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母 第三卷 浮生若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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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緊外婆的手，堅毅地點了點頭，道:「好的，外婆，李博士，不管怎麼樣，我聽從你們的安排。」他們對視了一眼，我看出來，外婆的眼角微微又透著一絲淚光。

晚上，我被安排住在外婆別墅的一樓客廳裡，旁邊就是那美國女傭的房間，我心事重重，睡不著，半夜起來找茶水喝，走到客廳時，隱隱聽見樓上傳來男女歡愛的息聲。

其實外婆和李博士之間的情誼，我稍稍注意就發現了，他們必然是情人關係。

我聽著外婆的聲音十分嬌媚，透著一股媚惑銷魂的蕩味道，隔著幾層門，都可以毫無遮掩地飄蕩到這大廳裡來，心裡一陣顫動，雞巴居然隱隱硬了起來。

但我趕緊鎮定下心神，暗暗責怪自己，怎麼能對尊敬的外婆有這種非分的想法，想起她們顧家的「傳統」，心裡默唸這只是她們的血脈作祟而已。

我就此在美國住了下來。

一開始我還以為，配合李博士和外婆舉行那血脈轉移工作是件很快的事，後來發現，需要使用美國最新的高科技技術，進行兩人換血手術。

由於我的身體對外來的血有抗體，因此要使用一些壓制免疫的藥物，再配上一些素，然後逐次逐批的換血，每次進行換血後，都要休息長達一個月的時間。

眼看早就過了國內媽媽他們需要舉行「儀式」的時間，但是外婆安我要稍安勿躁，要把這裡的重要的事做完。

李博士本來是個相當魁梧英俊的中年人，幾個月的換血後，他變得神情昏昏沉沉起來，後來只能臥不起，外婆和幾個護工無微不至地在邊照料他，但他身上的絕症不是人力所能阻止，我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天天消瘦下去。

而我覺到了明顯的變化，我覺得每天我的力都變得特別旺盛，總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血氣總是莫名其妙的上湧，下的陽具似乎也有所變長變，雖然幅度不是太大，但我回想起以前媽媽的一些香豔事，那裡都會變得堅異常。

外婆銳的發現了我的變化，還安排了一個美國女孩和我約會，她叫做瑪麗，是個金髮的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她的中文講的很好，我們聊的十分投緣，一起約會看電影，參加派對，她還帶我認識了好多美國朋友。

我想過試著和在國內的媽媽或者其他人聯繫，但外婆卻阻止了我，她讓我只要安心地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完成換血的手術，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回國的時候，如果一切已經被媽媽解決，那必然是最好的結果，不然的話所有的希望就在我身上了，此刻我不能有所掛念，在這裡就要一心一意。

我答應了外婆，沉下心來。

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會在耶魯大學裡面聽講，雖然沒有入學資格，但李博士和外婆已經幫我辦了一些手續，讓我可以自由自在在這裡穿行學習，借閱書籍。

一開始我的英文很不好，在這裡很不習慣，大概半年以後，我開始漸漸習慣美國的生活，報了幾個耶魯大學的課外課程學習，和瑪麗的進展也十分迅速。

我在聖誕夜那晚邀請她來我的住處過夜，她欣然答應了我，那一夜，我彷佛變了個人一般，長久以來沒有發洩的慾像水般傾洩在瑪麗身上，變得更大更的陽具兇猛的像個出籠的猛獸，把瑪麗的仙死，死去活來。

我本來以為這樣對她是不是太魯了，沒想到她覺得我非常，愛極了我，之後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做愛，年輕人的力就像是無窮無盡的一般，只知道索取纏，瘋狂媾，訂下各種花前月下的愛情誓約。

如果不是每個月都必須要去進行的換血手術，我幾乎都快要忘了國內的事，每每回想起來，都會到內疚，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我只能安自己，這些都是外婆和媽媽安排好的事，我也只是遵照執行罷了。

大概十個月之後，在病上躺了很久的李博士，終於因為不治之症去世了，外婆竟然沒有出非常悲傷的表情，可能以她的年紀，早已見過了太多悲歡離合。

而此刻的我，身上已經混雜了兩種鮮血，一種是我自己本來周顧兩家的血脈，一種是李博士留下的祖師爺的血脈，我覺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一般，神矍鑠，思維寬廣，力旺盛，肌漸增，身高好似也長高了一些。

終於到了一年後的一天，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別墅裡，她看著神采奕奕的我，出了欣的表情，從桌上的一個盒子裡取出一件東西到我的手上。

我拿過來一看，這是一塊不大的紫紅的佩玉，入手微涼，外形不規則，裡面雜了很多紋路，最中間有一個看不清的核心模樣的東西。

「這是…？」我疑惑地問道。

外婆柔聲道:「這是祖師爺那一脈留下的物件，是祖師爺和那五通神魂體分離後，形成的神奇寶物，當年祖師爺就是靠著這件寶物才得以擊敗五通神。」我暗暗稱奇，外婆繼續道:「只是這件寶物如何使用，李家人也不得而知了，我將它給你，你好好保管，在必要的時刻肯定能派上用場。」

「好的，知道了外婆。」我將這寶玉放回盒子裡，收了下來。

「你回去收拾下行禮，我已經幫你訂好了機票，明天你就回中國。」外婆突然道。

我心裡一震，知道這一天終於到來，說道:「好的外婆，我今天要去…」

「你只管收拾行禮就行，瑪麗那邊你不用去了，她不會再出現了，你在這邊的課程、生活等等，如果你有機會再回來，再繼續吧。」外婆嫵媚的鳳目凝視著我，彷佛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心中一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已經逐漸習慣了一年來的美國生活，不管怎麼樣也和瑪麗有了些情，就這樣和她不辭而別，我總覺得很不妥。

但是看著外婆端容肅穆的表情，我知道自己不該再說什麼，只能點點頭。

第二天，外婆送我上了飛機，她沒有和我多說什麼，只是叫我保重，我回頭向她看別間，忽然覺得她豔麗的容貌蒼老了很多，美目裡面光芒暗淡，黑的秀髮上面居然有了幾縷白髮。

我眼睛一酸，用力緊緊地和外婆擁抱了一下，她溫柔地在我臉上一吻，給了我期許的目光，我向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回頭登上了回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