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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像三歲時被家長放在高櫃子上的小熊餅乾,看得到,碰不著。
他們有個共通的名字:只可遠觀。
但那又怎麼樣,她偏要費。
蕭司正午時分,頭很大。
蕭司無所事事,去了秦野新住處轉悠碰運氣。
這兒清淨,秦佬買了一棟樓,上下都是他的地盤,沒有所謂的鄰里糾紛,自得其樂。
在附近轉悠的蕭司並沒什麼太大想法,只是閒來無事逛一圈,看看以後秦野住的地方現下環境如何。
不曾想一晃就瞟見了陽臺打盹的秦野。
初冬天涼風輕,溫度低,但頭好,這個時候曬太陽最舒服,光打在身上暖烘烘。
蕭司在底下站了片刻。
先前在遊戲裡他跟其他玩家一樣被清了關於秦野的記憶,記不大清他,但隱約有種似曾相識,現在想來,直覺這東西很到位。
蕭司跟秦野也算是過手,在其他遊戲裡萍水相逢。
比起其他人,可能他對秦野印象更深一些。
畢竟有過競爭關係跟敵對關係,雖說他從來沒能贏過秦野,一來二去,單方面留下深刻印象。
是個勁敵,軟硬不吃,極其難搞。
現在這個勁敵正在陽臺打盹,毫無攻擊力,邊上停了幾隻歇腳的麻雀,整個畫面和諧得找不出適合的形容跟修飾,總之跟現在這天差不多。
既冷,又融融。
蕭司站半晌,上頭那個終於睡夠,惺忪眯了眯眼,兩人視線一對,距離太遠,看得不清不楚。
“第一,醒了?”秦第一垂眸望他,反應了會兒:“來這有事?”
“沒事,單純看景。”秦野位置佔得高,遠眺後入眼寬闊,疊著雲,背後是光,的確不賴,他身上被照得暖和,聲線都懶洋了幾分。
“那你得上來,底下沒什麼好看的。”
“有,怎麼沒有。”蕭司望著這個永遠都追不上的男人,低聲一笑:“特別好看。”上頭那個回過點神來,思緒往中間收,看著底下那個,十分坦然地直坐起身子,一臂搭在扶欄,眸底還有太陽投下的餘光。
他揶揄:“看多久了,再看我收錢了。”蕭司:“收多少,我看付不付得起,要付不起我把自己賠給你行不行。”
“我要你幹什麼?”
“那看你什麼要求了。”蕭司接話接得快,沒個正經。
“畢竟我也算是個能幹的。”能幹兩個字加了重音,其中意思不用明說。
秦野依舊是那樣一個漫不經心的姿勢,順勢一接。
“是嗎,打掃做菜你個養尊處優的幹得起來?”蕭司的確不擅長這些,見對方沒什麼對著騷的意思,落地定然望著他,拿出點難得的認真:“我可以學。”
“別了,何必呢。”秦野起身一手提椅子,背身往後走得極為決絕。
“散吧,沒太陽了,看收攤了。”蕭司站在原地,分明抬腳就能退,卻又不願意退。
他在那看著他,門一關,世界一暗,如雲遮。
第95章番外:過去生平秦野出生時正值冬,未到數九寒冬,涼薄摻點恰到好處的蕭瑟。
三歲,他那病情持續惡化的媽死在白上,曾經傲氣而出的爹一路下坡,世界更新的速度比他做出的引以為傲的遊戲更新還快,月間一切往前走,新事物層出不窮,機器加創意勝過人力。
好像一切從秦野出現起開始變糟糕,所有事情剎不住車地往壞走。
那個當父親的討厭他變得順理成章。
不用男人說,一個眼神分量足夠,所以小孩子太聰明並不好。
五歲,秦野基本能照顧好自己,不出差池,從來聽話,好似天帶著一種萬事無謂的冷靜,不反抗不拒絕。
記事起哭過一次,因為生病了難受,夢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可能是生母,走了,夢裡那個自己替他掉了眼淚,醒來枕頭很溼。
他試圖當一個很乖的小孩,並自認為非常成功。
生父另闢蹊徑,滿眼出名,美名其曰為他將來著想,送他去各種遊戲,往不可一世的瘋子開始向世界妥協,他的時代過去了,通關比製造更有看頭。
他老了,跌落泥潭,但他還有秦野。
七歲,秦野成被困在所謂的遊戲裡,沒有樂趣,枯燥乏味,看書訓練是一天所有行程,當然,就像所有小孩一樣,免不了偶爾的叱罵捱打。
一開始不懂不會,好幾次差點出意外丟掉命,後來在遊戲裡來來回回多了,連生死都沒什麼太大覺。
相較同齡人,他是最為出的一個,一學就會的典範。雖然他也沒見過同齡人,房子游戲,是他接觸的所有。
八歲,因為年紀尚小,高強度練習加上頻繁地連接大腦,損傷難免,他開始覺得很困很累,成成想睡。
十歲,一隻鳥跌進他房間,這隻無名鳥翅膀受傷,他養了幾天,有一個活物受他保護叫他覺得生活沒那麼難熬。
隨即那小東西就被男人發現,扔出了窗外,秦野看著那隻本會飛的鳥生生摔死在地上漫開一灘猩紅。
那個人跟他說:“你看,你現在出去飛不起來,也一樣摔死。”小男孩黑髮黑眸看著那堆紅,一言不發。
那年秦野離家出走了。
如果那裡算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