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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頭埋在少女充滿彈峰之間,靈巧的舌頭過雪頂端殷紅的果實的時候彷佛一個霹靂在心間炸開。

她的櫻桃好甜。

像是被幻咒蠱惑了一般,蕭初月張嘴就把那顆鮮紅柔韌的櫻桃吃進嘴裡,因為吃的急她甚至差點咬住了舌頭,咬到舌頭可不好了,當血的味道濃烈的在口中散開的時候,蕭初月才意識到她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當她用力這隻搖曳晃動的美時不小心咬出了傷痕。

她直吃得王翊君美目含淚,讓王翊君嬌連連,如泣如訴方才罷休,她將芊芊玉指頂在少女淌著甜口,清新的體香和甜香混合在一起,挑動著蕭初月每一個細胞凌的興致。

看來自己倒是有二刀的潛質。

蕭初月將那粘稠體於自己的芊芊玉指上凝聚出陽具的模樣,一口氣到底,直到最後一小截陽具也送入王翊君的壺中,她才受到王翊君的嬌媚和溫柔。

這華貴的會長仰頭髮出一聲嬌媚的叫聲,只聽得蕭初月那顆亂跳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再一次的將碩大送入到高貴的少女玉壺之中,她大力著少女水漣漣的壺,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芊芊玉指是如何在華貴會長無上的媚谷中送,蕭初月凌之心再度大起,另一隻玉手抓住她的一對粉大力動著,得少女不斷髮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嬌叫。

華貴的會長半跪在上,嬌媚似火,被自己壓在身下到失神,實在是太美妙太魅惑了,她真是個可怕的尤物,即便是連綿不斷的高之下神志混亂,舉止都是那麼美麗那麼華貴。

只恨自己並無男兒身,蕭初月雙眼發紅,將手中的陽兇狠而又火辣辣的灌入王翊君的子宮之中,並將自己的冰晶靈力以子宮為源狠狠的灌入她的經脈,刺的她冰火兩重,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

王翊君太放心了,她忘記了幻咒之下她並無靈智反擊,才讓蕭初月以道法靈力暴無雙的玩著她的軀體,反正自己玩夠了之後再抹去一切痕跡就行,而現在——自己還沒玩夠呢!如此難得的美人,怎能不好好的玩耍呢?她向來高高在上,以權與力的高壓威勢眾生,何等有過如此的低賤的模樣?蕭初月凌之心大起,用力的幹,不肯止歇,野獸一般咆哮著雙手緊緊抓住少女雪白的豐,捲起一片片的風,曖昧靡的氣息不斷在這夜裡升騰起來,王翊君只覺到自己上的那股熱越發火燙接近。

王翊君那絕美臉龐上的香汗越來越濃郁了,她整個人也是顯得愈發的嬌媚不已。

微張著嫣紅嘴,耳潤紅,於是乎吹彈可破的臉頰彷佛那透了的番茄,真是眼睛裡都能滴出水來。

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美眸裡,煙波好似光華一般轉不止。

她的纖長右腿被蕭初月抬在右臂上,不住的將那芊芊玉指送入到她的玉壺花裡面不斷地著,終於再一次的品嚐了少女的嬌美瓣之後,那碩大猙獰的玉指更是向著裡面抵入了進去,好似有水花飛濺出來。

那完美誘人的桃花源地清晰地暴在了夜之中,一簇萋萋的的芳草,兩片粉瓣卻又水潤滑

「原來沉淪於慾望,對於人類來說真的這麼簡單啊。」蕭初月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王翊君美眸轉,於搐之中望了過來,失去了理智的她不懂蕭初月這句話的含義。

蕭初月手下卻是更不留情了,冰晶化作冰柱如撐起十字架一般將王翊君高高的架起,如獻祭給一位偉大的神明。

她右手虛攝,將王翊君體內的自己靈力引發的鼓盪不休,折磨著王翊君每一寸神經,最後破體而出,將王翊君折磨的千瘡百孔。

「嘿~難看!」蕭初月隨意的抓過一件白袍蓋在了於虛空獻祭的王翊君身上,一掌噼了過去,萬千的光華一起湧動,硬生生的灌入王翊君的體內。

「給我醒來!」蕭初月勐抓化作血袍的白衣披在自己身上,完美聖軀之上裂開幾道傷口,恍若無事的望著王翊君悠悠醒轉。

「下了幻咒還保持自我,動用道法靈力,不簡單吶?」她恍若帶著深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身上的血衣當做自己出的血,開口說道。

「若是隻有一滴兩滴,一口兩口也就算了,可你身上的血衣處處是我的氣息,你是覺得我有多傻才會相信你的話?」王翊君絕美的臉龐上此刻略顯蒼白,她幽幽開口。

空氣似乎有點尷尬。

「.......也罷,你助我化解了合歡鎖,我就不計較了,從今開始真是一事一緣消,若還敢繼續追究,就別怪我翻臉,繼續和你死磕了。」王翊君輕輕一掙,從冰晶之上掙扎而下。

以她的聰慧,豈會猜想不出蕭初月對當年的事情還有計較呢,今夜不過是借題發揮。

睚眥必報,蕭初月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茬。

在自己見過的人之中,蕭初月是最讓她畏懼的,正是因為她之兇狠。

唔,或許以後要加上滄顏這個名字。

倒不是被她十四邁入道仙的記錄嚇到了,而是被她和自己喜歡的親生母親掀桌子的狠辣嚇到了。

「你對滄顏有沒有興趣?」蕭初月忽然開口發問,眼神幽幽。

對於一貫痴修行的她,滄顏的記錄簡直是攝人心神,急切地想要了解!「我對你的便宜情人更興趣。」王翊君幽幽開口,絕美的臉頰上古井無波,明眸澹然。

她對修行不太興趣,她倒是對秦越夏更興趣。

「你助我挖掘滄顏消息,我助你名列秦越夏情人之一。」蕭初月開口,直接把秦越夏賣了。

王翊君微微的一怔,幽幽的搖頭一嘆。

「你想多了,除了疑似被豺狼服的三水夫人,就連我的母親也是冷澹,上瘋狂,下冷靜,對於我等而言,情人這個東西實在是無用之物,沒意思。」

「我之所及有沒有你興趣的東西?」蕭初月面不變,開口發話。

王翊君微微的沉,上下仔細打量了蕭初月一眼,忽然開口。

「你為何不親自問問秦越夏?」

「我以前只當他是無膽鼠輩,如今看來,他是因為我是他的女人,對我處處相讓,他想相讓我卻不喜歡被讓。我所有的一切,我都要親自拿到手。寧熬九蒸骨,不拾飄香。」蕭初月面澹澹,指節捏的發白,一雙明眸出令人駭然光芒。

這句話又是讓王翊君多看了蕭初月幾眼,她從未想過蕭初月竟然有這等氣概,一身傲骨錚錚,視自己被優遇為屈辱。

微微的思索了一下,王翊君忽然開口。

「你在道靈本班演練《冰魄決》三遍,換我從母親那裡拿到的消息,至於其他,我沒興趣,不查了。」蕭初月微微的一怔,靜靜的望著王翊君,王翊君也澹然望她,一雙明眸看不出來半點雜質。

「......好,」直到如今,她方知當初全校出動,甚至包括當初尚未成為自己情人僅僅只是自己妹夫的秦越夏冒著和自己的女友蕭晨曦翻臉為王翊君而戰的場景並不誇張。

蕭初月脫下了自己的衣衫,想要進去洗浴一番,背後傳來王翊君幽幽的話語。

「如果你不喜歡他,及早了斷吧,以免將來落得了似我一般親殺男人的下場。」

「我從未與他有過牽扯,談何了斷?」蕭初月並不轉身,眯著雙眸悠悠的答話。

「他不過是我一玩具,只不過我妹妹也喜歡,因此對他多加優待了而已,談何牽扯,談何了斷?而且他對我妹妹也不錯,倍加寵愛,讓我也挑不出病。若將來與他緣盡,分道揚鑣,我或可為他養一縷血脈。」現在的他或許不配,但是蕭初月冥冥中有預,或許秦越夏很快就有資格了。

走了兩步,她又幽幽的開口。

「況且,我對權力,並沒有執念到非得殺人不可的地步。」王翊君能。

所以她親殺了,明知自己殺了也會哀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