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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袖裡:「那就請夫人點明。」

「呵……。」收回鞭子的銀髮少女只覺渾身綿軟發酥，心知是耗了太多妖氣，便知女將何等浸，心中歡喜越多嘴上卻愈不客氣，順勢倚在凌空花座，居高臨下狠漠斜睨:「三房凌月清！。姬靈曦三罪你皆同犯，除此之外還對官人無禮侍妾本分不盡，更妄圖刺殺親夫，此滔天罪孽，縱是貶入九幽也難贖！。」凰怒輝輝，鳳舞煌煌，怒叱間銀髮少女雙眸耀起似星辰月，玉宇顫慄幹坤動驚，卻令女將仙子皆疑心。

刺殺親夫？。

仙子安分守己對此事雲裡霧裡，女將自是心知肚明，卻只揚首抬眉，直望妖瞳兇戾。

「刺殺親夫？。夫人何出此言，」雖說她不會承認董義是自己丈夫，但襲殺之事皆在夢境輪迴之前，這回她可稱得上「百依百順」，未有半點侵犯之舉。

直接責難她刺殺親夫，這位疑似幕後黑手的少女是打算將一切挑明瞭？。

被少女名將平靜注視著，銀髮少女忽笑嫣然，火海妖霧盡消弭:「妾身說的自然是妹妹將夫君追殺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逃進祁連山裡，若不是妹妹逞兇，那妾身也遇不見夫君。」說到這裡，凰羽衣語氣甜笑臉上卻不見半點愛意，好似不過他人事蹟。

凌月清面無表情眸子微閃，她記得這場夢中的董義似乎無有敗績，怎會被她追進山裡？。

她指代的……。

是夢境外的現實？。

凰羽衣的意思令她捉摸不透，但她本也無需捉摸。

「夫人的意思是月清功過相抵？。」黑髮少女定定望著花座，要說難以捉摸，她也不比人輕。

「笑話，你何功之有？。」銀髮少女語氣忽又冷厲:「雖說昔尚未成親，但你險些殺害夫君，成親時非但不縛面銜玉，還恃寵而驕對夫君假以顏閉宮鎖，不修妾賢德而效潑婦暴戾。此等重罪非鞭笞可抵，需以此物濯洗罪軀！。」凰羽衣冷叱間一玉杵已握在手，其形非美非醜，其不濁不清，只是看這壯如兒臂的器物被纖纖玉指掌握，便有股靡燥意撥於心。

握著玉杵的少女似乎更增底氣，炫耀般將這白柱舉在眉前，一條條青蔥般的玉指撥絃似地撫過球狀前端，卻若拈出幾縷絲線曖昧地籠在前:「你不妨猜猜此物有何用處。」

「夫人既有此言，自是責罰刑具。」凌月清望著那教人移神駭的不詳玉杵毫不避讓，反似欣賞神兵目光:「倒稱得上堅硬，但還是先前蛇鞭更合夫人脾氣。」被比作蛇蠍美人的凰羽衣也不惱，纖指似靈蛇般遊過玉杵，嘴角輕勾得意:「此物佛陀開光、聖人點化、千古大帝欽賜命，乃專懲無德蕩婦如意寶杵，只需將其入女陰，是忠是自可辨明。」說到這，銀髮少女輕飄飄抬手將玉杵拋去:「既然你自認無罪，便將此物納入下體，若你當真冰清玉潔坦坦蕩蕩自可無恙，但只要你因這法器生了半點下慾，此寶便會叫你如墮地獄！。」黑髮少女接過玉杵，冷然不語。

玉杵入手只覺冰涼堅硬，涼是尋常玉器的涼，硬卻似勝天下神兵。

比起那倒鉤猙獰蛇鳴軟鞭，此物狀貌實是平平，渾圓一柱前端卵形，既無凋刻更無紋飾，樸實無華全不似所稱神奇。

此物似乎不足為懼，大婦妖言卻荒謬至極。

尋常女子花徑焉可容納這般壯不裂身軀，至於分辨忠，更不過信口而已。

但她只是望向銀髮少女:「將此物納入下體，如此而已？。」銀髮少女含笑未答，卻看向了凌月清身後似雪仙影。

璃音宮傳承的姬靈曦仙子只是矜持地掩住衫，面對凰羽衣目光也只是平靜上，若雲似嵐不曾言語。

先前凌月清代她挨鞭，頂上責罰敵意，這被人私下稱為賢內助的仙子倒只是安心受著保護未發一語，看來這兩個女人的關係不像傳聞中那樣深厚？。

還是說她們的情誼已完全不需做作言語？。

許是覺得可笑輕哼一聲，銀髮少女譏諷地俯瞰黑髮少女:「如此而已？。呵，妹妹還真是沒有半點忠貞可言！。不過這回倒是遂你心意，不必動你頑固腦筋，把這寶貝進去就行，不過嘛……。」凰羽衣神秘莫測地笑了笑，蛇鞭再次於手中揚起:「二房妹妹仍是要罰的，況你袒護同黨以下犯上，理應二人同罪。」長鞭似妖龍而舞，花座上的少女笑容愈發妖冶:「二房妹妹捱打時你就乖乖伺候這玉寶貝，不許放開也不許盡，至於要不要拿來宣隨你自己。但需記得，期間你需夾緊玉杵不需灑落一滴，若是灑了……。呵呵，一滴便是二房身上鞭子一記！。」

「好了。」銀髮少女愜意地搭起玉腿，異瞳中冷芒凜冽:「動手吧。」聽到如此要求，座下的兩名少女未有多少表情，縱橫天下的清冷女將只是深深地望了花座一眼，執杵股間，幽裙自開。

「啪！。」彷佛歡慶定荒侯聖地終於來一位連人都算不上的新訪客，鞭凌雪峰，玉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