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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頭頂是浩瀚無垠的星空，身旁是連綿起伏的沙丘，黃沙撲面，乾燥的空氣裡懸浮著沙塵的顆粒，唯有這一方天地是溼潤的，是柔軟的，是無法描摹的細膩和溫情。

“要來試試嗎？”姜啟退開一點，捧著黃樺的臉問。

黃樺點了點頭，瘦削的下巴戳在姜啟掌心，可他的下巴居然是軟的，像一隻乖巧聽話的貓。

狹窄的帳篷限制了很多發揮的空間，兩個人唯有緊緊依偎在一起，才會顯得不那麼仄狹小，而夜晚如此寒冷，也唯有緊密貼合，才能相擁取暖。……結束以後姜啟出溼巾把黃樺擦乾淨，而後立刻把他裹進毯裡。姜啟還在收拾殘局，躺在一旁的黃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又累又睏倦，聲音裡也帶著慵懶的鼻音:“我還以為我已經沒情了，沒想到還能幕天席地來一場。”姜啟的聲音有點無奈，說:“剛才不是說困了嗎？快睡吧。”黃樺乖巧地閉上眼睛，帳篷裡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呼聲。

姜啟捉著黃樺的，他的肢細瘦，姜啟一個臂彎就能將他摟住，他被固定在姜啟懷裡，任由姜啟宰割。

姜啟將黃樺的衣服掀上去，帳篷裡還是涼，黃樺前的兩粒顫巍巍地立起來，姜啟撫上去，擰了一把，黃樺吃痛，叫一聲。

姜啟被他叫得有些暴躁，心頭慾火蹭地冒了上來，他暴地將黃樺的衣服推得更高，埋首去黃樺的頭。

他又啃又咬，黃樺既痛也癢，不斷地伸手去抓姜啟的頭髮，似乎是在求救。他在朝一個正在他身上攻伐的人求饒，這幾乎等於繳械投降。

姜啟把他的褲子褪下一些，黃樺的睡衣讓他看起來可愛而幼齒，但相應地，更容易被姜啟脫掉，姜啟顧及著天冷，並沒有把他脫光，只將睡褲退到膝彎，出他細白的大腿。

姜啟伸出一隻手，入黃樺緊閉的腿縫之中，黃樺不自覺打開了點，姜啟的手一路摸到黃樺的隱秘部位，在他的會陰部位反覆摩挲。

黃樺被他摸得身呻，又被扣在姜啟懷裡，呻被迫進喉中，留下餘韻悠長的尾聲。

條件不佳，再加上前一夜他們才剛剛歡過，黃樺的身體也吃不消太頻繁的愛，姜啟把黃樺翻過來，他只出自己的陰莖，進了方才自己的手已經提前巡視過的柔軟嬌的腿間。

黃樺覺得熱起來了，沙漠夜間的涼意被驅趕，灼熱順著大腿一路燒到心口，不僅熱，還羞恥。

他趴著，好像能覺到沙漠土壤上的石子和沙粒硌著他，被姜啟過的頭也很痛，但身後的灼熱可以沖淡一切其他知覺。

姜啟快速地動起來，他在他的大腿間進出，分明沒有進入，但卻和進入一樣羞恥，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黃樺的腿間火辣辣地疼。

姜啟是實幹派，歡的時候並不常說廢話，黃樺就更不會說了，靜謐的夜裡只有他們聲氣的聲音，汗體匯在一起，息也彼此纏。

整片天地都是他們的，他們的整片天地只有彼此。

姜啟在黃樺平坦的小腹上，黃樺捲曲的睫溼了，變得一簇一簇的，額間鬢髮也有溼潤的痕跡，姜啟用溼巾將他擦乾淨，然後拿毯裹了起來。

第20章二十第二天早晨很早他們就醒了，他們完全遵循了古人出而作落而息的生活習慣，太陽昇起來，他們也跟著起來。

姜啟和黃樺著朝陽的方向，站在沙漠裡用礦泉水刷牙，清晨依然很冷，黃樺在自己的睡衣外邊又套了一件防風衣，看著五顏六的。

頂著刺眼的朝陽，黃樺對姜啟說:“我這輩子沒穿得這麼土過。”姜啟認真地說:“你長得這麼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黃樺好像被噎到了，一起姜啟就開始講土味情話，黃樺有些招架不來，但姜啟卻當做理所應當似的，他洗漱完，從車裡拿出一些吃的遞給黃樺，說:“吃點東西再出發。”黃樺接過他前一天夜裡在燒烤的時候烤好的烤餅啃了一口，認真地咀嚼著，姜啟的視頻雖然重氛圍，但他做飯的手藝確實不錯，黃樺吃他做的東西總是很給面子。

“姜啟，你講情話的時候，真的要命的。”黃樺把一口餅下肚了以後，說。

姜啟又認真地說:“我沒有講情話，我是認真的。”黃樺說不過他，只好閉嘴，他跟姜啟一起吃完東西，就準備把帳篷拆了，臨走前他們要把自己生產的垃圾都帶走。前一天晚上做燒烤的垃圾已經收好了，姜啟又拿了個垃圾袋，把帳篷裡的紙團也裝了起來。

黃樺看著，臉頰微微飛紅，他知道那是什麼，想到前一天夜裡的事情，他又忍不住害羞。

姜啟看到他這副模樣，想開口調戲他幾句，可惜黃樺反應神速，立刻走到車邊打開後備箱，讓他快一點。

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有好幾輛車從沙漠腹地開出來，大約都是來這裡過夜的，黃樺扶著後備箱車蓋，心馳神往地望著他們。

“原來裡邊有這麼多人，怨不得這附近只有咱們一頂帳篷，離得這麼近，站高點連景區大門都能看見還有什麼意思呀，咱們應該去更裡邊點的，你瞧，他們都是從裡面出來的。”

“如果去了裡邊，跟這些帳篷待在一起，昨天晚上你叫得聲音那麼大，大家豈不是都要聽見了？”