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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吃多了也會膩，不如換換其他果子。”欒堇羽鼓氣反駁道。

“還有棗子，橘子，香蕉…”

“停！”欒堇羽瞪著他，“一直跟我唱反調，摘不摘！”冷執努了努嘴，低聲道，“你一直吃藥，把身子吃垮怎麼辦，本來就不壯…”撻撻附和道，“祭祀說過，有些藥就像食物一樣，可以吃的。”冷執猛一眼瞪過去。

撻撻虛虛的聲音慢慢消失，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向欒堇羽求救。

欒堇羽收到後，立即質問道，“冷執，頭轉到我這邊。”冷執的眼神由兇瞬間柔和，“小羽，別聽他的，我知道的比他多了，小獸人就愛胡扯。”

“我覺得撻撻說的對，我做藥脯其實主要換給祭祀的，”說著，欒堇羽的耳尖逐漸紅起來，“你不是想要喜珠嗎，部落裡的喜珠肯定是祭祀在管，到時候我們換一顆回來。”冷執一怔，小羽這是要給他生蛋！

撻撻小呼道，“羽阿哥要準備生幼崽嗎，部落裡的喜珠很少的，羽阿哥要拿果脯換，不一定能換上哎。”欒堇羽蹙眉道，“那我再教他們制果脯的方法，這樣應該可以換吧。”冷執思慮了一番，“冬天食物很少，尤其是大部落，獸人很多，小羽的臘和果脯肯定會引起部落的注意……貿然教給他們，我覺得不好。”撻撻也沉思了半天，“部落不好，羽阿哥不要給他們。”他們對部落的牴觸，欒堇羽也明白，輕聲道，“那我們拿大量的臘果脯先和他們換，如果換不了，再想其他辦法吧。”

“嗯，”冷執喝完湯，起身道，“小羽，我去打獵，果子做適量就好，不要太累了。”語氣一轉，嚴肅道，“撻撻，你是小獸人，力氣活你負責，知道嗎。”欒堇羽也是獸人，這樣的話顯然把他當做雌，撻撻承諾道，“我保證羽阿哥做的活是最輕的，冷執阿哥放心去打獵吧。”冷執滿意地點了點頭，“小羽，我走了。”

“早點回來。”欒堇羽揮著手看著他遠走的背影，“撻撻，今天我和你一起去摘果子，竹筐現在沒時間編了，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好。”欒堇羽洗好碗筷，和撻撻來到小果林，這裡是冷執之前帶他過來的，沒有野獸，只有些小動物亂地跑，“撻撻，不要爬太高。”樹枝的來回晃動，看得欒堇羽一片心悸。

撻撻踩在樹枝上用力往下彎，直到欒堇羽能碰到果實，“我沒事的，比這個樹高的我都上過，羽阿哥放心。”欒堇羽摘著水果，一副成人的語氣絮叨道，“那也要注意，萬一樹枝滑，或者踏空就完了，撻撻要記住萬事都要小心，不能放鬆警惕……”話雖多，聽起來也過於煩躁，但在撻撻的耳朵裡越聽越舒心，有人關心的語氣他怎麼會嫌棄呢，“知道了，羽阿哥，那邊的橘子還是綠的，我昨天嚐了嚐，酸甜的，就是沒摘，羽阿哥，我們去那邊吧。”反正這裡低處的水果已經摘沒了。

“橘子，”皮曬乾也可以當藥，欒堇羽繫好裝滿的獸皮袋，“這個先留在這裡，我們摘好了在過來拿。”

“嗯嗯。”撻撻直接從樹枝上跳躍，等欒堇羽走到的時候，撻撻已經吃了好幾個橘子。

欒堇羽仰頭看著綠中帶些橙的橘子皮，“這個水果不能製作果脯，但是皮可以做調料或者藥材，我們摘一些當飯後水果。”有些樹枝很低，欒堇羽輕而易舉就能摘到，撻撻從樹上躍下，“羽阿哥，你要吃橘子皮？”

“這個橘子皮對身體有好處，也開胃。”欒堇羽只摘了一小袋，“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撻撻跟在他後面，四處查看著，“羽阿哥，那邊有西瓜。”

“那個也不能制果脯，”

“菠蘿！”

“菠蘿可以。”很快，又一個大獸皮袋裝滿了，欒堇羽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先這些吧，撻撻，”沒人應，欒堇羽轉頭一看，身後的小豹子早已不見蹤影。

“撻撻？”欒堇羽走了幾步，喊道，“撻撻，我們該回去了，撻撻？”身後的草叢一響，欒堇羽迅速轉頭，一堆移動的草正向自己撲來，草後方若隱若現的黑尾巴讓欒堇羽鬆了口氣，“撻撻，你跑哪兒去了？”撻撻將草藥扔在欒堇羽腳邊，嬉笑道，“我給羽阿哥拔草藥。”欒堇羽彎身撿起，喜道，“山藥和太子參。”欣喜的表情讓撻撻歡快的搖起尾巴，“這些藥我聞到了味道，所以拔來了。”

“謝謝撻撻，你幫我大忙了。”欒堇羽笑彎了眼睛，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今天我給撻撻做炸雞。”

“好啊好啊，”撻撻嚥了咽口水，好久沒吃到炸雞了。

“今天的水果摘夠了，我們回去吧。”

“嗯。”

…

…

準備搬獵物回家的冷執，鼻子一動，油香之氣飄散而來，冷執嘴角一勾，用骨刀穿透獵物的脖子，繩子繞過，數個野獸的腦袋緊挨在一起，拖在地上隨著冷執的走動出血跡。

回家吃飯嘍！輕哼著跟欒堇羽學的小曲兒，悠閒地往回走，路上略過腳下的草藥，順便撿了十幾顆蛋。

油炸出的第一隻雞腿金脆酥香，“撻撻，你先吃，冷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撻撻盯了半天冒熱氣的雞腿，“這樣的話，羽阿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