燕霞身體的誘惑,找個藉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裡與她做了兩次,可她下身太緊,且那兒似乎總有一種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說所描寫的戰爭場面,我就是那槍法過差的戰將,與敵接手,戰不三合即提槍敗下陣來,幸得她從未嘗過愛之妙,否則我真會找個地縫鑽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時分又趕了過去,卻仍是大敗而歸,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說莫非這陣子真是縱慾過度功能衰敗了?待晚上回家,拉著阿瓊再幹一場卻又恢復了雄風,心裡方明白趙燕霞那片處女地剛被開挖,加上那獨特的生理構造,我一時還不能適應。可不能讓她享受到其中的樂趣,我身為男人總有種失敗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